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王看著鄭東侯的屍體,眼中陰沉無比,這卻並不是因為鄭東侯是他的弟弟,而是有人殺了鄭東侯,會極其闊海郡之中內部的矛盾。

這闊海郡原本就是鄭東侯的地方,他本身自然有很多手下,但是鄭東王回到這裡之後,這闊海郡卻是成為了鄭東王的地方。

這讓鄭東侯的手下自然很不服氣,奈何黑蛇衛真的太過強大了,他們根本都不過鄭東王。

所以鄭東侯那些人也只能忍耐了。

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兄弟感情,這一點對於兩人來說卻是很尷尬。

而這一點,恐怕許多人都明白,哪怕鄭東王給了鄭東侯無與倫比的優待,依舊有人認為鄭東王這是在演戲。

不過鄭國公對此是很欣慰,自己的兩個兒子能夠和睦的走到一起,這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只是遷就。

而如今,鄭東侯死了,鄭東王卻也坐不住了。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殺東侯的兇手,哪怕挖地三尺也要給那兇手給我找出來。”鄭東王怒吼道,一股強大的氣勁他根本沒能壓制住,將整座房屋轟塌。

一瞬間,曾經的事故現場都沒能留下來,自然無法透過蛛絲馬跡繼續調查出去了。

而此刻的鄭東王則是沒有注意這一點,而他則是想著究竟是誰在栽贓陷害自己。

因為鄭東侯死了,沒有人能壓的住鄭東侯那些人馬,那些人馬勢必會給鄭家帶來一些搞亂。

雖然黑蛇衛並不擔心那些人的搗亂,但是應付那些人無疑要耗費掉一些精力,而如果耗費掉了那些精力的話,那麼就給齊家一個機會。

齊家可是一直對著闊海郡虎視眈眈,鄭東王不能讓齊家入侵的機會。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到真兇,但是鄭東王卻是下意識的忽略掉,他因為生氣毀掉了那一座屋子,便毀掉了其中更重要的證據。

並且許多鄭東侯的人,已經認為就是鄭東王動的手。

“如果不是他派人殺了侯爺,為何要毀掉那一間屋子,怕我們找到證據嗎?”

“如今三日時間已經過去了,兇手還沒有抓到,我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潛入到那麼嚴密的鄭府之中。”這個時候領一個人說道。

“恐怕是自己人動的手吧。”有人已經意有所指,指的便是鄭東王。

因為權力,鄭東王擁有著足夠的動機,因為這樣鄭東王就可以完全掌控這座闊海郡。

“難道說不是外人動的手?”有人在這個時候問道。

“扯淡,你看鄭府之中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如果外人動手能夠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除非他是靈體境強者,而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靈體境強者?別做夢了!一定是鄭東王下的手,接下來他也註定會對我們下手的,既然如此,我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那個鄭東侯的手下在這個時候嘿嘿的笑了起來。

“對!既然鄭東王不仁,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夠殺,那麼也就休怪我們不義了!”這個時候有人小聲的議論道。

“我們也只能做自衛反擊了。”那些曾經鄭府的手下已經匯聚到了一擊,暗自嘀咕著推倒鄭東王的計劃。

而此刻的鄭東王則是依舊在發著脾氣,他想不明白為何到了現在他依舊找不到那個人是誰,隱隱約約間他知道與那個姓謝的統領有關,但是那個謝統領的屍體已經在水缸之中發現了。

當然鄭東王也沒有想到,殺死鄭東侯的並非是他們內部的人而是齊天飛,只不過在眾人的認知之中,齊天飛應該在餡兵谷之外,而不應該出現在闊海郡之中,更別提齊天飛能夠直接來到鄭家之中殺死鄭東侯。

而此刻的齊天飛卻不知道這一切,他知道他殺死鄭東侯會對闊海郡之中產生很大的影響,而在這段時間之內,並不適合他再次去鄭府之中殺人。

所以他就一直幻化成另一個人的身份躲在酒館之中,而這日子黑蛇衛不斷的在這座城市之中搜查著,但是卻沒有影響到齊天飛,齊天飛想躲避掉這些人還是非常容易的。

並且這些天齊天飛也一直暗中注意著鄭府之中,他發現有許多人都與黑蛇衛發生了一些衝突,他知道這座城池快要亂了起來,整個闊海郡都要亂了起來。

“我只是殺錯了人而已,卻沒有想到歪打正著,這種混亂之下,我卻是最方便動手。”齊天飛心中暗暗想到。

“亂吧亂吧,等這裡亂起來之後,就是你鄭家覆沒之時,我齊天飛已經忍了你鄭家那麼久了,這僅僅幾天的時間還忍不了嗎?”齊天飛再次閉上了眼睛,對於他來說修煉是相當重要的時候,無論是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修煉。

當然與齊天飛的安靜不同的是,那一座鄭府卻是已經快要炸天了。

“那些人竟然還搗亂嗎?他們到底想怎麼樣?難道我鄭家真的覆滅就好了?”鄭東王站在屋子之中,暴怒異常。”

黑蟾站在他的身旁,不敢說話。

許久之後,鄭東王也不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扶著椅子做了下來,而後用自己的手掌揉著太陽穴。

“陷兵谷外面怎麼樣了?”鄭東王向黑蟾問道,他指的自然是齊天飛,此刻他這裡已經是內憂外患了。

“陷兵谷外除了每天都有一堆騎兵去外面巡邏一圈之外,在就沒有任何動靜。”黑蟾小心翼翼的向鄭東王說道。

“那個甄士隱可是很厲害,難道真的不知道鄭家眼下的局面?”鄭東王向黑蟾繼續問道。

“或許真的不知道,畢竟這幾日沒有人能離開這座城池,侯爺死的事情沒有人能從這城市之中傳遞出去。”黑蟾小聲的向鄭東王說道。

“齊天飛沒有動手就好,不過我們應該快點解決這些事情了,否則的話這些事情對我們很不利。”鄭東王黑著臉向還蟾道。

“可是老國公那邊我們要怎麼交代?”黑蟾向鄭東王問道,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鄭國公。

“該怎麼交代變怎麼交代,這還用我來教你嗎!鄭東王直接向黑蟾吼道,同時手中的茶杯也直接被他摔倒了地上。

此刻的他很暴躁,原本自己好好的計劃被齊天飛破壞了,先是齊天飛殺了自己的兒子,而後是秦皇嬴政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而後更讓他不解的是僅僅一天的時間,齊家那個廢物齊平川便坐了天下。

這讓他很不服氣,憑什麼齊平川那個廢物可以成為秦國的皇帝,而自己只能困守在闊海郡之中。

如今自己的計劃全部廢掉了,血海宗也拋棄了自己,如今鄭東侯也被殺了,並且連殺害鄭東侯的人都找不到。

這他媽的自己可是掌控了闊海郡,可是連兇獸都找不到,這又說明些什麼?

鄭東王感覺到自己快要頭疼死了,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起來。

黑蟾見鄭東王暴躁了,也不敢繼續在這裡久留了,這兩天已經有十多個下人被鄭東王在一怒之下給殺了。

“屬下明白了,這就告退了。”黑蟾向鄭東王說道。

鄭東王擺了擺手,黑蟾替他掌控著黑蛇衛,他自然不可能對黑蟾動手。

“去吧,去吧。”鄭東王嘆息一聲做到了桌子之上。

而此刻,城中原本鄭東侯的手下已經暗暗的凝聚到了一起。

“我們想聯絡外面的軍隊,但是黑蛇衛看的真的太嚴厲了,沒有人能夠去勾結到齊家,甚至連這一座城池都出不去。”一個曾經的鄭東侯手下在這個時候說道。

“如今鄭東王已經將我們的人看起來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只能殺出去了。”另一個人說道。

“我們真的能夠逃出去嗎?這些人看的很嚴。”

“逃不出去也要逃,鄭東王是一個狠人,早晚都會對我們下手。”

“好,既然如此,我們約好時間,一起殺出去。”當一個人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他們開始慢慢散去。

而齊天飛在這個時候則是微微睜開了眼睛,他雖然一直在修煉,但是始終有一道神識遊歷在自己的身體之外,防止有人忽然對自己出手。

眼下,齊天飛卻是感覺到有一絲不對。

“怎麼這整座城池,忽然間變得安靜了這麼多?”齊天飛推開了窗戶,發現外面的街道上出了巡邏的衛兵根本看不到其他人,並且許多在外面擺貨的攤販在這個時候也回到了屋子之中,許多店鋪在這個時候也打烊了。

一時間,整座城池都陷入到了詭異的氣氛之中。

“這算的上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嗎?看樣子有些人已經打算動手了。”齊天飛心中暗暗想到,同時從窗戶之中直接翻身而出,而後彈跳間落到了屋頂之上。

在這屋頂之上視線還算的上比較好的,能夠看清楚許多的東西。

“既然你們選擇出手了,那也就是我該出手的時候了,鄭東王,上次被你逃了,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逃?”齊天飛直接向鄭府的方向潛伏而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齊天飛今夜完全可以暴漏自己的身份,因為齊天飛不相信混亂的鄭家能夠抵擋住自己的步伐。

畢竟自己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煉骨境五層巔峰,再過一步的話,就已經達到了煉骨境第六層。

在混亂之中,哪怕自己暴漏了身份,也沒有人能夠阻止自己。

畢竟自己命骨變化身材樣貌的還是非常有用的。

悄無聲息間,齊天飛已經再次來到了鄭府之外。

而此刻鄭府之中的黑蛇衛,有一部分已經掉到了外面駐守城池,所以如今鄭家這裡看起來的人要比以往少了很多。

這樣下來也就更方便齊天飛對鄭東王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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