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嘿嘿”一笑後,沒有任何的猶豫,周幽也是直接將手中之物,順著齊天飛的居住之所的門縫,丟了進去。

“小雜種,之前算你幸運,接二連三地躲過了大夫人的算計,這一次,我親自出馬,看你還如何逃過這一劫。”

周幽輕聲說道。

這一次,他乃是聽從了大夫人的命令,乘著齊天飛參加族比的間隙,前來暗算他,想要給對方一個出其不意。

但他卻不知道,此刻齊天飛卻是已經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甚至於,他眼下的一舉一動,全在對方眼皮子底下。

“這一次,想必你是插翅難逃了。”

周幽又是“嘿嘿”一笑,如此說道之後,便是快步離開了。

而另一邊,待到周幽離開後,齊天飛也是現身了。

看著對方越走越遠的身影,他也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從重生,到現在,可以說,帶給他麻煩最多的,便是這個大夫人。

陰謀,陽謀,不斷地施加在自己的身上,大有一種自己不死,對方便不死心的感覺。

“也是,誰讓這具軀體的主人,看到她偷情了呢?如果這件事情敗露,她一定會落得身死的下場。如此說來,她又怎麼會放過我?但你不知道的,這件事情,我已經告知他人,就算你真的殺了我,也無濟於事,為時已晚了吧!”

心中如此想到,齊天飛也是微微自嘲了一下。

早在之前,他便是將這件事情,說與齊執事聽,這並不是他喜歡嚼舌根,亂與人言。實在是那時候的他,太過於弱小,不得不以這種出賣秘密的方式,來尋求他人庇佑。

原本,他以為,齊執事會直接與對方攤牌。但不曾想到,對方卻是以此為把柄,想要掣肘大夫人。

這樣的做法,說實話,是有些令齊天飛失望的。

畢竟,除卻讓對方庇護自己,他還有一個小心思。

這個小心思就是藉助齊執事的手,除掉周海媚,也算是幫這具身體的生母,先討回一點利息。

可想法美好,現實殘酷。

不論是齊執事,還是齊步宇,都遲遲沒有動靜。

好在失望之餘,又一個人給了他希望。而這個人自然便是家主齊建川。

身為齊家家主,周海媚的丈夫,這樣的事情,別人能忍,他肯定不能忍。可以見得,齊建川在回去之後,一定會去調查周海媚,到那時,對方才是真正的插翅難逃。

想到這裡,齊天飛也是嘴角微勾,道:“我這算不算是成功地借刀殺人呢?到時候,在這齊建川與周海媚之間,一定會有一場好戲看。”

其實,齊天飛的內心,還有一個想法,不曾暗語過。而這個想法便是,他想要看一看,那個與周海媚勾搭的姦夫是誰,竟然如此大膽,膽敢勾引齊家大夫人。

“不過,齊建川就算回去之後,立馬著手調查,怕是也需要好幾天的功夫,眼下嘛,還是讓我先將自身的麻煩,給解決掉吧。我要看看,這一次,這周海媚,又耍什麼陰謀詭計。”

齊天飛在心中如此想到,而後他也是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居住之所。

調動體內的元力,屏住呼吸。

既然已經看到有人在自己的房屋裡,施展小手段,那麼自然,齊天飛也就不能再像之前回來那般,大大咧咧地,直接破門而入。

此刻的他,因為不知道對方所施展的手段,反倒是表現出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

推開門,順眼望去,很快,齊天飛也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東西。

只見這個東西,不過拇指大小,通體黝黑,看起來極其的普通。

然而,也正是看到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東西,齊天飛的神色,卻是猛然一變。

“這是……癲癇草的果實?”

像是有些不確定般,齊天飛也是將那塊看起來像是木炭般的物件,拿到了眼前一觀。

也正是這一看,他當即便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不曾出錯,這便是癲癇草的果實。

一名武者,如果想要提升修為,便需要不斷的修煉。

但如果,你在修煉過程中,聞到了癲癇草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那麼,無需多疑的是,這名武者,一定會陷入到走火入魔的狀態中。

而且,更為可怕的是,癲癇草的氣息,極為的平淡,幾斤於無味,如果不是提前看到了周幽鬼鬼祟祟的一幕,可以想到的是,就連齊天飛,怕是也不能夠發現這其中的貓膩,從而陷入到走火入魔的狀態裡。

“先是要殺我,現在又想讓我走火入魔,所有修為毀於一旦。這大夫人,果真是惡毒。既然你做了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正好,我想要調查這具身體生母的死因,眼下這就是一個契機,就拿那周幽開刀吧。”

當下,齊天飛也是面色狠戾地說道。

他知道,癲癇草的毒性,雖然很霸道,但想要中毒,卻是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而這個過程,少則五天,多則十天,才會完全看出成效。

既然連他都知道癲癇草的這種特性,沒有理由,作為投毒人的周幽,會不知道。

故而,按照齊天飛猜想,對方一定會再到自己的居所旁邊轉悠,而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只要他敢再次出現,我就敢對他出手,並且,對方投毒在先,我有充足的理由,可以出手。”

齊天飛暗暗說道,一邊,他也是掏出玉瓶,小心翼翼地將那癲癇草,裝入到瓶子之中。

這是罪證,他自然需要收集起來,好生保管。

在接下來的幾天,齊天飛不動聲色,與前些日子行為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除了參加族比,便是回到居住之所,開始修煉。

甚至於,他還推脫掉齊成棟的多次外出遊玩的邀請。

他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在引蛇出洞。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想要找周幽麻煩,自然,事情未成之前,他不可能再去分心,做其他事情。

也就是在這般苦苦等待下,第四天,終於,這周幽還是出現了。

那是一個已到凌晨的晚上。

一個蒙著面,身著黑色勁裝的中年人,出現在齊天飛的居住之所附近。

在剛剛感知到這股氣息,齊天飛就知道,此人乃是周幽無疑。

只不過,雖然知道對方已經來了,但他卻是依舊不動神色。

直到對方離自己極近,不過數步之遙之際,齊天飛動了。

雖然兩人之間,尚且隔著一道門,他卻是手腕輕轉,直接打出了一道劍氣。

像是沒有想到齊天飛會突然發難般,對於這道劍氣,周幽也是始料未及。

只聽見“咻”地一聲,那道劍氣也是貼著周幽身體,猛地橫掃了過去,只留下一抹斷髮。

“好小子,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到來的?”

見到這一幕,周幽還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

不過,就算知曉這一點,此刻的他,卻是依舊沒有絲毫的慌張。

他之所以如此,自然不是託大,而是基於他們之間,巨大的修為差距。

“凝血五層?這周幽的修為,比那齊東浪還要高?不過,即使是這樣又如何,膽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你一樣得死。”

感受到對方舉手投足間,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這齊天飛當下也是確定了對方的修為。

可週幽所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確定了對方的修為境界,當下,齊天飛的心,卻是一下子放下來了。

通玄八層,對上凝血五層,除卻一個大境界不談,中間還隔著數個小境界,這,便是周幽的底氣與自信。

可他不知道的是,早在通玄境四層之際,這齊天飛便能夠斬殺齊東浪這樣達到凝血境四層的大修士,而今,修為暴漲的他,又怎麼會懼怕不過堪堪凝血五層的修士?

心中如此想到,齊天飛的嘴角,也是展露出了一個輕輕地笑意。

“你是周幽,我認得你。是大夫人派你來的吧?”

像是在講述一件不相干的事情,齊天飛慢聲細語地說道,甚至於,他連目光,都不曾放到對方的身上。

蔑視,他這是赤裸裸的在蔑視周幽。

感受到對方漫不經心的神態,這周幽的眉毛,也是抖了一抖。

他自然感受得出來,對方這是在輕視他。

只不過,在大夫人身邊呆得久了,他周幽什麼樣的風浪不曾見過?

因此,當下他並未生氣。

而且,對於齊天飛道破他行蹤來歷之舉,他也不曾辯駁,只是這樣雙手交叉,負於胸前,表現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齊天飛。

那模樣,似乎是他想要看看,接下來,這齊天飛又準備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你剛剛問我,怎麼發現你的到來。這很簡單,就好像羊的身上,都會帶著一股騷味,這蒼蠅的身上,也會帶著一股令人噁心的屎味。正是因為聞到這股味道,所以我不用想也知道,是你來了。”

眼見周幽表現出一副淡然的樣子,齊天飛張嘴,又如此說道。

“牙尖嘴利,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果不其然,原本還從容淡定的周幽,在聽到齊天飛的這番話後,頓時也是怒氣蒸騰。

身為齊家大夫人的心腹,這周幽,平日裡過得,自然也是高高在上的日子。

而今,他卻是被人比作是蒼蠅。

用如此惡俗之物,來形容比喻他,這令他如何還忍得下去。

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家主人,點名要殺死之人。

心中如此想到,一抹狠戾之色,也是在他的雙眸之中出現。

“小子,我本來只是想要來看一下,那癲癇草的效用,到底發揮出來了沒有。但是,按照眼下的情況來看,似乎不用那麼麻煩了。既然你自尋死路,那我就成全你,送你下去,與你那倒黴鬼母親,團聚吧。”

眉眼裡,兇光不斷閃爍,那周幽,也是在心中,如此打算道。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洪荒:我在修仙界有座神城

水無堅

神術:一念興周

加亮

全民機兵我有鋼嵐系統!

千諦

法紀

晝行的白珠

墟彌之城:源起

樸eng合安

不許驕陽,但許長夜

煙雨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