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飛回到客棧之後,來到趙子曰的門前,卻看到他此時依然在看書,滿臉是認真而又陶醉的神情,頓時無語。

幾十年如一日的看書,能將書讀到這個份兒上的人,還真的是少見哪。

齊天飛確實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只能夠真心的表示欽佩。

什麼叫做痴迷?這就是痴迷!

“嘿,書呆子,餓不餓,該去吃飯了。”齊天飛一腳將門踹開,走到了趙子曰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趙子曰似乎是對齊天飛的到來渾然不覺,依舊在那裡滿臉陶醉的看書,那翠綠色的寶玉匯合的書,閃耀著墨綠色的光芒,煞是驚人,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凡物。

齊天飛皺了皺眉頭,心中一動,猛地一股凜冽的殺意,噴薄而出,向著近在咫尺的趙子曰射去。

在這凜冽的殺意臨體的瞬間,趙子曰終於是有了反應,身體一頓,一道柔和的光芒,將他的身體籠罩,將這殺意化解與無形之中。

這一道光芒雖然感覺著非常柔和,但是卻有一種浩然磅礴之氣,並且中正平和,絲毫不狂傲奔放,卻偏偏讓人生出一種莫能抵禦之感。

齊天飛知曉這就是三大聖地之一的儒聖宗,所獨有的浩然氣。

儒聖宗的修煉功法,與別家不同,欲要修煉這儒聖宗功法,必須要體悟聖人之道,儒家經義,否則,即便是功法擺放在你的面前,你也根本是無法修煉出來浩然氣。

而這浩然氣,最是磅礴大氣,並且中正平和,心憂天下,心底懷仁,心性不純或者心懷鬼胎之人,即便熟讀儒家經義,也體悟不出聖人之道,更遑論修煉出浩然氣了。

因此,儒聖宗雖然貴為三大聖地之一,這功法卻是……一個銅板都不值。

當然,這麼說起來有些誇張,事實上,當初儒聖宗武聖開宗立派之初,曾廣收門徒,但是心性不純者太多,最終修煉有成者,十不存一。

齊天飛自然知曉這點,所以對於儒聖宗的功法與武技,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倒不是說心性不純,無法修煉,而是……無法賣出去一個好價錢。

他看到這趙子曰只是無意識之下,浩然氣自動反應,便將自己的凜冽殺意溶解,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的本意是想透過這殺意,捉弄一下這老實迂腐的書呆子,卻沒有想到他這凝血境第九層的修為,果真不是說說而已,而這浩然氣,也是如此玄妙。

“但是這樣就可以了嗎?我還有殺手鐧的!”

齊天飛陰險一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將他手中的這墨玉書冊,奪了過來,大笑兩聲,說道:“書呆子,別這麼用功了,我們該去吃飯了……呃!”

他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望著這看起來寶貴無比的墨玉書冊的書名,目光變得古怪無比。

只見這看起來是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墨玉書冊,上面用篆文赫然寫著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御女心得。”

他隨便翻了翻,裡面果然是十八禁,那描寫之詳細,描述之露骨,描摹之清楚,讓人看之口乾舌燥。

齊天飛瞠目結舌,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這看了一天,如此入迷,如此陶醉,如此深入其中,竟然就是看的它?我還以為是什麼功法武技呢!”

許久,齊天飛才無語的說道,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

趙子曰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正色道:“子曰,食色性也,喜歡美食和美色,是我們的天性,你怎麼能夠歧視它呢?”

齊天飛扶額,惡意的向著趙子曰的下身看了看,古怪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不屑說道:“小丁丁,看黃色小說就說看黃色小說,還把自己整的這麼高大上,我表示呵呵,走吧,吃飯去,吃了飯好乾活。”

趙子曰呆呆的望著齊天飛,疑惑的問道:“小丁丁?黃色小說?高大上?呵呵什麼?什麼意思?”

齊天飛不耐煩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喝道:“哪來的這麼多問題,朽木不可雕,趕緊跟我去吃飯。”

說完之後,他也不再理會他,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那看起來非常寶貴的墨玉書冊《御女心得》,就隨手收入了眼前那一片神秘的空間之中,準備有空的時候也觀摩一下,與前世所學相互印證一番,看看上古時期的姿勢,與後世有何不同。

在旁邊房間裡百無聊賴的菊花,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走了過來,恰好看到齊天飛正在訓斥這趙子曰,頓時性感可愛的鼻子哼哼兩聲,鼻孔朝天的學著齊天飛的語氣,訓斥道:“朽木不可雕。”

無比記仇的菊花,隨後昂首挺胸的兩隻後蹄著地,學著人的模樣,緊跟在齊天飛的身後,向外行去,只留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趙子曰,傻傻的站在那裡,茫然的自言自語道:“我哪裡又朽木不可雕了?”

隨後他看到一人一豬,這就要消失在門外了,急忙快步的追了上去。

這客棧的一樓,就是吃飯的地方,不過齊天飛心念天下第一酒樓的美味,還是帶著菊花與趙子曰,向著天下第一酒樓行去。

他一邊走,一邊還忍不住點頭道:“還真的是食色性也,誠不欺我啊。”

來到天下第一酒樓之後,點好菜,他便開始思考,到了晚上該如何行動,要不要帶著這個書呆子。

畢竟這是一個凝血境第九層的武者,並且儒聖宗傳人的身份,無比驚人,真出了什麼事情,有他在,幾乎就是一個無法穿透的擋箭牌。

但是齊天飛又想到,這小子若是跟過去了,怕是“夜探敵營”,就會變成“勇闖敵營”了,暴露的機率,會成倍的增加。

他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讓這書呆子回去睡覺,自己一個人前去探查。

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便遇到血刀盟不知道什麼修為的老大,或者是三山郡的郡守,自己不敵,但是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尤其是擁有的“玉玲瓏塔”的隱匿能力,量他們也沒有能力發現自己,自己這次前去,並非是殺人,主要是就是探查這司徒川龍的下落。

他的心中快速的閃過了這些念頭之後,便埋頭開始吃飯。

飯後,齊天飛便讓趙子曰與菊花回去客棧,獨自離開。

趙子曰與菊花,都想跟隨著,但卻被齊天飛阻止了。

一個是老實迂腐的書呆子,一個是特立獨行會說人話的豬,都扎眼到不能再扎眼,萬一被人瞅見,幾乎不要費心思,就能將目標鎖定自己。

齊天飛與他們分別後,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沿著街道轉了幾圈之後,才向著血刀盟的駐地行去。

在下午打探訊息的時候,這位置早已經打探清楚了,不過,他畢竟是從沒來過這三山郡,巷弄街道轉啊轉的,轉了幾圈,他就有點暈了。

又找了幾圈,等到夜幕徹底的降臨了,他發現自己……迷路了。

他搖了搖頭,乾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直接躍上房頂,辨認了一下方向,向著那血刀盟駐地直線而去,口中咬牙切齒的暗道:

“這下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迷路了。”

他的身影,在黑暗之中,就像是一隻無聲飛行的鳥兒,腳尖輕點,悄無聲息的便越過了一棟棟的房屋,眨眼間便已經越過了數百丈遠。

半個時辰之後,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血刀盟的駐地外圍。

他知道里面的防範,一定是很嚴密的,所以也不敢大意,尋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腳下用力一踩,身體騰身而起,向著院內落去。

他的身體剛剛落到地上,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忽的感覺到腳下一軟,心中一動,猛地原地向前一衝,同時運轉丹田內的元力,輕飄飄的向前飄過去了有數丈遠。

雙腳踩地的時候,這次非常小心,直到感覺到腳下是實地,才放下心來。

他明白剛剛那個地方,定然是一個陷阱,雖然即便自己踩實了,也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弄出大動靜來,若是被人發現自己潛入進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忽然間,他的心神一動,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藏入到了一株大樹的後面,隨後他便聽到一陣腳步聲,自遠處傳來。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運轉元力於雙眸之上,向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望去,發現是一隊夜間巡邏的人。

這幾人的修為倒是不高,都是通玄境的武者,只不過人數稍微多了些,有五個人,倒是不好出手。

想要悄無聲息的將這五個人全部放倒,而又不殺死任何一個,還確實是有些難度的。

於是,他雖然有心想要擒下來一個,逼問一下這血刀盟內的情形,但實在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只得作罷。

他想了想,身體一動,竟是直接向著裡面行去。

他想的倒也簡單,血刀盟這麼大,此時入夜並不算太晚,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已入睡,肯定能夠找到一個落單的。

他稍微轉了一圈之後,還真的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目標。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成老光棍?莫欺老年窮!

呂得水

星外文明探索啟示錄

星夢編織家

我想我們可以建一所宮殿

凜冽20

長生青雲

易西樓

基金會成為主管

一名超級快樂的小學生

鍛魔師

鍛魔祖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