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飛看到他們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來震懾住這一群廢物。

他並不是一個莽夫,不會動手對這一群惡少大開殺戒,因為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卻是都非常強大,若是全殺光了,說不定他們真的是聯合起來死命的對付齊家,那齊家也就完了。

莫要說是現在的齊家,即便是那囂張的、無法無天的二皇子胡亥,也不敢出手就將他們殺光。

但是他們的這些護衛,卻哪裡能夠被他看在眼裡,可他也沒有隨意殺人的習慣,只不過這曾子墨身邊的兩個護衛,顯然是平時狂傲慣了,一點都不將齊家放在眼裡,說不得他只好殺人來立威了。

“把他們全部扒光了,吊起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他冷酷的望著這一群惡少,向著身旁的齊家護衛吩咐道。

這一群惡少,聽到齊天飛的喝聲,頓時身體一震,有人張嘴剛要說話,但是看到地上的那一具兀自流淌著鮮血的屍體,終於是撇撇嘴,沒敢吭聲。

前車之鑑就在眼前,誰還敢造次?

齊家的護衛領命稱是,便如同餓虎撲羊一般,將這群惡少一個不留的全部摁倒在地上,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之後,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這時候老管家從後院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來到齊天飛的身旁,猶豫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但他還沒有說出口,便被齊天飛擺了擺手,制止了。

“周管事,沒事,你不用擔心他們的家族會因此生出什麼事端。”他緩緩的解釋道。

對於這個齊家的老管事,他還是保持著尊敬的,因為這個老管事是自幼便跟隨著爺爺周望山身邊的書童,對於齊家那自然是忠心耿耿,不會有二心。

老管事看到齊天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便點了點頭,站在一旁看著。

事實上,這一刻老管事的心中,也是禁不住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想當年齊家何等風光,在這咸陽城中,也是說一不二的家族,如今落魄如斯,讓人心痛,好在少爺回來了,不但能夠修煉了,而且性情也變得成熟了,這是齊家中興之兆啊!

他的心裡非常的高興。

而那些伸手扒去這一群惡少衣服的護衛,心中也是非常的爽快!

這半年多,實在是太憋屈了,出去做事,都被人小瞧,束手束腳,遇到事情也都以避讓為主,不敢出手,唯恐引起紛爭,給齊家帶來麻煩,何曾像是今天這樣暢快過啊!

所有的惡少連同他們的護衛,都一起被齊天飛被扒光了身體,連褻褲都沒有給他們留下,光溜溜、白花花的,如同已經放在案板上的拔了毛的雞一般。

那曾子墨也不例外,一樣是被扒光了衣服。

他也真是被嚇破膽了,自始至終都沒敢吭一聲,任憑齊家護衛動手,將衣服全部脫了去,上了繩索。

所有的這些惡少以及他們的護衛,都被光著身子綁了起來,白花花的一片,看的那路過的丫鬟女僕一陣面紅耳赤,急匆匆走過,卻又裝作故不經意偷看幾眼。

齊天飛緩緩地走到了那諫議大夫的兒子身旁,瞥了一眼他的下身,不由得嗤笑一笑,不屑說道:“你這物件好小啊,一看就是個銀槍蠟杆頭。”

這小子羞憤欲絕,低著頭不敢吭聲,連另外半邊臉都漲的通紅,五個手指印都快看不出來了。

但是他的心中,是真的恐懼到了極點,那曾經以為已經很強大的凝血境第五層的強者,在這齊家大少的面前,竟然一個照面就被秒殺,那鮮血橫飛的場景,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讓他的心中,連一絲怨毒的情緒,都生不出來。

齊天飛不屑的說道:“這些人都是在你的慫恿下過來的吧?”

他嚇破了膽,以為齊天飛這麼問是要殺自己,慌忙的搖頭,口齒不清的說道:“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由於他的牙齒被抽飛了兩顆,嘴角還有著一絲血跡,說起話來有些漏風,顯得他更是狼狽不堪。

齊天飛鄙夷的望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冷漠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你的。你這樣的廢物,殺了也沒什麼意義。”

說完之後他轉身走到了一邊,然後大手一揮,說道:“將他們全部都吊起來,吊在大門外面。”

齊家的護衛們聞言,頓時雀躍不已。

他們沒有人擔心這些少年家族的報復,身為武者,即便實力不夠強大,但是也必須要有自信。

再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幹嘛非要畏首畏尾?

於是,他們都再次飛快的動手,將這些已經綁起來的光溜溜的惡少,以及他們的護衛,全都提了起來,開啟大門,吊在了外面半空中。

雖然這個早晨已經是有些清寒了,但是這些惡少以及他們的護衛,修為都還不錯,還不至於像普通人那般凍死。

當然,吃一些苦頭,是在所難免的。

那些護衛還好些,但這些惡少,確實是真的吃苦頭了,不但是身體的苦頭,心裡面也是萬分悽苦。

這個時候,每個人的心裡面都禁不住生出了無盡的悔意,這一大早的,摟著女人睡覺多好,非要淌這一趟渾水,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呵,每個人的鳥兒都露出來了,這是要幹嘛啊,和這大地趕上一場麼?”齊天飛出來後,看到吊著的一排,鳥兒向著大地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惡意的笑著說道,“不過,都還真他媽的小啊,一群銀槍蠟杆頭,就你們這沒用的貨色,也敢闖進齊家來找麻煩!”

顯然,這是齊家的護衛們故意這麼整他們的,每個人的臉上都盈著笑意,心中舒爽,對於自家的這大少爺,打心底的生出了佩服與擁護之意。

齊天飛望著他們嘲笑了一陣,將他們一個個說的面色通紅,羞憤難當,但是心底卻偏偏又對這齊家大少,莫名的生出了恐懼之意,受了如此奇恥大辱,連回頭再報復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去,派人通知他們的每一個家族,讓他們每一家都帶著十萬兩黃金過來贖人,拿不出這些金子的,就讓他們的老子過來跟我道歉認錯。就說是我說的,不要有任何僥倖心理,今天不來領人,不保證明天還活著。”

齊天飛向著身邊的周老管家吩咐道。

周老管家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少爺,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嗯,不太好呢?”

十萬兩黃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那些小家族,雖然都能夠拿得出來,但是肯定是傷筋動骨了。

而且,掏出這十萬兩黃金的話,就必須過來道歉,那些家族哪個不是好面子的,怎麼可能會向一個小輩低頭認錯?

但話又說回來,這一招也確實狠辣啊,一針見血。

不論如何,這都是逼著這些家族向齊家低頭。

儘管這樣可能一下子得罪了這些家族,但是事實上,誰都知曉這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拳頭硬的才有話語權,你沒有實力,不去得罪人,人家還想著過來欺負你,踩你一腳,從你身上剜走一塊肉呢。

周老管家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心中對於周少爺的心計,也不禁生出了佩服之意,有了一番心的認識。

不過,這畢竟是與老爺平日裡的行事風格,完全相悖,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齊天飛搖了搖頭,自信說道:“沒事,就按我說的去做。”

略一停頓,他又正色說道:“周老管事,按年齡我該叫你聲阿爺,你應該明白,人善被人欺,有時候後退是一種策略,但是現在齊家已經退無可退了,必須要強硬起來,而我,一定會帶領著齊家崛起的!”

周老管事看著神采飛揚、一臉自信與堅定的大少爺,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激動,行將就木的身體裡,竟然莫名的生出來一陣豪氣。

這一刻,他彷彿覺得自己站在了年輕的戰場上,跟著大老爺神采飛揚,笑傲天下。

“好的少爺!”

他感覺自己的眼角似乎是因為激動,有些溼潤了,怕被少爺看出端倪,飛快的答應一聲,轉身便快步離去,安排人去通知這些惡少們的家族了。

齊天飛轉身剛要向內院走去,便看到父親周平川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看到門外面那懸掛著的一群光溜溜的男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正陽,你這是……在搞什麼呢?”周平川無語的望著齊天飛,扶額問道。

隨後他仔細看了一下,不由得嚇了一跳,那不是丞相曾岑的兒子曾子墨嗎?咸陽城有名的惡少啊!

再一瞅,哎喲,那不是齊家的大少爺齊思宇嗎,也被吊了起來……齊家雖然不比鄭家勢大,但如今的勢力,也絕對不小啊,這混小子。

一一看去,他很快就將所有人的少年都辨認了出來,不由得大感頭痛。

這些少年背後的勢力聯合起來,幾乎就是半個大秦帝國的勢力啊,這混小子!

他忍不住再次無語的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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