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大陣升起,小鎮內的眾人,也是表現出一副歡欣鼓舞的樣子。

在他們的眼中,有了大陣的護持,他們必然能夠撐到長風學院的馳援到來。

只不過,他們是一個個面露喜色,但作為開啟陣法的狂刀,他的臉上,卻顯得沒有那麼的高興。

他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所施展的陣法,確實是由長風學院裡的一位前輩所佈置。

但這陣法,看起來頗為強橫,但實際上,它也有自身的弱點。

而這弱點便是它的陣眼脆弱無比。

假使有心人,找到這陣眼,只需要稍微地施展那夾雜元力的攻勢,哪怕對方僅僅只是通玄境界,這陣法最終,也必然會土崩瓦解。

至於這陣眼所在的位置,便是在這小鎮內的一個角落裡。

“哎,沒有辦法了,只能夠加強對陣眼的看護了。如此,方才能夠護得大陣周全。而且,開啟了陣法,便真正地等若於是將這小鎮,與外界徹底地隔絕開來。如此說來,這樣的境況,維持一段時間,或許沒有問題,可要是過於長久,不免生出暴動。哎,真是麻煩不斷啊!”

狂刀此地也是在心中鬱悶地想到。

他所施展的乾坤陣法,看似強橫無比,但其實,也是有著諸多不美的地方。

如若不然,他根本不需要拖延如此之久,在知道魔龍匪盜團來襲的霎那,便是可以直接開啟這陣法,抵禦強敵。

“現在,唯一能夠慶幸的是,那便是小鎮內的眾人,修為都還不錯,如此說來,他們都能夠到達辟穀的境界。如若不然,時間一久,他們將會缺水缺糧。到那時,無疑會讓小鎮更加地混亂。現在,只能夠祈求,我的手下,能夠儘快地趕到長風學院,向那學院報告此地的境況,以便他們儘早地馳援了。”

“現在,唯一能夠慶幸的是,那便是小鎮內的眾人,修為都還不錯,如此說來,他們都能夠到達辟穀的境界。如若不然,時間一久,他們將會缺水缺糧。到那時,無疑會讓小鎮更加地混亂。現在,只能夠祈求,我的手下,能夠儘快地趕到長風學院,向那學院報告此地的境況,以便他們儘早地馳援了。”

狂刀在心中期盼道。

“摩達,好一個陰險的第五首領,明著談判,背地裡卻是釋放冷箭。這份陰鷙,在下當真是佩服不已。只不過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敏銳的洞察力,也是讓你的計劃落空了,說吧,還有什麼手段,儘可以施展出來。這樣一來,也好教你看看,我這乾坤陣法的厲害,好讓你死心。”“現在,唯一能夠慶幸的是,那便是小鎮內的眾人,修為都還不錯,如此說來,他們都能夠到達辟穀的境界。如若不然,時間一久,他們將會缺水缺糧。到那時,無疑會讓小鎮更加地混亂。現在,只能夠祈求,我的手下,能夠儘快地趕到長風學院,向那學院報告此地的境況,以便他們儘早地馳援了。”

雖然內心之中,狂刀也是有些憂愁,但於面上,他卻是很好地將自己的這一份情緒給掩飾起來了。他反倒是無比張狂地向對方喊話道。

他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他不願意將真實的情況,告訴眾人。

如若不然,這份境況,將會讓眾人心慌。

一旦人心散了,那麼今日的危機,將會無限地放大。

這樣的境況,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樣的道理,他這才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表現出一副囂張之色。

一來,他的這副神色姿態,能夠對對方產生一陣震懾之意。

這二來,則是他要給被困在小鎮內的眾人,一點信心。

唯有如此,他們方才能夠一致對外。

“哈哈,能夠成為這無名小鎮的護衛長,狂刀你的本事,確實很不一般,竟是能夠在我的射日神箭之下,安然脫身。只不過,你能夠一時僥倖,卻不能夠一世僥倖。相信我,撤掉陣法吧,你們是逃不過這一次的劫難的。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們之所以包圍了這個小鎮,便是存在屠戮小鎮的想法。你們若是束手就擒,我還能夠給你們一個痛快,如若不然,你們將會飽受煉獄的折磨而死。”

那摩達也是如此高聲地呼喝道。

很顯然,這所謂的摩達,便是之前放冷箭的那個魔龍匪盜團的第五首領。

“什麼,你們還準備屠戮小鎮?你們如此作惡,就不怕吃罪了長風學院與天地因果嗎?還是說,你們此言,只是為了嚇唬我們,故意威嚇我們,好讓我們喪志鬥志,乖乖就範?”

聽到摩達口中之話,那狂刀先是唬了一跳。

身為小鎮的護衛長,他完全知道對方口中之話,意味著什麼。

這小無名小鎮,雖然遠離繁華的城池,但終究,也是有著數萬人,生活於此。

若是對方真的打算屠戮掉這個小鎮的話,那麼再加上近日裡趕往這裡,想要參加長風學院入院測試的武者,那可是有著近乎五萬之數的人命。

眾所周知,要是有武者,膽敢依仗修為,屠戮普通人,這可是會有傷天和,到時候天道將會降下刑罰。

然而魔龍匪盜團,卻是揚言要這麼做,這番言論,自然也是讓小鎮內的眾人,發生了一片慌亂。

他們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他們知道,魔龍匪盜團就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惡人團伙。眼下他們既然這麼說了,很有可能便是會真的就這麼做了。

這自然,讓眾人驚慌。

說到底,沒有人會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宣告受到威脅,驚慌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

好在,這個時候,狂刀的一陣呼喝,也是讓眾人稍稍警醒。

“對啊,我們還有長風學院。此地距離長風學院,可是隻有數百里的距離。只要對方知道此地所發生的一切,必然會立刻趕來,拯救我們。所以,我們懼怕什麼呢?”

有人也是贊成狂刀口中的話,如此說道。

“說得沒錯,長風學院,乃是大仁德的修者,居住修行的福地。他們向來以拯救世間疾苦為己任。所以,知道我們在受難,他們必然會拯救於我們。”

又有人如此應喝道。

“哈哈哈……可憐,真是可憐。”

摩達放聲說道。

此刻,雖然有著乾坤陣法的隔絕,但很明顯,其只能夠幫助眾人阻礙對方的攻勢與人員的往來,但卻是沒有辦法,徹底隔絕對方的聲音與影像。

為此,不論是法陣內眾人的討論之聲,還是外部,魔龍匪盜團磨刀霍霍,想要朝著眾人衝殺而來的景象,雙方相互都能夠聽見看到。

故而,很明顯的是,此刻的摩達,聽到了眾人的議論之聲,這才以一副惋惜的口吻,發出如此言論。

“摩達,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你倒是說說,可惜什麼?”

狂刀又一次朝著對方大聲地呼喝道。

“我可惜啊,你們死到臨頭,還在做著春秋大夢。你們一定覺得很詫異,我們魔龍匪盜團,雖然威名遠播,號稱可以與覆海郡內的一些大家族相抗衡。但若是說,我們能夠抵禦得住一座書院勢力的搏殺,你們怕是誰都不會相信。但眼下,我們卻是真的這麼做了,在老虎頭上動土,挑釁他們,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哈哈,實話告訴你,在來之前,我已經對這座小鎮,進行細緻的勘察了,所以我知道,這所謂的乾坤陣法,其實並沒有如同它的名頭那般駭人。相反,只要開啟了這座陣法,這座小鎮,便會無法進入,也沒有辦法出來,所以,是時候對你們坦誠了。”

像是陰謀得逞般,摩達也是放聲大笑道。

而至於他口中說著坦誠,但從他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怎麼看都像是透露出一股狡詐的氣息。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之所以會圍困這座小鎮,並且揚言,要將你們屠戮光,所為的,便是要針對那長風學院。所以,你們不要期盼,那長風學院回來救援你們了,想必此刻,他已經是自顧不暇了。”

摩達大聲地說道。

他雖然乃是聲名狼藉的魔龍匪盜團第五首領。

但此刻,他口中的這番話,卻是沒有半點作假。

這一次,魔龍匪盜團之所以傾巢出動,乃是因為他們受到了流空書院的邀請,一道對付長風書院。

身為書院,長風學院也是培育了極為豐厚的浩然之氣。

浩然之氣,也是天道的氣運。

若是浩然之氣,過於龐大,則會使得這個勢力,受到天道的庇佑。

為此,流空書院的黑袍,為了能夠讓自己徹底摧毀長風學院,也是派出了魔龍匪盜團,讓他們將這無名小鎮內的眾人,屠戮一空。

如此,便是能夠摧毀對方的氣運。

這也是為什麼,在龍天清提出三天後,進行比鬥之際,黑袍也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答應對方的請求,看似在做退讓,但其實,這乃是黑袍所下的一步較為穩妥的棋。

在黑袍看來,只有先摧毀對方的運勢,那麼他再來對付對方,將會變得更加地輕鬆與更有把握。

“什麼,你們的目標,居然乃是長風學院。不可能,這不可能。會有誰,膽大到敢如此地步,居然敢將主意,打到長風學院的頭上去。”

聽到摩達的話,很快,便是有人因為不相信,而如此驚呼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王朝興衰,勢力更迭,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長風學院,也不可能永世長存。而且,你們忘記了嗎?據傳言說道,這長風學院的院長,已經數百年未歸。如此說來,少了一個與世無敵的院長,卻是又一直霸佔學院的名頭,也難免其餘勢力,會對其生出覬覦之心。”

又有人,如此說道。

“對,這話不假。而且,根據對方口中之話,他所說的,應該是真的。一來,如果不是事先計劃好,他們必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萬一要是惹怒長風學院,哪怕他們是魔龍匪盜團,必然也會吃不了,兜著走。這二來,他們屠戮這個小鎮的居民,必然會讓普通人,心生怨恨,怨恨長風的不作為,不救助他們。如此一來,這怨氣與天道對沖,必然將會減少長風學院的氣運,好讓這長風學院的運道減弱。到那時,他們將會更加容易對付。”

又有人如此分析道。

顯然,會在此刻,奔赴此地的,都是一些想要參加長風學院入門測試之人。

這等人,自然不會是傻子。相反,他們還是各大家族裡的精英。

對於這等人,也可謂得上是見多識廣。

所以,只是稍微轉動腦筋,他們便是猜測到了魔龍匪盜團的算計。

由此,他們也是紛紛開始相信摩達口中之話。

無疑,在確信了這一點之後,眾人原本已經安定下來的心緒,也是開始再度變得慌張起來。

要知道,原本讓他們心生安定之意的,正是對長風學院的信任。

在他們看來,根據狂刀口中之言,只要他們能夠堅持一天的時間,便是會迎來長風學院的馳援。

但按照眼下摩達口中之話,長風學院此刻已經是自顧不暇,根本沒有時間與經歷,來拯救他們。

這麼說來,豈不驗證了,之前狂刀的話語,乃是誆騙他們的。

長風學院根本不會來救助他們。

他們自己搏殺不過魔龍匪盜團,眼下又沒有救援,這便是意味著他們陷入到孤立無援的狀態。

在這樣的狀態裡,等若於已經是提前宣佈了他們的死亡的訊息。

如此一來,眾人怎麼會不感覺到慌亂?

“狂刀,給我們一個解釋。”

慌亂歸慌亂,他們總不可能自己衝出陣法,與魔龍匪盜團進行搏殺。

一來,受到陣法的束縛,他們根本出不去。

這二來,就算能夠出去,他們一己之力,面對這夥窮兇極惡之人,也只能夠算是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

這種加速死亡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會去做。

如此說來,他們自然便是隻能夠將心中的怒火,發洩到狂刀的身上。

在他們看來,是狂刀欺騙了自己,對方必須給予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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