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裡咆哮如雷,但齊天飛已經老神在在的回到秦宮裡了。

“正陽,你可回來了!”

一看到齊天飛回來,鳳舞鸞就急急的奔了過來上千弟子,且個個是高手,再加上血海老祖早就圖謀整個蒼靈大陸,進而一步步的吞噬掉一些小的宗派,然後與三大宗派齊名,最後稱霸於整個蒼靈大陸,成為武道至尊的存在,因此,鳳舞鸞自然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這生死之事,孰能料定?

一看以齊天飛回來,鳳舞鸞自然是激動不已,完全的沒有掩飾住自己的心情,向齊天飛撲了過來。

“母親。”齊天飛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起來。

雖然在這蒼靈大陸上他才不過十幾歲的孩子而已,但在前世,他已經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了,此時鳳舞鸞緊緊的抱住自己,未免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鳳舞鸞自然不明白他這些小想法,反而因為太過於擔心他,抱得更緊。

這樣的感覺讓齊天飛有些甜蜜又有些尷尬。說實在話,在前世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這麼真切的體會到如此這般的親情,對於一個孤兒來說,可能吃飽飯,有書讀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此時此刻,自己卻正如一個真正的孩童一般是享受著一個由母親所帶來的體溫。

甚至於鳳舞鸞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這股香氣讓齊天飛感覺到有些怪異:這並非是少女一般的清香,但這種香氣依然是那麼的清純。

抬眼看了一眼鳳舞鸞,正好鳳舞鸞也在低頭看他,那滿目的關切讓齊天飛不覺心中一動:原來這就是母愛啊。

“你們倆母子真是難捨難分了。”

正當齊天飛深深享受著這份母親的時候,齊平川走了進來,忍不住說道:“這要不是我親兒子,我都覺得自己要吃醋了。”

被齊平川這麼一說,齊天飛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說自己的微微和某些意識依然是齊平川親生兒子所有的東西,但畢竟也摻雜了一些自己的東西。

最為重要的是,自己當年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了。

彷彿真的佔了鳳舞鸞的什麼便宜似的,齊天飛趕緊的鬆開了鳳舞鸞的懷抱。

反倒是鳳舞鸞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吃醋啊?竟然吃親生兒子的醋,你堂堂的一個皇帝,怎麼可以這樣呢?我自己的兒子,當然是想怎麼抱就怎麼抱了,我要是高興的話,今天晚上陪我兒子睡一宿也沒問題啊。”

鳳舞鸞自然不知自己兒子已經有了別人東西,反而真的認定了這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男孩陪著母親一晚也確實不算什麼。

但齊天飛馬上有些尷尬的說道:“母親,我已經成過親了。”

這話倒是讓鳳舞鸞臉上飄起一片飛紅來:差一點兒忘記這檔子事情!這小子已經成過親了,顯然是對這男女之事有些知道的了!

“我隨便說說了,嚇一下你父親罷了。”鳳舞鸞臉上一紅,趕緊說道。

好在齊平川也知道這些話不過是兩母子之間顯親熱的一些話題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對齊平陽說道:“陽兒,你確實長大了,也成熟了不少,連齊生都飛鴿傳書說,你這戰魂的覺醒,恐怕真的是跟你妻子有關,莫非是你更加適合雙修,是她開啟了你的覺醒之門?”

一聽到雙修這話,齊天飛臉更加的紅了起來:老天爺!我倒是真真的想要雙修來著,但問題是誰來與我雙修啊?

那個孤傲冰冷的暮云溪剛與自己成親就扔下自己走人了。

後來關係稍微有些好轉,又跟隨著她師父王瀾滄去了神兵宗。

至於陳凌月倒是對自己看起來還是蠻有那個意思的,尤其是自己的小舅子——哦,不,未來小舅子陳凌空更是熱情的不行,直接要把親姐推銷過來。

可惜的是陳凌月似乎很介意這個身份的問題。

其實在蒼靈大陸之上,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情。

女人多了,自然家族也就興旺。

最重要的是,武道一說,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要依靠人本身大量的精元氣,所以在生兒育女方面,反而會造成了一定的制約。

因此,更多的有實力的男人們往往希望會憑藉著自己的女人比較多一些,可以多生一些孩子下來,為家族發揚光大。

更何況依齊天飛此時的身份,倘若他放開言來,怕不知有多少女人或是她們的父母想要打破腦袋的擠來的。

不過對於齊天飛來說,必須要認真對待:美是必須的,男子愛美,乃是本性。

但最為重要的,身為妻子,要專一,要單純。

暮云溪雖然有些冷傲,但她因為專一於武道一說,更何況,以大秦第一美女的身份來說,她本可以挑選諸多有身份的男人。

但她卻偏偏挑選了齊天飛,而且在他的武魂還沒覺醒之時,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終生只齊天飛一個男人而已。

對於這份執著,齊天飛自然是記在心上的。

陳凌月卻又有一番風情。她單純而又清澈,令人真正的可以想像到一輪最美的圓月,那麼淡淡的,在整個萬物都已經沉寂的時候,她就那麼淡然的存在著,為大地提供著反射而來的光芒——自己沒有光,不重要,重要是,可以為了他人提供光芒。

像這樣的女人,更是讓齊天飛有些心動。

“在想什麼呢?陽兒。”齊平川見他似乎有些走神,忍不住問道。

“哦,沒什麼。”

齊天飛忽然間驚覺起來,隨口問了一句:“父親,今日我追趕大長老至趙國,見那趙國的兵威倒甚是嚴厲。”

齊平川聽了,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眼望著齊平陽說道:“你沒跟他們結下什麼仇吧?”

齊平陽呵呵一笑,知道父親雖然已經不在像從前那樣一味的忍讓了,但他的秉性在此,是很難一下子改變的。

當下朗然一笑說道:“我要斬殺誰,無論是誰也斷然不能阻擋我的。”

見兒子有這等氣勢,完全不似以前那般的唯唯諾諾,齊平川一時有些高興,一時又有些隱約的擔心。可唯一有些擔心的是父親齊望山不知去向。

“臣甄士隱見過陛下,見過漢陽王。”

正說話間,甄士隱忽然走了進來。

“快請進。”

齊平川一見到甄士隱,趕緊熱情的說道。

在他來看,這個甄士隱可是為自己家族提供了巨大的幫助。

但甄士隱並沒有坐下來,反而看了一眼齊天飛。

齊天飛淡然的說了一句:“隨便坐吧,雖然我們現已然是皇族,但我個人更喜歡稍微隨便一些,太過於拘束別人,也就等於是把自己架了起來。”

齊天飛這樣說了,甄士隱這才在下側的一把椅子上斜斜的坐了下來——並沒有坐正,畢竟眼前三位的身份可是皇帝、皇后、漢陽王。

對於齊天飛,甄士隱從來沒有稱過他為太子殿下,反而一直稱他為漢陽王。

一般人會認為太子是指將來的皇帝,自然這身份地位要高人一等,而王未必會是將來的帝王繼承者。

雖然齊平川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但甄士隱並不這麼想,他反而認為太子殿下是一個受約束的人,而王則是一個可以不受約束的人,憑他的神知,他認定將來的齊天飛一定不是現在這樣的一個身份,他的未來,說起來一個可怕的存在的。

因此,甄士隱一直稱呼齊平陽為漢陽王。

坐下之後,甄士隱立刻對齊平陽說道:“漢陽王,那個馬程驍確實是個勁敵,平楚之後,我立刻就著人去打聽了一下,但我的人幾乎很難打聽到一些可靠訊息。勉強聽來的一些訊息,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

齊平陽聽了,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極是。我今日要不是親眼所見,也是很難相信的。”

雖然說那個頭目確實有些貪婪,但他臨出門前之前,還是對守衛有所交待的,而且他畢竟是一個人出來。

其實倘若沒有人欺負到自己頭上,齊天飛倒無所謂跟這些人爭鬥。

“沒關係的,”齊平陽說道,“我所追求的是武道一途,之於其他的,我們不可貪的太多,如今的秦國也是逼不得已罷了。”

這話正中了齊平川的心思,趕緊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父親齊望山生死未知,而自己只有齊天飛一個兒子。雖然說齊天飛正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度提高著自己的實力,但其實這樣的一個發展,將來所要面對的,恐怕是更大的驚險。

正如父親齊望山一樣,雖然實力之高,令不少人側目而望,不敢正視,但其實同樣也會招致一些人的仇視。

所謂強者,當然是要踩在較弱者之上。

因此,他更加的希望齊天飛可以安安靜靜的修煉,不至於引起更大的一些騷動來的。

聽了齊平川的話,甄士隱雖然有些不以為然,卻也並沒有公然反對,畢竟齊平川現在是皇帝了,雖然他對自己十分的重視,但他的見識自然不能與自己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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