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老祖一死,登時整個血海宗慌了起來。

蛇無頭不行。

玄清真人被齊天飛殺了,如今血海老祖也這麼輕而易舉的死在齊天飛手中,血海宗上千人登時個個不寒而顫:此人真乃變態!

雖然齊天飛不想殺他們,但並不代表著剛放過來的這些人不想殺人。

這些人可以說與血海宗是血海深仇,在這裡受到他們變態的折磨,此時忽然間被放了出來,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些人。

眾人被放了出來,殺神之相立出,個個奮勇向前,頓時眼前數十血海宗弟子紛紛慘叫不已。

“可憐可憐。”齊天飛嘴裡唸叨著可憐兩字,身形所到之處,卻是死傷無數。

慘叫聲弄得菊花有些不爽,無奈的在齊天飛的懷裡翻了個身,嘴裡嘟囔了一句:“叫也是死,不叫也是死,何不爽快一些死呢?”

“擦!”齊天飛聽了暴汗:這人的骨血分離之疼,有幾個人能承受的?

不過齊天飛也明白斬草必除根的道理,這些人雖然說失了血海老祖之後,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人,但閻王好鬥,小鬼難纏,還是收拾乾淨的好。

一念之此,滄溟劍早呈龍捲四海之勢向剩下四散逃亡的眾血海宗弟子斬殺過去。

“殺盡這些宵小忘恩之輩!”

“一個不能放過!”

“今日必除個乾淨!”

……

眼見的血海宗落敗,這些被關押之人自然是眼明心快,知道此時是抱住齊天飛這條大腿的好時機,當下不用齊天飛的吩咐,各各紛紛奮勇向前。

可憐的血海老宗一心一意想要光耀門派,這才插手世俗之事,卻沒想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竟然令整個血海宗數千人片刻之間齊赴閻羅府。

齊天飛見了,嘴角微微的撇了一下:“太殘忍了,太殘忍。這分明是以強欺弱嘛。”

一面說著,一面早已退了出來。血海老祖一死,這些人不足掛齒。

身旁一女子顯然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事情,一時有些惘然:她雖然心中恨極血海宗,也早想如此,但想不到親眼見到,仍然是心有餘悸,上千條人命死傷在此,確實有些不忍。

女子到齊天飛身旁:“今日之事,多謝少爺,他日相見,必當厚報。”

說到這兒,似是猶疑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齊天飛。

雖然她沒說什麼,但齊天飛卻無端的感覺到她的不忍,低聲說道:“這些人是血海老祖的死士,倘若留下來,我自不怕,但徒然要給平民招來麻煩。”

女人何嘗不知?只不過她一向善良柔和的性子讓她有些不忍罷了。

長嘆一口氣,女人徐徐說道:“我知道,下山之前,師父也曾說過,二十三年劫運已生,天下諸生正是生死難料之秋,只是明知如此,我……”

說到此處,眼圈兒竟然有些泛紅,看了齊天飛一眼說道:“我走了。”

這一眼似是不捨,似是嗔怒,卻又覺是一種仰望神情令齊天飛忍不住張口說道:“請問姑娘芳名?”

女人本已轉身,聽到此話驟然回頭又看了齊天飛一眼,滿是疑惑之色:“少爺有事?”

此話令齊天飛一個措然不及:是哦,自己已經跟暮云溪成親,雖然暮云溪跟自己並無夫妻之實,但畢竟行過禮,祭過祖,是板上釘釘的正室了。此時如此突兀的追問一個姑娘芳名,實在是有些無禮。

齊天飛這一猶豫,女人早已明瞭一切,狠狠的剜了齊天飛一眼,帶著一絲落寞,轉眼消失在茫茫之中。

“恩,真是的,我不就隨便問個名字嗎?”齊天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想起那幾日與陳凌月在長春殿中日夜相對,雖然非禮勿視,卻也沒少迤邐入夢來。

齊天飛本以為早跟陳凌月心意相通,可以聯訣江湖,神仙眷侶,卻想不到終是名份一事還是令陳凌月心中無解,捨身離去,不免有些嗟然:天下美女無數,如此至性至純之女實屬少見。

本想享個齊人之福,結果還是落個孤家寡人。齊天飛不由得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這話到哪一世也不為過。

現在看起來,哪個女人都是一樣。

“好了,人都走遠了,還是趕緊辦你的正事吧,我這樣睡得不太舒服,我要回去躺躺。”懷裡的菊花見齊天飛完全無視此處的殺氣驚天,只一味的望著女人遠去的方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臭豬豬!”

齊天飛似乎被戳破了心事一樣的,瞪了菊花一眼。

菊花忍不住哼了一句說道:“我臭嗎?我可是一隻美麗的、漂亮的、風姿卓越的、機智的、迷倒萬千美少男的白鹿!最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兒,菊花傲然的抬起頭來說道:“我現在可是你的恩人!”

“恩你個頭!”齊天飛輕輕的打了它一下說道,“老實睡你的大頭覺去吧,本少忙的很呢。”

雖然齊天飛此時已經貴為漢陽王,自稱本王也不為過,但他還是覺得“本少”兩個字比較爽。

當然更爽的是現在這個完全一邊倒的形勢,似是一群屠夫進了殺豬場一般。

大長老一看形勢不好,趕緊對身旁的二長老說道:“兄弟,天下之大,唯命最大,咱還是走著吧。”

“走吧。”二長老又豈不知此時的情形?當然早就無心戀戰。

兩人均是煉骨境第九層,固然此時無法殺了齊天飛,但依兩人實力,想要逃離這裡,自然應該不算為難。

“走著!”

“走著!”

兩人對視一眼,忽爾齊齊發力,將齊圍之人斬殺。

“哧……”

“當……”

兩人竟然同時發力,劍刀齊鳴,登時眼前一圈一圈的聲波隨著強大的光芒向外震了出去,有些實力低弱的,居然連這個聲音也受不了,紛紛捂住耳朵倒地慘叫起來。

“齊小子!今天算你命好,饒你不死!”

二長老臨走前竟然還不想失了自己身份,衝著齊天飛大叫一聲。

齊天飛聽了,冷笑一聲,滄溟劍早己在手:“你饒我不死,我倒是千謝萬謝才是,只可惜的是,我今日斷然不會放過一個!”

“憑你也能追上我?”二長老忍不住大聲嘲笑起來。

然而,嘲笑之聲剛落,驟然間齊天飛早已不知身為何處。

“在這兒呢。”

身後忽然間傳來齊天飛之聲,把二長老嚇得幾乎魂飛魄散:“你從何而來?”

“等你死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齊天飛自然懶得跟他多嘴,這不動明王之獅子奮迅印當真是所向無敵,在這人群之中衝出來,居然如無人之境。

“劍噬天下,送你歸西!”

三道光芒齊展,登時將二長老團團包住。

二長老驟然間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卻依然咬著牙說道:“我不信你可以留得住我!起!”

驟然之間,齊天飛發現二長老之刀竟然數倍之大,光芒之盛,顯然不同尋常。

“老大!他要自爆靈器以求保身!”

菊花忽然大叫起來。

蒼靈大陸之中,靈器十分難得,更何況靈器一旦與命主相認,自然是融為一體,是以雖然命主可以自爆靈器護身,但其元力也必然要大大下降,怕是落了數十年的修為。

不過血海老祖是練骨境四層尚且敵不過齊天飛,二長老當然也只有此法可行了。

他只想傷了齊天飛,大長老自然會帶他離開,到時候找一安全僻靜之地,靜心修煉,自然一切可以重新來過。

若是把命留在這兒,自然不值了。

被菊花識破了自己的想法,二長老臉色一變,卻還是慌忙向大長老說道:“哥,我們走!”

叫聲之處,並無迴音,二長老吃驚之下,這才發現自己全力施法之時,大長老早已飛出數丈之遠去。

“兄弟,我會替你報仇的!”遠處,傳來了大長老幽幽的聲音。

“卑鄙!”二長老忍不住破口大罵,可惜已然再來不及多說什麼了,一道血光早已濺了起來,一顆頭砰然向遠處滾落了出去,便是落得滿地打滾,依然是死不瞑目。

齊天飛看到,冷哼一聲說道:“如此兄弟情深,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奈何橋上孤獨前行的。你等等便是。”

語音剛落,早就激起一團身影向大長老追殺過去。

“老大,你能跑慢點嗎?”菊花猶自抱怨道,“風太大了,可憐了我這美麗的、漂亮的、風姿卓越的……”

“閉嘴!”

不等菊花唸完它的臺詞,齊天飛早就大叫一聲:“老子在殺人呢。”

菊花聽這口氣不善,不情願的閉了嘴,心裡卻想道:兇什麼呀!人家還是你的恩人呢。

可想到白老頭扔下自己來時說將來想要回去,只能跟自己剛下來時遇到的第一個人才有機會,不覺又嘆了口氣:唉,這年頭,求人辦事就是難啊。眼一閉,居然又睡過去了。

齊天飛全力追趕大長老,自然不必再管後面的事情。

雖然血海宗有上千弟子,但被關押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早把他們團團圍住,想必此時也是血流成血了。

“殺了大長老,一個不留!”

這是齊天飛此時唯一的一個念頭了。

“站住!你前行一步,我們就射箭了!”

齊天飛正追趕間,忽然聽到一聲頓喝,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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