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回事!被她打的。”盛母指著對面的顧母委屈的說道。

盛父:……

他就不該問,一個是自己妻子,一個是嬌嬌的親媽,他該如何處理才完善。

“媽~您的臉怎麼腫了?”顧嬌嬌也是聽到盛爸爸問話時候才看見她媽的臉腫了。

圍著看熱鬧的人多,蘇碩辭的輪椅推不進來,而揹包在蘇碩辭身上。

顧嬌嬌只好扶著她媽往外走,“媽,我們過去上點藥水。”

“嬌嬌,媽沒事,一點都不疼。”顧母見女兒神色不好。

“都腫這麼高了,怎麼會不疼呢,我們先去上藥吧。”

顧嬌嬌不知道,她媽怎麼會跑到盛家院子門口來打架。

圍觀群眾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只聽到顧母喊白眼狼,然後盛母就出來迎戰。

盛父心裡門清的很,所以他一直都沒問原因,他沒臉面對顧嬌嬌。

而打架的四個人都是披頭散髮的狼狽,所以盛父就想雙方息戰走人。

其實顧嬌嬌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四個人的臉都腫了,其中算盛月亮的臉腫得最厲害。

但盛月亮一直都是很蠢的人,她聽到顧嬌嬌說幫她媽上藥,怒不可遏的吼道。

“顧嬌嬌你給我站著,她在農場餵豬多年,皮粗肉糙要上什麼藥呀?”

“盛月亮,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幫你上藥?”顧嬌嬌回眸看著盛月亮。

那寒潭一般的眸子上,好似帶著淡淡薄薄的寒霧。

遮擋了她的真實情緒,只是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憑什麼呢?”

盛月亮一臉委屈的看向盛父說道:“爸,您看她~一點都不顧你們的養育之恩。”

盛父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女兒,你顧及養育之恩了嗎!

“呦呵~盛月亮,你哪來的臉說這話呀?你居心不良想陷害嬌嬌,還想嬌嬌幫你上藥,做夢吧!”

任小芳陰陽怪氣的說道,都怪盛月亮,剛才要不是她出來打她,自己也不會吃這麼大的虧。

於是她又大聲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嬌嬌媽媽為什麼來找月亮媽媽打架吧!”

“嬌嬌媽不是喊盛月亮白眼狼嗎?很明顯就是責怪盛月亮不認她呀。”

“才不是呢,誰稀罕她認我們了。”顧母停下腳步大聲說道。

“那是什麼原因呢?我好像聽到嬌嬌媽說了一句,盛月亮想陷害顧嬌嬌。”

“董家奶奶你快點說嘛,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一個急性子婦人催促。

顧嬌嬌也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一向溫柔的媽跑到別人門口來打架。

但她媽的臉腫得太厲害了,還是先幫她上藥,於是她拉著還想說什麼的顧母就往蘇碩辭是那邊走去。

盛父一手拉一個就往屋裡走去,他沒臉面對眾人。

盛母也覺得沒臉,於是跟著她愛人的腳步就往回走。

盛月亮也有點後悔剛才喊住顧嬌嬌那賤人,她狠狠的瞪著任小芳,希望她不要說。

任小芳本來還有點想顧及盛父的面子不想說,被盛月亮一瞪,她怒了。

“盛月亮自己不好好讀書,考試打零分,於是就在試卷上寫顧嬌嬌的名字。”

“什麼?盛月亮居然如此惡毒?”

“真看不出來呢,盛月亮居然是打零分的人!”

“那顧嬌嬌怎麼辦呀,我聽說,如果有兩份名字一樣的試卷,那個人考得再好也得作廢,明年再考。”

“當真?”

“肯定是真的呀,要不然盛月亮怎麼會寫顧嬌嬌的名字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氣得盛月亮一路跺腳。

“你跺什麼跺?還有什麼臉發脾氣?剛才要不是你喊顧嬌嬌,誰會提這個話題呀。”

盛母恨鐵不成鋼的罵著,她聽到七嘴八舌的議論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媽~我只是幫你打抱不平嘛~顧嬌嬌第一時間就是幫她媽上藥,問都沒問你一句。”

盛月亮極力挑撥,她並不是有多在意她媽,她就是想全世界的人都討厭顧嬌嬌。

“月亮,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媽被我擋住了,嬌嬌沒有看到你媽的臉。”

盛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是不想他妻子難受。

其實,他們早就斷絕關係了,嬌嬌不關心他愛人實屬正常。

“月亮,你以後做事和說話都要想一想,然後再做,再說。”

顧嬌嬌一邊幫她媽抹藥,一邊低聲的問她媽,“媽,任小芳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今天去看你外公,聽到盛月亮媽媽在教訓她,這個白眼狼實在是太惡毒了。”

“嬌嬌,你別擔心,我聽到盛月亮哭哭啼啼的說,你考了全市第一。”

“嬌嬌,那應該是有人在幫你,到時我去打聽一下到底是誰在幫你。”

蘇碩辭語氣平靜的說道,其實他已經怒火攻心了。

這個盛月亮越來越喪心病狂了,竟然會用這種方式陷害他媳婦兒。

“盛月亮以前就像塑膠袋一樣,每天裝啊裝的,如今她也知道累了,現在不裝了!”

顧嬌嬌很少背後罵人,這次實在是太生氣了。

“嬌嬌說的太貼切,盛月亮就是喜歡裝,她以前的淚點也不低,很少哭的。”

顧母雖然不知道塑膠袋是什麼,但不妨礙她崇拜女兒。

“那是我爺爺和爸媽教育的好,她回到盛家被她親媽和她二哥慣出嬌氣的毛病來了。”

顧嬌嬌自然不好告訴她媽,盛月亮是經歷過一世的人,知道什麼樣子利於她得寵。

“嬌嬌說的太對了,她以前真的不會這樣囂張惡毒。”顧母感嘆一句。

“那時,盛月亮還小不懂外面的世界,回到盛家以後,她見識多了,人就變了。

其實人小時候,都是很單純的,就像兒時的夥伴,一塊橡皮,一支鉛筆,就可以認定一生的好朋友。

長大後才發現,兒時純真的關係,都只是理想中的美好。

越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越是對“關係”二字,有了不同的理解。

沒經歷之前,總覺得他人口中那句“人心險惡”是過於誇張的負面教唆。

經歷過後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真誠稀缺,真情難求,所有的美好,和諧背後,都是反人性的操作。”

“那她也不應該陷害你呀!她就是一個壞人。”顧母恨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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