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成王一行人路過之後,很快原本還有些騷擾的藏劍谷召集地,也是平靜了下來。

而後在不多時之後,祭祖,便正式開始了。

“焚香,叩拜,行祭祖禮……”

在經過一系列複雜的禮儀之後,終於,這盛大的祭典,也是來到了高潮部分。這部分便是族比!

之所以說族比乃是祭典高潮,乃是因為身為齊家子弟,大部分的人,都是希望自己能夠在此次族比之中,一飛沖天,大放異彩。

若是因此,而入了某位長老,主脈勢力法眼,那麼今天等待自身的,自然是一條光明大道。

不過,祭祖在祖地,那麼族比,自然便再演武場了。

雖然前世身為武道宗師,齊天飛可謂得上是見慣了大風大浪,可當他見到了寬廣數十畝的演武場,他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狠狠地震撼到了。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前世雖然我站得位置極高,但也因為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修煉之中,因此,而錯過了其他許多東西。我真沒想到,齊家不過是人龍域的一方勢力而已,便能夠有如此大的手筆,建造出如此大的演武場。那麼歃血盟呢?作為貫穿地龍域的豪強,想必其要比齊家強出太多了吧?難怪,在最後一站之際,他能夠調動如此多的武者,來圍殺我。這其中,怕不只是有他的手下,可能更多之人,還是為了錢財。”

看著眼前的演武場,齊天飛在感到震撼的同時,也想到了前世那最後慘烈的一戰。

本來他還在納悶,按理來說,歃血盟做了那麼多有傷天和的事情,應該是受到眾多武者抵制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反倒是有眾多武者來幫他對付自己。

現在看來,那麼武者怕是大都是為了錢財吧。

心中如此想到,齊天飛不禁陷入一陣默然。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本來就沒有什麼錯。

但某些人,為了錢財,卻是出賣自身的原則,這在他齊天飛看來,便是有些不可取了。

“不過我想這麼多做什麼?縱然這一世,我乃是火煉之軀,能夠輕易地大穿界域壁壘,但相對的,我在修為提升方面,卻是困難了許多。如此說來,我想要重回地龍域,找歃血盟的麻煩,怕是要數十年之後。現在就在想這些事情,不是庸人自擾麼?”

很快,齊天飛也是如此自嘲道。

在搖了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出腦袋之後,他便將注意力,重新放回族比這件事情上。

也就在他收回注意力的霎那,突然,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襲上了他的心頭。

這股氣息極為的沉重,甚至於,一時間這齊天飛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此時不但是他,就連其它子弟的心頭,都有了這種感覺。

像是雷雨將至一般,一時間,一股壓制的感覺,籠罩在了這些子弟的頭頂之上。

然而,這股氣息來得快,去得也快。

只是霎那,齊天飛的心頭,便不再有這種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的我,竟然會心生出一種渺小的感覺,這簡直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齊天飛心語。

想當初,在面對齊龍川和梵天之際,他雖然也曾感覺到心悸,但卻也沒有今天這般膽怯。

那股氣息,甚至於都令他無法心生反抗之意。

“莫非是來了什麼大人物,導致我與他之間,境界差距過大,這才令我喪失對敵信心?”

齊天飛皺著眉頭思量道。

他很討厭這種生死不能自己握於手中的感覺。

也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看到這道身影,這齊天飛的雙眸,也是猛然收縮了一下。

單憑感知,他便知道,剛剛便是此人給予自己不可對敵的感覺。

而且,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在看到此人之後,自己的身體,竟然還會不由自主地與對方產生親近之感。

“這是怎麼回事?”

感受到身體的異常,齊天飛的眉頭,不禁皺得更加擰巴了。

之前不論是對誰,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這自然不是他的偽裝,而是他真實的心性。

如今,一見到此人,而且只是遠遠望去,自己竟然會感到親近。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除卻死去的那幾個兄弟,自己的心中,可是從來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感覺。我明白了,此人大概便是齊建川,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因為血脈相連的關係,所以我才會對此人產生親自之感。”

然而很快,齊天飛便想明白了其中關係。

可他的眉頭,卻是沒有因此而舒展開來。

平心而論,對於齊家,他並沒有太大的歸屬感。所以自然,對於這種生育後代無數,卻是沒有時間照料之人,齊天飛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而且,因為血脈關係,自己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與對方產生羈絆,這令他感到頗為的無可奈何。

但縱使他前世身為武道宗師,對於血緣親情這等東西,他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去斬斷。畢竟,這可是與生俱來的東西。

故而,他皺眉,他無奈。

“不過不得不說,這齊建川,果然是長著一副人中龍鳳的樣子。”

看著遠處的身影,齊天飛自語道。

這一次,自然是他自一次見到齊建川。

雖然一直都聽說對方怎麼威嚴,怎麼霸氣,但齊天飛卻是沒有什麼大概的印象。

就算是他苦苦搜尋腦海裡的記憶,也找尋不到任何關於對方的片段。

這一點齊天飛倒是不奇怪,畢竟這具身體的主人,只是一個庶出。而且還一直被當做廢物般的存在,如此說來,他沒有見到過齊建川,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而今,當他親眼看到對方,若是沒有歷經大夫人的齷蹉,他或許也會被對方的氣度所折服。

只不過現在嘛,他卻是沒有這種感覺。

他之所以如此,並不是因為他輕視齊建川,而是他覺得,一個人,連自家夫人都管不好,任憑對方胡作非為,甚至於還為自己戴了一大頂的綠帽,這樣的人,就算修為再高,也不過是一個糊塗蛋罷了。又有什麼能耐與氣度,讓他人折服。

就在齊建川出現之後,又陸陸續續有幾個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只不過這些人裡,再沒有一個能夠令齊天飛產生心悸亦或者是親近之感。顯然,這些人大概便是那些前來觀禮的外來勢力。

既然是來觀禮,自然,這些人便都坐在觀禮臺上。

而後不久,待這些人全都入座完畢後,在場的所有子弟,便聽到了一聲猶如龍吟虎嘯的聲音。

那是宣佈族比開始的訊號。

齊家崇武,故而其族比,從百年之前,便完成了表演至比斗的演化。

而且,這比鬥,可是殊死比鬥,生死不論。

其規矩極其簡單,贏了,便可以獲得獎勵,死了,便只能夠成為一具屍體。

這樣嚴酷的規矩,曾經為其他勢力所嘲笑。

他們認為,這樣的規矩,將會引起嚴重的內鬥。或許不需要其他任何人出手,只需要三五年的時間,齊家便會自然消亡於這樣的族比內鬥之中。

但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也就是在如此嚴酷的規矩之下,齊家非但沒有消亡,反倒是日益強大起來。

直至今日,更是成為雄霸清遠郡的一大勢力。

所以,這些外來勢力,雖然說是前來觀禮,但其實,也有學習這樣規矩的意圖在。

故而,曾有長老提議,要取消觀禮,免得機密外洩,讓他人學習,也變得強大起來。

只不過,這樣的規矩,最終卻是被齊建川否決。

當時他曾說了一句話便說服了所有人,而這句話便是“一個家族的興盛,在於自身的強大,而不是害怕他人變強。”

所以,拋除掉一下外物而言,這齊建川,確實是一名擁有雄才大略的家主。

另一邊,既然族比已經開始,自然,首要確認的,便是自己的對手。

而這種確認自己對手的方式也很簡單,那便是抽籤,看運氣!

這樣的分配對手方式,咋一聽,似乎有些兒戲,不太公平,但這確實齊家長老,在激烈地討論之後,所得出最合適的分配方式。

畢竟加上支脈與主脈,齊家子弟眾多,若是一一安排對手,這準備工作便是要準備很久。

並且,伴隨著時間推移,每一名齊家子弟的修為也在不斷提升,故而,若是事先按照實力劃分對手,倒是也真不見得公平。

所以,與其費心盡力,卻是依舊不能夠保障公平,倒不如隨性一些,選擇這種依靠氣運的分配對手方式。

畢竟,對於一名武者而言,氣運,也是修道的一部分。

隨著維持族比秩序裁判口中,不斷喊出一個個名字,也是不住地有子弟,挪動身形,上前去抽取自己的場次。

終於,在等待了許久之後,也是輪到了齊成棟上前去抽取自己的籤。

“九百八十一號,這是在第一個演武場。真不知道,是誰這麼不幸,碰到了本高手。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快速而果斷地解決對方。”

齊成棟高聲地宣揚到,而另一邊,從裁判的口中,終於也是傳來了齊天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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