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月可以看到上面許多士兵看著自己都流出了汗水,看來自己的身份給予他們很大的壓力,不過這個壓力或許是來自她背後的玄機閣,但是陳凌月卻是不太在意,或許她揹負著玄機閣的使命,但是究竟要怎麼做還是自己說的算了。

這一次她來到咸陽宮之中名義上是來討債,但是實際上她只是想來咸陽宮之中做客。

不過可惜的是齊天飛並沒有在這裡,不過她卻知道過兩天齊天飛便會回到這裡,她完全可以在這一座宮之中等齊天飛回來。

而她卻不知道,這一座宮之中的人對她卻是畏懼如虎,或許有人知道陳家與齊天飛有些關係,但是畢竟玄機閣才是真正的大頭。

沒有人膽敢無視陳凌月。

陳凌月在外面大約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那一座宮門直接被開啟了,一個老太監帶著拂塵顫顫巍巍的跑了出來,而後直接來到陳凌月的身前躬下了身子。

“陳姑娘,陛下有請。”崔公公簡單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以防止說多了惹得這玄機閣的天下行走不喜,最終為自己惹下殺身之禍。

而這一句話簡單明確,想必陳凌月能夠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意思。

陳凌月的雙眼看不到,她自然無法看清崔公公的樣子,但是卻能夠感受到來自崔公公的對自己的敬畏以及聲音之中的輕微顫抖,這讓她知道這個崔公公很怕她。

“這位公公不必害怕,我並非是濫殺之人。”陳凌月嘴角帶著已一絲微笑,她對人心很敏感,自然知道崔公公在想什麼,想著這裡是齊天飛的家,多少要給一些面子,所以她對一個太監也十分的和藹。

事實上陳凌月對所有人都這樣,她本身就是一個沒有架子的人,讓人感覺到柔柔的忍不住想要呵護的感覺,並且別人很容易發現她的善良。

只不過她這麼說卻是讓崔公公更加恐怖,笑面藏刀的人崔公公就看到了很多,雖然眼前這個女子看起來很美很善良,但這畢竟有可能是齊家的敵人啊,一切還是小心一點好。

“我相信姑娘並非嗜殺之人,所以才敢來到這裡為陳姑娘引路!”崔公公最終還是壯了壯自己的膽子,最後恭敬的向陳凌月說到畢竟他的任務是將陳凌月引入到宮中。

“那就有勞這位公公了。”陳凌月微笑向崔公公說道,隨後在這咸陽宮守衛組成的依仗下一點點的走向了咸陽宮的正宮。

而此時齊平川則是帶著諸多大臣來到了正宮的前面親自來迎接陳凌月,百官親迎,這真的是極大的場面,特別配合到齊圍的鐘鼓編奏的音樂聲,整個場面顯得異常鄭重,哪怕是趙子曰也沒有如此鄭重的接待。

不過趙子曰在這座皇宮之中的地位卻是超然的,甚至趙子曰能在這咸陽宮之中調動很大的一部分力量,而陳凌月則完全不可以。

陳凌月能夠感受到這龐大的歡迎儀式,不由感覺到很是震驚。

而她的雙目,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齊平川的身上。

她的眼睛是瞎的,自然看不到東西,但是齊平川卻是能能夠感受到陳凌月在看著自己,她也知道如今這個玄機閣的天下行走是個瞎子。

事實上知道陳凌月是瞎子的人並不多,而齊平川恰好調查過陳凌月。

“歡迎陳姑娘來到我大秦帝國。”齊平川向陳凌月歡迎到。

而陳凌月則是繼續感受著齊平川。

她在齊平川的身上感受到了與齊天飛差不多的氣息,讓人有一種安詳的感覺,整個人籠罩在一片紫光之中。

紫色為貴,齊平川在陳凌月眼中自然貴不可言。

至於齊平川身邊的其他人,大多數人也都很乾淨,蒙多身上是一種鮮血的顏色,不過這種顏色很單純,並沒有那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

這是陳凌月的一個能力,她的戰魂便是冷月,冷月照天下,悄然知未來。

陳凌月可是準確無誤的判斷出好壞,不過眼下明顯沒有達到甄士隱那種預見未來的程度,不過僅僅這一點就很可怕了,僅僅憑藉著她這種戰魂,就足以成為玄機閣新一任的天下行走,這自然是很不簡單的事情。

而感覺到這麼多人對自己行禮,陳凌月卻並沒有什麼意外。

或許曾經幾個月前她看到這種大場面會感覺到手足無措,但是如今她已經成為了玄機閣的天下行走,師門早就針對這件事情上為她做了預防,所以她見到這麼大的場面,沒有太大的感覺。

她開始恭恭敬敬的向齊平川行了一禮。

“陳凌月見過齊伯父,望齊伯父身體安好。”

齊平川看到這一幕卻是一呆,大腦明顯反應慢了一拍。

而原本有些交頭接耳的大臣在這一刻則是徹底愣住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是往這個方向發展。

“這陳凌月不是玄機閣的人派出來替許萬鈞報仇的嗎?怎麼來到這裡轉性子叫起伯父來了?”一個家主在這個時候不由小聲翼翼的問道。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聽該一來就咄咄逼人才對,哪怕就算殺死幾個護衛也不算什麼啊。”

“她叫齊平川伯父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和齊家有什麼關係。”有人在這個時候不由也問道。

許多人的八卦之心在這個時候不由熊熊燃燒了起來,很難有人在仇敵的面前管他叫伯父,這雖然很到道德,但是對於仇人來說未免太仁慈一些了。

當然齊天飛那個管鄭國公稱呼為“您”的怪胎不能另算,這天下間畢竟只有齊天飛那一個怪胎。

齊平川看著陳凌月向自己鞠躬稱伯父,不由也有些驚呆了,不過這麼多年大風大雨沒少見到過,這一點事情還算不上什麼。

齊平川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凌月之女這一路想必十分辛苦吧,還是請入大殿之中吧,讓我這個伯父為你接風洗塵。”齊平傳熱情的招待著陳凌月。

陳凌月沒有拒絕,微微額首道:“謝伯父。”

隨後兩人一千一後進入到了大殿之中,剩下了外面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這到底怎麼回事?叫伯父到底是多少意思啊。”

“不是來尋找一個說法的嗎,怎麼一點火藥氣都沒有啊,這樣怎麼能打起來呢?”一個人跟著說道。

“別管了,那些人想要做什麼怎麼是你我能夠懂得?進去找個位置隨意坐下陪酒吧,畢竟這可是玄機閣之中的大神。”一個官員率先進入到大殿之中,而後各位官員各自進入到大殿之中,坐在了指定的桌子前面。

齊平川坐了正座,而陳凌月則是坐了右側第一個位置,這裡原本屬於甄士隱的,只不過甄士隱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這個位置自然就是陳凌月的。

陳凌月沒有一絲怯場直接坐了下去,她的身體坐的很正,並且那種坐姿卻是很古老的跪坐禮,筆直的雙腿跪坐在那裡,前胸與後臀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

其他人看到陳凌月這個樣子之後,則是搞不清楚陳凌月這是在做什麼,不過他們確實跟著陳凌月成了跪坐這種姿勢。

這種姿勢很久之前就已經流傳了下來,但是由於實用性人們更喜歡椅子一些,不過真正的武道大家確實喜歡跪坐,因為這種姿勢能夠最快的進入到戰鬥狀態之中,而跪坐也是玄機閣的修煉之一。

齊平川在自己身下也墊了一處蒲團,跪坐在了上面。

大臣跪皇帝,皇帝也同樣在跪拜大臣,這是一種古老的禮儀。

陳凌月看著一行大臣包裹皇帝都跪坐在那裡,不由有些震驚住了,這跪坐是他們宗門內的修煉之法,並且這跪坐禮儀也一直在玄機閣之中。

而這些大臣都跪坐下了,許多人都冷靜了想到,陳凌月如今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很多人都讀不懂陳凌月的意思,包括齊平川。

還好沒有人會去說許千鈞的事情,這已經形成了一種無聲的默契。

而陳凌月則是與齊萬川在這個時候聊了起來,讓人想不到的是她們直接並沒有那種針鋒相對要你死我活的感覺,聽著兩人的對話,彷彿更像是一個熟人。

“齊伯父,不知道齊天飛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聊了許久之後,陳凌月不由向齊平川問道。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精神不由再次緊繃了起來,齊天飛是他們的未來,他們已經開始自動呵護起齊天飛了。

還沒等齊平川回答,宋嶽庭就上前走了一步,向陳凌月冷冷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從來都無法掌控他的什麼時候到底在哪裡!”

“再過兩天就會回來了吧,我在這裡等著他吧。”陳凌月眼中有一絲暗淡。

她來到這裡,便是想看齊天飛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到了現在竟然沒有看到齊天飛,這不由讓他有一些惋惜。

不過她也清楚齊天飛快要回來了,因為此刻的鄭家已經被滅掉了,這件事可已經攪得滿城風雨了。

而此刻的齊天飛則是坐在馬車之中,一點點向咸陽城中趕來。

他不知道,在咸陽城之中,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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