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你怎麼不說話呀?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嗎?”

顧嬌嬌見夏求明認真思索的樣子,她調皮的發出兩連問。

“哈哈,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她每天見到我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不是膽小是什麼?”

尤其是跟他說話,她就結巴了,這話,夏求明還真沒好意思出出口來。

他怕自己一說她就會哭,一想到那畫面,夏求明就笑得更歡樂了。

徐悅悄咪咪的瞄了一眼夏求明,那張平時不苟言笑的臉此時卻笑得燦爛,更令她心悸。

她的心臟突然就“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心中不禁暗道:不愧是她暗戀多年的男人,笑起來真好看。

她不由得羨慕起,能逗笑他的那個學妹來,學妹落落大方的站在他對面。

同樣笑得眉眼如畫,就像一朵盛放在春風裡的向日葵,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好般配啊,他不會喜歡她才眉眼帶笑吧!

這個認知,讓徐悅的心跳更加快了兩拍。

她讀大一的時候,在學校偶遇到夏教授,那時她才理解什麼是一眼萬年。

當時學校裡,很多女同學追夏教授追得可瘋狂,可他連一個眼神都沒追求他的人。

她回家悄悄的問她爸,她可不可以去追夏教授,她爸怎麼說來著。

她爸說:“悅悅,你可以去追求夏教授,如果你能追到他,爸用菸斗舀幹黃河的水。”

她永遠都記得,她爸說那句話時,神態是多麼的胸有成竹。

她爸的話和那自若的神態,嚇得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也喜歡夏教授。

越想忘記就越清晰,他的身影就佔據了她整個心臟,她只能將那份暗戀深深的埋在心底。

後來她輾轉相了無數次親,想透過認識更多人來沖淡那份暗戀。

她以為這樣就能把他遺忘,可他卻反而住進了她的心房。

她用了很多辦法沒能將他的身影驅離,直到她要離開學校去實習了。

她把心一橫,乾脆求她大伯父幫她弄進他所在的醫院做實習護士。

這樣她就可以遠遠的看他幾眼,但她從不主動跟他說話,因為一說話就會結巴。

她想著,等他結婚生子之後,自己應該能夠徹底把他遺忘了吧。

原來他不是不苟言笑,只是令他言笑晏晏的人不是她!

“你好,你是今天來醫院學習的新同學吧,我是夏教授的臨時助理徐悅,我很高興認識你。”

徐悅微笑著跟顧嬌嬌打招呼,眼睛裡充滿了真誠。

第一次聽到她說話很流利,夏求明驚呆了,他脫口而出,“小護士,你咋就不結巴了?”

“你…誰…是…結巴了。”這人咋這樣呀,徐悅氣得結巴了。

夏求明笑著鬆了一口氣,徐悅跟他說話果然是結巴的,真不是他的錯覺。

“哈哈…徐悅是吧,我叫顧嬌嬌,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顧嬌嬌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她伸出手和徐悅輕握在一起。

她抬眼跟夏求明兩個人相視而笑,那眼神的意思是:她可能喜歡你。

夏求明沒弄懂顧嬌嬌的意思,只要師父開心,他心情就超好。

他笑容滿面的邀請,弗蘭克教授和沈校長兩個人走在前排。

他跟顧嬌嬌兩個人走在第二排,他以為小護士會跟上來,所以就沒出聲喊她。

另外幾個接待的醫生,則是邀請學校其他導師一起走。

徐悅站在那裡等著跟她爸走一排,那個結婚的女同學故意擠到徐悅身邊。

“徐悅,你是夏教授的新任助理嗎?我看到他對你特別照顧,你可要加油啊!”

她說完還看向她們導師身後站著的魏珠,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魏珠一下車就見到徐悅站在夏教授身邊,她本來就很不爽,這會兒還被同班同學挑釁。

她哪裡能忍,“是夏教授的新助理又如何,雖然你長得還不錯,但夏教授也沒喊你一起走呀。”

她們都不知道徐悅是她們導師的小女兒,所以就當著導師的面議論她。

徐教授聽著她們的話也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頂以示安慰。

夏教授年紀輕輕就是西醫界的泰斗,也是青年才俊中的高嶺之花。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一般人都別肖想他,徐教授此時倒覺得那個大一新生配得上他。

徐悅心領神會地衝她爸眨了眨眼睛,笑得十分俏皮,“導師,請。”

“漂亮護士,我們一起走。”徐教授說著就拉起女兒的手,跟著前面的人走了。

魏珠目光宛如毒蛇般,死死的盯著徐悅,她心裡是無窮無盡的恨。

一個小護士不但能夠得到夏教授的青睞,還讓她們導師對她喜愛有加。

別人或許沒發現,但她看得很清楚,夏教授對這個小護士就是與眾不同。

她不是沒明目張膽的追求過夏教授,但是他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剛才站在門口的兩分鐘時間,夏教授卻看了小護士十一眼。

魏珠從小就知道她要努力讀書,唯有知識能夠改變她的命運。

所以她發奮的讀書,她的夢想就是走出那個貧窮的衚衕。

然而就算她名列前茅,也沒能靠知識改變什麼,多年以後,她還是住在衚衕裡。

反而把自己蹉跎到二十五歲還沒物件,成為左鄰右舍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於是她把目標放在找物件身上,希望她的物件帶她跨越穿草鞋和穿皮鞋的分水嶺。

那個大一新生因為長的漂亮,輕而易舉能實現她努力也實現不了的夢想。

她想刁難一下她,卻差點被校長除名。

她能不恨她嗎?

現在,這個小小的護士也能得到夏教授和徐教授另眼相待。

她憑什麼?

徐教授拉著小護士走,是怕她刁難她嗎?

他護的越緊,她越想摧毀。

魏珠越想越氣,她一個健步衝過去,換上溫和的笑容說道:“護士姐姐,我們一起走。”

“你喊誰姐姐呀,我應該比你還小吧,你拽疼了我,好疼。”徐悅氣憤的想掙脫她的手。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不是接待我們的護士嗎?我就想問幾個問題而已。”

魏珠是個不折手段的狠人,只有讓對方痛苦,才能讓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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