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青龍居民,常年與楚任這樣的紈絝公子哥生活在同一片天地,自然,或多或少,他們也都曾受到楚任的欺壓。

故而,眼下見到這樣的一幕,自然也是在心中升騰起了一股感同身受的感覺。

為此,在這樣情緒的影響下,他們變得更加同情起齊天飛來。

如果說,那些圍觀的眾人,在聽到齊天飛口中的這番話,覺得這乃是對方在被逼無奈情況下,所言之語的話,那麼無疑,作為當事人的楚任,卻是感受到了一股赤裸裸的輕視之意了。

“齊天飛,以三招決勝負,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太託大了一些?”

此刻的楚任,也是面如沉水的問道。

身為紈絝,楚任雖然行事浮誇,但在浮誇的性子下,他也是極為地看重顏面。

也正是因為自尊心太過於旺盛,他覺得,齊天飛這番話,已經是在狠狠地羞辱他。

畢竟,他可是凝血修士,修為要比對方高出一大截。

可也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對方卻是方言,要三招解決掉他?

這讓楚任感受到自己被輕視了。

除了今天以外,他從來不曾感受到這樣的羞辱,自然,此刻他心中的怒火,也是無比的旺盛。

“三招就太託大了?楚大少爺,我本來是想要說一招決生死的。只不過,後來我一想,你乃是凝血境界的武者,所以多少要給你一點面子,這才改成三招。”

齊天飛眼下也是無比坦誠地說道。

可也正是因為他臉上的這股坦誠之意,不禁令眾人鬨然大笑起來。

眾人這下可以完全地確定,他這就是在戲耍楚任。

如若不然,他又怎麼敢說出一招與凝血修士決生死之話。

要知道,通玄與凝血之間,雖然只是差了一個微弱的境界,但也正是這微弱的境界之間,其所帶來的差距,猶如鴻溝。

至少,在這些圍觀的眾人眼中,在眼下這座比武擂臺之上,還沒有人,能夠以通玄境界的修為,戰勝凝血境界的武者。

因為不曾見到,也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情,能夠發生。

所以在他們看來,齊天飛乃是故意說出這樣一番話,目的就在於羞辱楚任一番。

“不管最終,勝負如何,但就憑藉這位小兄弟,膽敢羞辱楚任這個惡霸的膽色,我都敬佩於他。解氣,正是太解氣了。楚任在青龍城裡,作威作福這麼多年,又有誰,敢如此羞辱於他?這位小兄弟是第一個。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請他喝酒,浮上一大白!”

當即,也是有一個圍觀之人,如此說道。

當然,他的話,也是一下子引起了其餘周圍之人的共鳴。

在他們看來,受到楚任欺壓如此之久,卻是迫於對方的威勢,一直不敢反抗。這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窩囊。

而今,有人做了他們一直想做,卻是不敢做的事情,自然,這也是讓他們心中鬱氣大出。

甚至於,在這一刻,他們的心中,還無比地渴望,齊天飛能夠勝出,直接打死楚任這個惡霸。

就算沒能夠打死對方,打殘亦或者是令對方重傷,這對他們而言,都是極好的結局。

因為只要楚任受傷,便是意味著他將要臥床休息上數月,在這數月之內,他也是不能夠在禍害別人。

只不過,雖然眾多之人,心中都懷著這樣的想法,但他們其實也明白,這只是他們的一種奢望。

畢竟那個年輕人,與楚任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了。

不要說傷到楚任,在經過這場戰鬥之後,他還能不能夠活著下擂臺,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哎……”

想到這一點,原本還為對方此舉,感到解氣的眾人,一時間,也是無不在心中,重重地發出一聲嘆息。

而另一邊,聽到齊天飛口中之話,楚任也是怒極反笑起來。

“好好好,一招分生死。我原本以為,我自己就足夠自大了,但令我沒有想到,今天,卻是碰到了一個比我還要來得更加自大之人。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果然不假。好,齊天飛,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就讓我們不要再多說廢話了,開始比鬥吧!這樣也好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只會大放厥詞的繡花枕頭!”

終於,像是心中所有的怒意,都在此刻爆發出來一般,楚任也是如此地說道。

他不想要再將這場賭鬥拖延下去了。

因為在他看來,只要齊天飛在這擂臺多站一秒,對他而言,便是多一秒鐘的羞辱。

所以此刻,在話音落下之後,他也是選擇了開始這場比鬥。

“你不是說過,要三招解決掉我嗎?那好,我就讓你先攻!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種鄉巴佬,能夠施展出什麼樣的攻勢。來吧,齊天飛!”

楚任口中的一聲怒吼,也是直接表達出了他內心之中的憤慨之情。

“讓我先攻嗎?楚大少爺,你可不要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啊!因為在我出招之後,你怕是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你真的要讓我先出手嗎?”

像是楚任越憤怒,齊天飛便越是高興般,由此,他也是繼續如此戲弄著對方道。

“少廢話了,來吧!”

面對齊天飛的這番話,楚任自然也是不為所動,堅持讓齊天飛先出招。

“如你所願!”

只是留下這四個字,齊天飛便動手了。

像是流行劃過,只留下一地的殘影,齊天飛的身形,也是朝著楚任身處的方位,快速地移動了起來。

並且,也就在他身形移動之際,一股通玄境界的氣息,就此毫無保留地散發出來。

“天玄重劍!”

沒有猶豫,既然決定快速地分出勝負,自然,齊天飛出手便是重劍技!

長劍當空,發出陣陣刺耳的爆破之音,而後隨著齊天飛長臂輕舒,他手中的重劍,也是以一往無前之勢,朝著楚任狠狠斬了下去。

“什麼?這個鄉巴佬的身形,怎麼會如此之快?”

而另一邊,就在齊天飛動身的霎那,於楚任的心頭,也是泛起一絲駭然之意。

身為城主之子,雖然他已經將滿門的心思,都花在了吃喝玩樂之上,但到底,他架不住有一個宛如武痴般的老爹。

故而,在對方的逼迫之下,他對武道,也是有所涉獵,甚至於,在這般性子極為懶散的情況下,依舊被他父親,用丹藥提升到凝血境界。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知道,眼下齊天飛所展現出來的速度,又豈是“迅疾”二字可以形容?

“他怎麼可能如此快速?這樣的速度,根本就不是通玄境界的武者,所能夠施展出來的。莫非我猜測錯了,這齊天飛,還真是從某個家族裡,走出來的妖孽?”

看到齊天飛所流露出來迅疾無比的速度,楚任不禁也是在心中,如此懷疑到。

他知道,因為一些家族,所特有的底蘊,自然,其也是備有一些卓絕的功法。

正是因為這些功法使然,才能夠讓他門下的子弟,在修行方面,趕超其他同齡修士。

“他這速度,怕是連我都比擬不上吧!”

楚任又在心中如此想到。

而後他也是情不自禁地,將對方所施展出來的速度,與自己做比較,他吃驚的發現,自己的速度,卻是不及對方的一半。

這樣的發現,自然又是令他唬了一跳。

要知道,他可是凝血境界武者,在修為上,要比對方超出一大個臺階。

如此說來,局勢被應該是由相反的方式,呈現出來才對,應該由他,壓制齊天飛才是。

但現在,他卻是被齊天飛所流露出來的氣勢,所震懾。

“這不應該啊!”

楚任在心中驚呼道。

“不過,或許他只是在身法方面,有一個不錯的天資。他的攻勢,必然不會如同他身法這般駭人。”

很快,在見識到齊天飛所展現出來的卓絕身法之後,楚任也是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道。

然而,也就在他這個念頭,剛剛浮現到心頭之上之際,他卻是又見到了,齊天飛所施展的劍法。

“這……這……如此玄妙的劍意,似乎與剛剛的身法,有種當仁不讓之勢,這劍技,根本就可以與之前他的身法相媲美嘛!這齊天飛,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擁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這一刻,在接二連三,見識到齊天飛的手段之後,楚任不禁也是有些發矇。

直到此地,他也是看出來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他知道,擁有如此卓絕的身法,再加上如此玄妙的武技,這齊天飛根本就不可能是尋常武者,很有可能是從某個大家族裡,走出來的子弟。

“齊,對,他說他姓齊!我真是個豬頭,我應該早就能夠猜測出他乃是出自齊家才是。齊天飛齊天飛,雖然我在名錄上,不曾找到這個名字,但他難道就不會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進而向我報出一個假的名字?陰險,這齊天飛真是太陰險了!這次我怕是踢到鐵板了!”

此時,楚任也是在心中,如此不妙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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