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雖然大家看法一致,都覺得是因為某件靈器出世,這才導致演武場上的靈氣,被消耗一空。

可當齊建川問他們,是誰擁有這樣的靈器之際,那些齊家宿老,全都予以了否認。

這令齊建川很是氣憤。

在他看來,你要麼就藏好掖好,不要將自己有寶貝的訊息,透露出來。

要麼你就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擁有異寶靈器。

像是眼下這樣,一邊透露出異寶的氣息,一邊,卻是又像個小娘們一樣,遮遮掩掩,這算怎麼回事?

“說到底,還不是對我們這些家族的執事之人,心存戒備,怕我們將寶物據為己有。如此行事,絲毫都不光明磊落,更是一點沒有將我這齊家之主,放在眼裡!”

齊建川神色沉晦地想到。

在他看來,既然同屬一個家族,彼此行事,應該要開誠佈公。

擁有異寶,就應該放心大膽地說出來,沒人會做出據為己有的勾當。

像是眼下,任憑他們去猜疑,故意隱藏起來不說,這對於齊家影響極大。

這很容易造成,下次他人若是獲得異寶,也故意隱藏不報的局面。

所以,為了杜絕這樣的局面出現,齊建川這一天下來,也是沒有做什麼其他事情,全都一門心思地撲在調查這件事情之上。

只不過,饒是他如此費心費力,有關這件事情的調查,卻是也沒有絲毫的進展。

但其實,他又哪裡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此刻站在他面前,這個看起絲毫沒有嫌疑的齊天飛。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會主動來找我,一定是因為有什麼事情吧!”

察覺到自己走神,很快,齊建川也是在心中苦笑著,收回了思緒,看向齊天飛問道。

“恩!我打算晚上行動!”

對此,齊天飛當然沒有掩藏自己此行的目的。

畢竟,對付周海媚,乃是他們共同的利益所驅使。

要知道,早在當初,他與齊建川之間,為此還有過約定。

而今,齊天飛此行,也正有一半的目的,乃是為了告知對方,自己決定履行與對方的這個約定。

“今天就動手,你確定?”

聽到齊天飛的話,齊建川原本沒有絲毫的表情的面頰,一下子也是變得有些沉重。

他當然也很希望周海媚,立刻去見閻羅王。

畢竟,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有辦法忍受這件事情。

但是,他也知道,做這件事情的危險性。

一旦事情暴露,他曾經遮掩的那些真相,便很有可能,徹底底暴露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這樣的局面,不是他所想要見到的。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齊天飛身上的氣息,雖然有所改變,但齊建川感知得分明,對方的修為境界,卻是沒有絲毫的進展。

或許,換句話來說,對方的修為,可能有所增加,但他的境界,去依舊停留在通玄境界。

以通玄境界,去完成斬殺周海媚這件事情,風險極大。

要知道,周海媚雖然外表看起來,是一個嬌柔的弱女子。

但身為他的結髮夫君,齊建川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只是一個表面現象。

其實,周海媚自身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凝血之境。

這樣的境界,雖然對於齊建川這樣的大修士,不值一提,可對於齊天飛而言,意義就大不一樣了。

雖然他也知道,齊天飛可是齊家的天才,在族比期間,更是戰勝了無數的凝血修士。

但這件事情,事關他的名譽,顯然,他不敢去賭。

萬一失敗了,他便再不能夠去動周海媚,便要一輩子頂著這綠帽子過活。

這樣的生活,不是齊建川所想要的。

如此說來,齊天飛原本的打算,是突破到凝血之境後,再來對付周海媚。

這樣的想法,雖然也令齊建川心生太過於緩慢的感覺,可經過他的一番細細思量之後,他也覺得,穩妥一些,總好過半途失敗。

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當初他才沒有對齊天飛的想法,提出反對意見。

而今,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不著急去解決那個令他感到恥辱之人,齊天飛反倒是主動找到他,要提前出擊。

這也是讓齊建川有些納悶,不知道齊天飛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想到這,齊建川也是張嘴,開始勸解起齊天飛道:“天飛,周海媚那個賤人,已經被我軟禁起來,是跑不掉的。所以你大可不必著急,可以等到自己修為有所突破,再來找那個娘們算賬。反正,你娘也已經過世這麼久,就算是要報仇,也不必急於一時。”

齊建川勸解道。

只不過,既然齊天飛已經打定主意的事情,又怎麼會因為他人的三言兩語,而改變計劃?

對此,他自然是搖了搖頭,以作回應。

見到齊天飛的這副模樣,齊建川也是皺了皺眉頭。

身為齊家之主,他說話,向來說一不二。

如此說來,又有什麼人,敢在他的面前,違揹他的意思?

而且,這一次,除卻私心,他之所以勸解齊天飛,他其實也是有些好意。

畢竟,一旦齊天飛失敗,他所損失的,不過是名聲二字,但齊天飛不同。

如果沒能夠斬殺掉周海媚,那麼獵人與獵物的角色,一定會因此進行一個對換。

他將會受到周海媚的報復。

就算周海媚眼下沒有能力,斬殺齊天飛,但膽敢刺殺齊家大夫人,齊家執法隊必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會竭盡全力,調查兇手。

到那時,總不可能讓他這位齊家家主站出來,阻礙執法隊的調查吧?

故而,思慮到這種種,若是沒有完全的把握,齊建川自然是不希望齊天飛貿然行事。

“天飛,我知道,你性格執拗,一旦決定的事情,便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不過這件事情,我還是請你三思。或許,你還不知道,周海媚其實,並不是一位手無傅雞之力的弱女子,相反,她還很強,她可是凝血境界的修士。而且,周家雖然論及家世,遠遠不如我們齊家,但到底,在這清遠郡,周家也算是一個名門。如此一位,出自名門之女,要說她的身上,沒有一兩件護體的靈器,我是打死也不相信。”

像是在斟酌用詞一般,齊建川口中的話,在微微一頓之後,也是繼續說道:“當初,齊成王在與你對決之際,所拿出的那件半成品靈器,十有八九,便是出自周海媚那個賤人之人。所以,單從這一點上來看,她的身上,必然不止擁有這麼一件靈器。想要徹底將她抹殺,想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以天飛你眼下的境界,我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為好。以免一不小心,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齊建川耐心地說道。

他的這番勸解,可謂得上是苦口婆心。

從周海媚的修為,再到對方的隱藏手段,可以說,他的這番剖析,已是極其的全面。

若是換做是他人,怕是真的就被他的這番言語給打動了,直接放棄自己腦海之中的念頭。

只是可惜,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齊天飛。

若是能夠這麼輕易地被勸解,進而放棄自己心中的想法,齊天飛當然不可能會取得前世那樣的成就。

故而,沒有任何猶豫,齊天飛依舊是搖了搖頭,表示不贊同對方的說法。

見到這一幕,齊建川的臉色,自然也是又變得難看起來。

在他眼中看來,這齊天飛就像是一個廁所裡的頑石般,又臭又硬。

自己好說歹說,跟他說道了這麼多,他居然還是沒有聽進去勸。

這令他很是憤怒。

像是察覺到對方心中的憤怒一般,終於,齊天飛也是開口說話了。

只不過,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不由地,齊建川覺得自己心中的怒意,變得更加旺盛。

因為,齊天飛張嘴,只是說了四個字,而這四個字便是:我有把握!

“有把握?真當自己無敵了不成?周海媚雖然是個女子,但出生於周家的她,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陰謀的洗禮,她可不同於你之前所對付的那些所謂凝血武者。單單是論及修為,她就要比齊成王,高出數個境界。再加上她的心智,要比你們更加成熟。就算我將她身邊的那些護衛,全都調走,以你目前的修為,單對單,你碰上她,絕對沒有獲勝的希望。”

齊建川陰沉地說道。

“哎……”

對此,齊天飛也是發出一陣長長的嘆息聲。

而後沒有等到齊建川詢問緣由,他也是自顧自地說道:“早在當初,參加族比之際,自打遇到第一個凝血境界的對手,便是沒有一個人會天真到認為我會獲勝。但最終怎麼樣?我還不是一路凱歌,最後更是直接摘取了族比的桂冠。所以,家主,你既然選擇了我,作為合作的目標,那就應該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不是像眼下這般,我還沒有出擊,便搶先一步,來挫傷我的銳氣。你不知道,你這樣不相信我,很令我傷心啊!”

一邊說著,一邊齊天飛也是作勢,捂住胸口道。

“噗嗤……”

像是沒有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齊天飛,也會做出這般滑稽的姿態,齊建川也是一下噗嗤笑出聲來。

“你這小子……”

甚至於,最後齊建川還笑罵了齊天飛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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