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這個長得像是**一樣的男人認為,齊天飛是過來攪局幫那中年老闆的,即便是周圍圍觀的這些武者,所有的人也都認為齊天飛是這個目的。

所以,這一刻眾人望向齊天飛的目光之中,除了像是看白痴一樣之外,也多了幾分驚愕。

他們忍不住紛紛猜測,這一點修為都沒有的小子,難道真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還是說,背後有著什麼背景?

卻是沒有人能夠想到,齊天飛是確確實實的看上了,這個長得像是**一樣的男子,手中所拿的東西。

儘管齊天飛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他可以篤定,這傢伙手中拿的定然是個寶物,說不定比他們不惜碰瓷強搶的店鋪,價值都要大。

這說起來也是挺有意思的,拿來碰瓷的東西,價值比自己想要得到的還要強大,就像是拿著一個西瓜砸人頭上後,非要讓對方陪一個芝麻。

齊天飛心中想著這個念頭,抬頭望向一臉不屑與陰狠之色的**男,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神色。

忽然,他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好,給你十萬兩黃金。”

說著,他刷的自懷中又掏出來一疊金票,拍在手上摔了摔,但卻沒有遞過去的意思。

事實上,即便是用這十萬兩黃金買下來那個東西,也肯定是值得的,能夠被超神級先天戰魂“玉玲瓏塔”都認為是好東西的,自然是不會太差。

只是,他這不過做做樣子,絕對不會真的拿出黃金來給對方。

因為那是鄭家的人養的狗!

他是想要看看,這幾人的底線在哪裡,做事情有沒有下限。

果然,就在他隨意的將十萬兩黃金掏出來的時候,包括長得像是**一般的大漢在內的,那幾名凶神惡煞般的漢子,臉色都齊齊的變了。

望著那厚厚的一疊金票,他們的眼底,都齊齊的閃過貪婪之色,心底更是充滿了慾望,連那中年老闆,這一刻都顧不得去理會了。

他們可都是明白,那想要搶下來的店鋪,租金什麼的,也不值十萬兩黃金,鄭家真拿出來十萬兩黃金的話,估計這中年老闆會喜滋滋的將店鋪出讓。

那領頭的**男瞪著齊天飛,嘴角抽搐了幾下,似是在確定齊天飛是不是真的沒有半點修為,但不論他怎麼探查,眼中的這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子,確確實實的就沒有半點修為存在,活脫脫的一個普通人。

而看他隨隨便便就掏出來十萬兩黃金,身上顯然還是有著更好的東西,可是你一個普通人,手裡擁有那麼多財物,不低調偷偷樂呵,還敢如此張揚,就像是一個絕世美女,柔弱無力的面對著幾個色狼,偏偏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乾淨,這若是不下手,那色狼的名字,豈不是白叫了?

他們的眼睛,在這剎那間,頓時驟然亮起,彼此對視一眼,都能夠看出對方眼中的貪婪慾望,都能夠看出對方心裡的狂笑。

“大肥羊啊,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肥羊啊!”他們的心底,齊齊的瘋狂吶喊著。

而那中年老闆,看到這幾個大漢的注意力,都完完全全的放在了齊天飛的身上,眼神閃爍著,悄悄的退入了人群中,轉眼就跑掉了,消失人海中無影蹤。

可是那幾個大漢,卻是連看都不看中年老闆一眼,只是將注意力放在齊天飛的身上,唯恐他也跑掉了。

那中年老闆的家就在這闊海郡,所有的店鋪也都在這闊海郡,能跑到哪裡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在他們眼中,這中年老闆就是砧板上的肉,根本逃不脫被宰的下場。

但眼前的這個沒有半點修為的普通小子,就不一樣了,若是不小心被他溜走了,哪裡再去找這樣的大肥羊去?

“好,這個東西十萬兩黃金就賣給你了,唔,不過,我們可不知道你拿的那金票是真是假,還是去鑑定一番的好。”

那長得像是**一般、頭頂懸浮著一片龜甲虛影的大漢,目光閃爍著,口中慢條斯理的說道。

明眼人一下子就可以聽出來,這幾個傢伙沒安什麼好心,明顯是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將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卻身懷巨資的年輕人給幹掉。

周圍圍觀的人中,有那好心者,都忍不住同情的望著齊天飛,正義感強烈些的,還想要開口勸說他趕緊離開。

可是,在這幾名凶神惡煞般的大漢陰狠的目光注視下,卻終究沒有人敢開口說什麼。

但是這幾名凶神惡煞般的大漢沒有想到,他們的目的,也正是齊天飛的目的。

所以,齊天飛聞聽他的話,頓時欣然點頭,同時口中還不忘傲然的嚷嚷道:“隨便鑑定,我這金票可是金悅商行發行的金票,整個蒼靈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中,都能通兌,不怕你鑑定。但是說好了,不許再漲價了,我正好要買一塊萬年龜甲入藥,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沒有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沒有什麼見識的話,更是讓周圍的這些圍觀的武者,忍不住心中嘆息。

更有那心思陰狠毒辣的武者,心中都忍不住嘆息,這樣傻帽的大肥羊,就便宜了鄭家旁支的這幾條老狗了。

他們可是沒膽子在闊海郡內,從鄭家的口中奪食。

那**男轉過頭向著身旁的另外幾人使了個眼色之後,便努力的裝出一副和善微笑的模樣,但卻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不懷好意的大灰狼了。

他向著齊天飛假意說道:“那好,既然如此,你跟我來,我們去找專業的鑑定師,辨別一下你手中金票的真偽,這個破……萬年龜甲,我先拿著,等到驗明金票真偽,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說完之後,他果真的是轉身,向著一旁的衚衕行去。

而另外的那幾名凶神惡煞的大漢,與這**男配合默契無比,一個眼色就知曉了對方的意思。

他們知曉,老大的意思是將這小子包圍住,別被他跑了,這鴨子眼看就要煮熟了,可別飛了。

於是,他們身形一散,隱隱的將齊天飛包圍在了中間,同時狠狠地向著周圍圍觀的這些通玄境的武者瞪了兩眼,向前行去。

而在周圍圍觀者的眼中,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傻小子,似是對這一切都毫無所覺,竟然就跟著那**男向前行去了,眾人無不扼腕嘆息。

只不過,這嘆息的意味,卻各自不同。

人心就是如此險惡。

齊天飛對這幾人的心思,心知肚明,但這也正中他下懷,他巴不得這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漢子,找一個荒蕪人際的地方,這樣他才好施展手段。

所以,他不動聲色的向著**男跟了上去,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隱約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膽怯的味道,這看在那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眼中,頓時都嚇了一跳,唯恐他再反悔了。

這裡圍觀人多,公然明搶的話,終究是有些不好的。

於是那**男裝作非常和善的說道:“你不用擔心,價錢我們已經談好了,絕對不會再變,我鄭澤剛的人品,那在這闊海郡可是剛剛的,你隨便打聽打聽。”

“人品?你他媽的知道人品這兩個字該怎麼念麼?還剛剛的,剛尼瑪!”

齊天飛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在心底罵道。

不過,他在心裡腹誹了兩句,臉上卻是裝出深以為然的模樣,點了點頭,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同時示意菊花跟上來。

嬌小玲瓏可愛的菊花,卻是疑惑的看了看周圍幾人的模樣,再看看齊天飛這副裝的煞有介事的模樣,豬眼閃爍著,不大的豬腦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家的這個少年,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不過,它想起之前齊天飛告誡自己,在人多的時候不要說人話,便強忍住心中的疑惑,皺著鼻子哼哼了幾聲,沒有問出來。

很快,齊天飛便跟隨著這幾個大漢走入了人煙稀少的衚衕裡,再向前繞了幾個衚衕,七扭八拐的走了一刻鐘後,終於走進了一個院子裡面。

齊天飛剛剛跨入院落的大門,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立刻快速的將大門關閉,插上門栓,緊接著再也忍不住,臉上齊齊的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隨後那個叫做鄭澤剛的**男,也轉過頭來,看著齊天飛,那眼神如同望著待宰羔羊一般,嘴角翹起,獰笑不已,另外的幾名凶神惡煞的大漢,輕車熟路的將齊天飛圍了起來。

至於在齊天飛腳邊的那一頭可愛的豬,他們卻是沒有人去在意。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鑑定師呢?不是來找鑑定師鑑定金票的嗎?”

齊天飛見狀,恰到好處的在臉上顯露出來畏懼的神色,似是畏手畏腳的說道。

聽到齊天飛的話,他們幾人都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滿是興奮與貪婪。

“鑑定師?哼,我就是鑑定師,是天下間最好的鑑定師!將你身上的金票都拿出來,我給你鑑定鑑定,看看是真是假。”

他們的笑聲收斂起來之後,其中站在齊天飛身體側後方的一個漢子,斜著眼睛瞅著齊天飛,大聲的說道。

齊天飛聞言,心中冷笑著暗道,嘴臉終於是徹底露出來了麼?

不過,他臉上卻是似乎因為畏懼,變得無比的蒼白,身體更是向後畏畏縮縮的退了兩步。

鄭澤剛擺了擺手,止住了自家兄弟的話語,望著齊天飛似笑非笑的、認真的說道:“嗯,我這位兄弟,確實是一位鑑定師,金票是真是假,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小兄弟,你家是哪裡的,你爹孃是做什麼的?”

齊天飛聞聽此言,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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