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頭自帶鄙夷眼神將他上下掃視一番,花小酒不明白看什麼,直撮道:“兵哥,可是有何不妥?”

挑剔的他彷彿不想再看見他,“滾滾滾!”一邊嫌棄一邊上手將其推出。

疑惑掛上花小酒眉心向下,不甘心稚語道:“兵哥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沒見過將軍呢!”

“將軍?”兵哥放下趕他的手,認為他不自量力!他很欠地打擊花小酒:“將軍是做大事的人,軍務繁忙,沒時間耗在你身上。”

花小酒懟道:“我不服,我要見將軍!”

兵哥嗤笑,進一步靠近他,企圖將不知好歹啪在他臉上:“這麼說吧,將軍是個謀大事,冰冷之人,斷不會給你這種人機會!”

花小酒憤憤不平,只能寫在臉上,卻不能、也不敢發洩出來,恰恰給了對方鄙視的機會,不屑走開。

即使花小酒想方設法溜進軍營,也沒有見到王權勿君,還被很多魔界小兵追打,得虧他會逃。

……

“若水是魔界地盤,與天界、靈界相鄰。魔界事情若鬧大,分裂魔界,永無止境地戰爭只會源源不斷!萬年之約雖未到,魔族人雖非我族,可是同為無辜百姓,不該慘死在歹人手中,豈與萬年前何異?”坤勉定住步子,眼神犀利到彷彿無辜百姓就在他面前慘死。

紅塵覺得此刻坤勉不一樣了,是有光澤的。她期盼扭頭看著這位二殿下:“看來二殿下是有想法了,是什麼,看看殿下與我是不是想到一起去了!”

坤勉竊喜面向紅塵,一時沒有立刻回應紅塵。

紅塵見二殿下沒有說話,詢問道。

“殿下為何如此看我,可是我說錯了什麼!”

“沒有,”話罷,他咧嘴笑扭過頭繼續走,方放下嘴角,淡淡道:“魔界一日沒有魔帝,便一日不得安寧。”

他有意沒有繼續講,希望紅塵能猜透他的心思。

紅塵沒有想別的,只是單純接下坤勉的話:“所以若扶持一位德才兼備、心繫六界太平、族人安康的魔族人當上魔尊,一來二去,既防止權力攻心者登位,也防止魔界分裂。”

坤勉滿意笑了:“不錯,我們心有靈犀,可見,我們是最合適的。”

面對坤勉突如其來的情話,紅塵想著還是說清楚,正色道:“二殿下!”

但是坤勉沒有讓她說下去,立刻制止了:“好了,你不想聽,以後我就不說了。”也不知是否失落,坤勉靜靜地看了紅塵一會,彷彿微風拍打紅塵後腦勺,情不自禁地他伸手過去,他的眼神幽幽的。

紅塵呆呆看著他。

稍片刻,有股柔柔手力輕輕撫摸她的後腦,劃了劃,便拿開。眼神裡躁動不安要傳遞很多話,它的主人沒有開口,它心情跌了跌。

紅塵來到重華宮門口,正想化作小仙娥是否進得去時,恰巧碰見七月出來,紅塵小碎步上前。七月瞧見了,躬身行禮道:“七月見過紅塵姑娘!”

“嗯。”

待七月起身,紅塵欲要開口時,被七月搶先開口:“姑娘可是要進重華宮找紫陌上神?”

紅塵連連搖手,但見七月又說:“姑娘不用不好意思,上神特地交代過了,姑娘往後可隨意進出重華宮,不會再有人敢攔姑娘。”

這是何意?紅塵一怔。上次 喝了一天的茶,怎麼還得到了隨意進出重華宮的好處?紅塵木訥問:“這是為何?”

“七月也不清楚,上神的事情,無人敢過問,姑娘還是親自問吧!”話罷,七月躬身欲離去時,被紅塵一語攔住:“等一下,七月!”

七月回身:“姑娘可是還有何吩咐?”

“你可知易公子此時在不在重華宮?”

“在,”

紅塵歡喜,追問道:“哪個殿!”

“易公子居住在時鄺殿。”講完,他轉身繼續邁步前去。

什麼都知道了,還可以隨意進去,那還有什麼困難呢!

半晌,紅塵問了位男從方順利找到時鄺殿,原以為還要說是誰一番,沒想到宮裡男從說是上神交代她是重華宮貴客,不得怠慢,才會聽從她的吩咐,不猜測、不議論。

踏進殿門,發現主上正獨自坐在樹上喝起悶酒。

第一次看見主上喝悶酒,回往日,那是曾經一個又一個獨自一人在關之林修習的自己……紅塵沒有停下步子,眼眸痴痴地掛在主上吞酒下肚的喉結處,一大口一大口,她的慾望悄然勾起……

以易年少的功法,說不定早就看見了紅塵,只是不想打破寧靜。他埋下頭,很快,下了逐客令:“出去。”

濃濃酒氣隨著空氣飄散開來,此話很重。紅塵沒有聽他的,而是撇嘴撒嬌:“我不要,腿是我的,我有權不走。”

易年少慵懶抬頭,看著樹下的她,想到昨日夜幕下少女,有些無可奈何。

最後,易年少輕功落地,左手垂直身前,眼眸從別處轉到她身冷冷盯著:“何事?”

紅塵沒開口,便能從他的眼中看到幾片刀子,如果她不是正經事,估計主上就能立刻將她驅逐出去。

今非昔比,紅塵壯膽開口:“我已經知道我是天族血脈了。”

好像有點明知故問。主上高冷不說話。

紅塵繼續開口:“我是想問,主上是否知道我的親人是誰?”

怎麼感覺主上要把我吃了?紅塵嘴上嘀咕,瞄了他一眼低下雙眸,摳手指。

他撥出口厚厚重氣,側過身子,餘角剜她幾眼,責問道:“從哪裡得知的身份,便從哪裡問起。我沒有這個雅緻為一個下屬解答疑惑。”

從百里掌門處得知身份,掌門怎會清楚天上的事!她問過天界很多人,幾千年前都沒有骨肉流落在外。主上是她第一眼見到的人,想來她的身份主上應該知道了。

思及此,紅塵沒有放棄,追問道:“那紅塵想知道,主上當年是如何找到躺在榻上朦朧睜眼的我?”

她沒有說當年為何是在一個小茅屋裡,而是問找到。她猜測,她經歷了什麼才失了記憶與主上相遇。

易年少也很會摳字眼,回身反問:“你是如何進得來重華宮,又是如何快速找到時鄺殿的?”

這話題轉得雖有些生硬、莫名其妙,但紅塵有點小心虛,聲音逐漸較低:“是紫陌上神與宮裡人交代許我隨意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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