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溪已經前往神兵宗,這鄭山河自然是騷擾不到,但是他前來暮府尋釁,終究是讓他感覺到不爽。

不管怎樣,那暮云溪都是自己的女人,老子的女人,你們誰也不能碰一下,即便是惦記著,那也不行!

齊天飛無比霸道的在心中想道。

他有著極為強烈的佔有慾,尤其是對自己的女人。

那許萬鈞被他果斷的幹掉,或許潛意識裡也有著這個原因。

但是很快,他的眉頭便舒展了開來——橫豎這小子明天就要死了,就不要太在意這些細節了。

他帶著趙子曰以及兩個下人一起走到了暮府門前,向著門前的那兩名年紀不小的守衛打了個招呼,隨後說道:“煩請向我岳丈通報一聲。”

那兩名守衛看到過來的是齊天飛,頓時臉色便耷拉了下來,苦笑了兩聲,在心底暗暗嘆息一下,臉上現出複雜的情緒來,隨後才說道:“原來是姑爺來了,不用去通報了,姑爺隨我來吧。”

齊天飛看到他臉上那複雜的表情,不由得愣了一下,那眼神怎麼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隨後他很快便反應過來。

自己對明天的生死決鬥有信心,可不代表其他人對自己有信心。

相反,現在恐怕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會在明天,被鄭山河那小子給殺死,然後齊家繼而覆滅吧。

這樣以來,作為與齊家聯姻的暮府家丁,會有這樣的表情,倒也真的是在所難免了。

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起身向著暮府裡面行去,趙子曰以及那兩名抬著箱子的下人,緊緊跟隨。

這名暮府的守衛,是暮家的老人了,基本的眼色還是有的,自然不會帶著齊天飛前去那鄭山河進來的會客廳,而是繞過了前院,向著後院內的會客廳行去。

齊天飛對此也不在意,反正明天,大年初一,就是生死決鬥的時間了,這個時候,任憑這小子在暮家怎麼折騰,也不會折騰出一朵花來,而且暮云溪也不在這裡,前去了神兵宗,晾這小子,也不敢怎麼樣。

只不過,在走到從這會客廳旁邊繞過去的時候,他突地聽到了一個那鄭山河囂張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匹夫,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不答應退婚,待得明天我斬殺了那小子,你就算是再求我,我也不會再理你,而你暮家,就等著被滅門吧!”

齊天飛聞聽此言,瞬間便站在了那裡,臉上瞬間湧起了一陣怒火,二話不說,轉身便向著會客廳行去。

顯然,這小子是過來逼迫暮云溪的父親,自己的老岳丈,向自己齊家提出悔婚。

訂婚才會悔婚,辦過婚禮之後,哪有悔婚的道理?這小子明顯就是借勢逼迫暮家,鄭家如今勢大,不是暮家可比。

齊天飛本以為暮云溪去了神兵宗修煉,這小子不敢過分猖狂,卻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會這麼無恥,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現在看來,這小子應該不是第一次過來逼迫老岳丈了。

他頓時怒火中燒,哪裡還能忍得住,大步流星般的走向會客廳。

那暮府的守衛,看到齊天飛的這個動作,頓時慌了,口中慌忙呼喊著:“姑爺,姑爺止步啊,咱先去後面,老爺一會就過來。”

齊天飛猛地停下了腳步,瞪了這守衛一眼,沒有說話,隨後又轉身向前走。

這簡簡單單的一眼,卻使得名護衛只覺得自己的心神受到震懾,他只覺得一股猛烈的殺機將自己籠罩,彷彿是死亡就要降臨了一般。

他不由自主的便停下了腳步,站在了原地未動,眼睜睜的看著齊天飛的身影,走入了那會客廳內,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書生從自己的身旁走過,也向著那會客廳行去,眼看著那挑著箱子的兩個下人也從自己的神兵走過。

他呆滯在原地,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嘆息了一聲,轉身走向了大門處。

他心中想的是:“既然這個齊家姑爺不知死活,非要闖進去,自己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岳丈大人。”

齊天飛走進會客廳的時候,便已經冷靜了下來,看到一臉沉默不語的老岳丈,微微笑著招呼了一聲。

“正陽,你來了。”老岳丈勉強一笑,招呼了一聲。

鄭山河看到齊天飛進來,臉色猛地一變,隨後立刻便陰笑了起來。

齊天飛故意不去看站在一旁陰笑著的鄭山河,望著老岳丈笑道:“剛剛準備直接去後院去見岳母大人,卻是不想恰巧聽見幾聲狗吠,這才知曉岳丈大人原來就在這裡,便直接進來了,冒犯之處,還請原諒。”

這暮云溪父親聞言,頓時一怔,隨後禁不住飛快的瞥了一眼鄭山河,然後心下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正陽,不必見外。”

那鄭山河的一張臉,瞬間便黑了下來,滿臉怒火,死死地等著齊天飛,獰笑著說道:“小子,死到臨頭,還敢罵我?”

齊天飛卻是直接就無視了他,彷彿根本就聽不到他說話一般,揮手向已經走進來的趙子曰招呼一聲:“子曰啊,這是我岳丈大人,你叫聲伯父就行了。”

說完之後,他又轉過頭來,一臉老成的向著暮云溪父親說道:“岳丈大人,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兄弟,趙子曰,來自儒聖宗。”

“伯父。”趙子曰向前走了兩步,恭敬的喊了一聲,並且躬身行了一禮。

暮云溪父親何時曾被來自高高在上的門派中人,這樣禮遇過,尤其這還是來自那三大聖地之一的儒聖宗,頓時感覺有些惶恐,急忙雙手虛扶,笑著說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這時候,齊天飛似乎依舊是沒有看到臉色都變得猙獰起來的鄭山河,向著身後進來的兩個下人一指,依舊微笑著說道:“岳丈大人,新年來到,這是小婿的一點心意,還請收好。”

暮云溪父親再次瞥了一眼鄭山河,然後又看著齊天飛笑容可掬的模樣,知曉他是故意羞辱鄭山河,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是心頭依舊是升起一種舒爽來。

他一轉念,將心一橫,既然只能得罪你鄭家,那就算了吧,齊家即使滅亡,我倒不信你敢對我暮家出手,即便暮家也亡,但好歹你無法對我女兒出手吧!

他也是一個光棍的人,這麼想著,再不去顧忌鄭山河的顏面,向著齊天飛微笑說道:“太可氣了,這就是自己家,沒事多過來嘮嘮,還送什麼東西。”

說著,他便招呼著齊天飛與趙子曰便分別落座。

對一個人最大的侮辱,不是大聲的辱罵,而是對這個人徹底的無視,這是對一個人尊嚴最狠的踐踏。

鄭山河這次是徹底的被無視了,站在一旁,好不尷尬,一張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羞惱。

他惡狠狠的瞪著齊天飛,雙眸之中,幾乎要噴出火焰來。

“好,好,好!”

他滿懷恨意的,狠狠地瞪了暮云溪父親一眼,隨後掉頭就走。

要他現在出手,他是沒有這個勇氣的,若是單單齊天飛自己,他估計忍不住就爆發了,可是在一旁還站著一個趙子曰,他卻是不敢造次。

而且父親不久之前還曾說過,在不久的將來對付齊家之時,鄭家中人不得對這儒聖宗的傢伙出手,那許家的人若是殺,就讓他們殺去吧。

“反正第二天就是生死決鬥了,明天,我要狠狠地虐死你,我會讓你死的很慘,我會讓你受盡屈辱而死!不但是你,你們齊家所有人,都會死!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還有你這個老匹夫,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膽敢拒絕我,膽敢無視我!”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屈辱過,忍不住在心底惱怒的咒罵著,狠狠地咬著牙,怒氣衝衝的便向外行去。

由於齊天飛在出門的時候,下意識的便將修為隱匿了起來,他並不知道齊天飛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凝血境的第八層。

齊天飛也沒有顯露出來,他準備在明天的生死決鬥擂臺上,給這小子一個無與倫比的驚喜。

隨後,他又與暮云溪父親聊了一陣,與暮云溪母親見了一面,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暮府。

在此之前,他早已讓那兩個下人,先行返回了,只讓趙子曰跟著自己。

他能夠看得出來,暮云溪的父母,都是在強顏歡笑,眼底都是隱藏不住的憂愁。

因為兩家聯姻的關係,暮家與齊家,真的是唇齒相依。

如果齊家滅亡,暮家即便不會滅亡,以後的日子也舉步維艱。

事實上,即便是現在,暮家的處境,也是非常艱難了,朝堂之上,四處皆是敵人,處處遭人攻擊,朝堂之下,也是處處遭人排擠。

即便是平日裡受到齊家照顧,也無濟於事,因為齊家自己現在都是舉步維艱。

對此,齊天飛在離開的時候,向著暮云溪的父親,堅定的說了一句:“一切,從明天開始,都會有新的改變!”

暮云溪的父親對此,只是報以兩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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