因為難以忍受齊天飛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神色,又像是不甘心,被對方從逆境之中轉變局勢一般,徐浪再度捏拳,又朝著齊天飛狠狠地轟擊而來。

只不過他的這些舉動,到了眼下已經只是徒勞。只不過他的這些舉動,到了眼下已經只是徒勞。

畢竟,齊天飛恢復了修為,體內的元力已經可以流暢的運轉。

如此說來,他僅僅只是靠那蠻力,想要傷到齊天飛,這無疑,只是一個笑話。

再度探出一根手指,抵住徐浪的攻勢,齊天飛臉上的神情不變,保持著那份輕笑看向對方。

這一刻,他也是發現,徐浪的臉色,極為難看。那模樣,就猶如黑炭般,陰沉。

徐浪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他能夠確定,對方的修為,確實已經恢復。

“難不成,此地對於修為的束縛之力,已經解開了?”

看到齊天飛所展現出來的力量,他也是在心中,如此向自己問道。

而後,他也是想要運轉功法,調動自己體內的元力。

但很快,他便是發現,自己的這些行為,只是徒勞無功。

因為那對於元力的束縛之力,依舊俱在。

“這不可能!憑什麼,我的修為比你高,可我不曾掙脫開這修為的束縛,但你,卻是能夠做到這一點。”

在幾經嘗試之後,徐浪也是大聲地呼喊道。

與此同時,一抹不甘之色,還爬到了他的臉面之上。

他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他知道,對方的修為解開,而自己體內的元力,卻是如同一潭死水般,毫無動靜。

這無疑,也是已經讓勝利的天平,傾向對方。

作為敗者,則是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死不可怕,但死在仇人之手,這是讓徐浪最接受不了的事情。

為此,他這才會發出如何怒喝。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因為此地傳承的關係!齊天飛,既然你接受了此地宮殿主人,所遺留的傳承,這裡的禁制,自然也就對你無效。哈哈,沒有想到,我徐浪縱橫人龍域數十年,最後,卻是栽在了你這樣的小輩之手,我不甘,我不甘心!”

徐浪大笑道。

只不過他雖然是在笑,但言語裡,卻是有著諸多不甘羞怒之意。

也是,不論從什麼樣的角度來說,煉骨之境的大能,敗在凝血武者的手中,這乃是百年甚至於是上千年都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如今,這樣傳揚出去,頗為貽笑大方之事,卻是落在了徐浪的頭上。

這自然讓他感到不甘心。

而且,更不要說,他的頭頂之上,還頂著神秘宗門子弟的帽子,以及他乃是齊天飛仇人的身份。

如此說來,也難怪他會如此羞憤。

只不過,再羞憤,卻是也改變不了最後的結局。

齊天飛知道,對方對於自己實力為何會恢復的猜測,乃是錯誤的。

但他卻是懶得跟對方解釋這麼多。

畢竟,他們二人,乃是仇人,所以他也就沒有義務,與對方解釋。

“死吧!只要你死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便是會徹底化解。”

心中如此想到,一抹元力的光束,卻是出現在他的雙指之間。

這抹元力,乍一看似乎並不起眼,但其中,卻是蘊含著先天之火,故而,不管徐浪是何修為,只要對方敢沾染到一點這抹元力,那麼等待對方的下場,只會是灰飛煙滅。

在召喚出這抹元力之後,齊天飛並指如刀,直接朝著徐浪身處的方位,探了過去。

然而,這個時候,一股危險之感,也是襲上他的心頭。

這種感覺,就行像是被一匹餓狼給盯上了一般,讓他全身的毛孔,竟是直接豎了起來。

“恩?”

感受到這股感覺,齊天飛也是皺眉輕皺。

他當然清楚,眼下能夠帶給他這股感覺的,只有徐浪一人。

畢竟,此地三人,也就他們之間有仇恨。

假使是那故天心,想要對付於他,以對方靈體之境的修為,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怕是隻要一個念頭,他便是會當場灰飛煙滅。

所以,齊天飛斷定,這股危險的氣息,乃是從徐浪身上散發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一點,為此,他的心中,也是閃現出了諸多疑惑。

要知道,眼下的徐浪,雖然乃是煉骨之境的大能,但對方一身修為,卻是已經被束縛住了。

他根本再沒有任何能力調集體內的元力,進而施展出武技。

“那麼這股危險之意,卻是又從哪裡來呢?”

齊天飛在心中如此向自己問道。

饒是以齊天飛前世武道宗師的見識,此刻卻是也不知道,對方身體的這股危險之意,到底是源自何處。

畢竟,在他眼中,失去了元力修為的徐浪,便是等同於一頭無牙的老虎。

沒有牙齒的老虎,那還是老虎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然而,此刻的徐浪,卻是再度煥發出了其大能所應該具備的危險之意。

“這徐浪,似乎沒有這麼簡答。也是,丟擲他煉骨之境大能身份不說,就算以他乃是從那神秘宗門裡走出來子弟的身份,也斷然不可能就此束手待斃。他應該與之前陷入絕境的我一樣,留有一道後手。”

齊天飛也是在心中,如此猜測道。

之前,他便陷入到看似必死之境裡。

為此,他也是想要用玉玲瓏塔,作為自己的後手殺招,以此來發出拼死一擊,看看能不能逆轉危局。

但最後,因為徐浪已經是有所戒備的緣故,他最終的意圖,卻是沒有得逞。

眼下,風水輪流轉,到那徐浪陷入到這樣的危局之中。

由此,按照齊天飛的估計,對方必然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斃,也會如同之前的自己一樣,做出拼死反擊之舉。

“畢竟對方乃是煉骨之境的大能,要是說,手中沒有一點反擊的手段,我也是不太相信。此刻,我只能夠祈求,他的反擊手段,不要太過於強大,以免超出我所能夠承受的範圍。”

齊天飛也是在心中如此想到。

而後,他也是急忙地後退,以此來躲避對方這一擊。

他之所如此,並不是因為膽怯。而是他需要觀望,在確定對方對他再沒有威脅之後,這才會再度出手。

畢竟,眼下徐浪已經修為全無,對於他而言,對方只是一頭砧板上的魚肉。

他想要何時斬殺對方,那全憑自己意願。

既然對方已經乃是甕中之鱉,那麼自然,他也就不需要著急,將對方斬於馬下。

對於齊天飛而言,他的命,自然是要比對方的來得值錢。

若是他一個不慎,被對方施展手段所傷,甚至於是以命換命,那他自然便是會吃大虧。

只不過,隨著齊天飛的後退,他心中那股危險之意,卻是並不曾有所減弱。

“哈哈……齊天飛,現在知道怕了嗎?但是我告訴你,遲了。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對付你一個小小的凝血之境武者,居然要動用到師尊遺留的手段。哎,師父,不孝徒弟給你丟臉了。”

徐浪先是張狂大笑,而後他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一抹悲涼之色。

在流露出這兩種神色之後,一面不過巴掌大小般的鏡子,也是被他從懷中掏了出來。

這面鏡子,造型頗為古樸,與尋常人家裡的那梳妝打扮用的銅鏡,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但也正是徐浪剛剛掏出這面鏡子,之前本就讓齊天飛感到不安的危險之際,居然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地旺盛起來。

感受到心中的這股感覺,齊天飛也是頗為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要知道,在之前,一對一面對徐浪之際,對方都不能夠給予他這種感覺。

眼下,僅僅只是一面鏡子,便是讓他承受了如此之大的壓力?

這如何讓齊天飛能夠坦然接受?

再聯想到對方口中所說,這乃是由徐浪師尊遺留之物。

一時間,齊天飛的心中,也是有了一個猜測。

“這面鏡子,怕是一件異寶。”

齊天飛面露難色地猜測到。

之前,他本以為徐浪失去修為之後,他可以輕易地對付對方。

但就眼下的情形來看,他知道,自己還是太小看對方,太小看那南海的觀音宗了。

“如果這是一件異寶,那麼我今天想要斬殺徐浪,怕是也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齊天飛心語。

對於異寶的威能,他當然是極為清楚。

畢竟,那玉玲瓏塔便是一件威能極大的異寶。

他當然知道,即便是同為異寶,對方這面鏡子再怎麼不凡,也不能夠與玉玲瓏塔比肩。

但只要是冠上了“異寶”名頭的器刃,就沒有一件是普通的神兵。

要麼威能極大,要麼有其它千奇百怪的用處,總之,齊天飛知道,有了這件異寶的幫助,他想要殺死徐浪,難度將會無比的增大。

他最害怕的,不是這件異寶,擁有極強的攻擊能力。

畢竟,他也是一個有異寶護身之人。就算那面銅鏡的攻擊威能再大,也必然突破不了玉玲瓏塔的防禦。

為此,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他並不擔心自身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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