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麼了?”

春嬌起身站起來。

確定雙胎後,心情激動和忙亂一段時間,這會兒其實已經平靜下來。

雖然生育有風險,但人類繁衍是一種本能,大部分人只要身體沒問題,好好注意,應該是不會成問題的。

好好吃飯鍛鍊,放平心態才是硬道理。

“嬌嬌,你讓給你那同事買的結婚禮品,我已經買好了!”

劉氏舉著幾個印花盆子,還有兩張娃娃貼畫等喜慶的東西,高興氣說道。

她現在是完全融入島上的生活,甚至比春嬌還如魚得水,在漁村還交了不少同年紀的婦女,忙時去地裡幫忙,趕趕海,閒時帶著手工活去聊天。

她拿些東西都是島上人結婚流行送的東西。

春嬌現在身子重了不方便,買禮品送禮品的事情也就交給她了。

“嗯,娘,你一會兒就帶東西過去送人家那裡,還有昨天讓你準備的小籃子雞蛋還有幾塊布也送過去,當年咱們進島的時候,人家可是把我工資送過去不說,還送了不少藥材給咱們。

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

春嬌看了眼江德富說道。

“好!我現在就過去,我買東西的時候,已經看到有人放炮了,估計都開始準備了。”

劉氏喜滋滋地衝進房間去拿東西了。

“送就送唄!你也說了是你同事,我又沒有攔著,人情世故咱們還是要做到位的,這不是有娘嗎?如果娘不在這,這事我也會幫你做的。”

江德富笑著哄道。

她知道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在陰陽他。

自從她懷孕之後,可能是雌激素的影響,很多時候心裡不高興,直接就給他甩臉子,還拿話刺他。

他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

她這樣隨意,顯然是把自已當做了真正的丈夫,真正融入了這個家庭,而不是先前跟他相敬如賓的感覺。

前世她對他陌生的時候就是彬彬有禮,後來兩人在一起吵吵鬧鬧,好多次她甚至上手了,掐起人來那叫一個狠!

“你們只管去,我在家沒事,一會兒桂英姐過來幫忙裁樣連體褲,我看看學學,你們不用擔心我。”

春嬌直接推江德富趕緊離開,忙自已的。

春嬌和劉氏雖然都會做衣服,但她們裁剪的樣式都是城裡的那種衣服。

來到島上才發現,因為這裡冷,很多孩子冬天都是穿的連體棉衣棉褲,很保暖。

只是她們不太會裁樣式,剛好張桂英會,春嬌就邀請她過來幫忙裁剪。

“姨!嬌姨!”

春嬌話剛說完不久,外面就傳來王海洋的叫喊聲,顯然他跟張桂英一起過來了。

……

徐科的婚禮很熱鬧。

江司令親自主持,很是給了面子,島上的人更是對徐醫生一家高看了幾分。

連他那不怎麼說話,平時覺得傲氣的老岳父,還有他那資本家嬌氣的妻子,很多人也覺得看順眼了許多,覺得這對父女其實人也不錯。

王秀娥也揹著四樣過來了,徐科救了她和孩子的命,老丁和王秀娥還是執客(幫忙主家招呼客人),招呼來往的人群,幫忙撒糖果花生。

葛美霞也是幫忙的人之一,她一直跟徐科一家走得很近,對丁曼曼也一直很照顧。

她在場就是照顧丁曼曼的,丁曼曼還是有些病懨懨的樣子,儀式很簡化,江德富講完主婦的話,新人三鞠躬就結束了。

“徐醫生,村子西頭邊上的那塊宅基地,你要是喜歡就可以在那裡蓋房,你確定了到時候村子寫個證明就行了。”

葛家村村長葛存旺也過來參加婚禮了。

徐科沒少救治村子裡的人,很受村子裡的人喜歡,跟葛存旺的關係也不錯。

“那謝謝您了,就那塊吧!這晚點我蓋房子的事情還需要您多幫忙安排找人,有什麼需要的,您也跟我說,我好給大傢伙做好後勤安排。”

徐科同葛存旺握手道。

以前冷硬不愛說話的學者型醫生的徐科,如今也學會了跟村民寒暄,自從背影和舉止看,不知道還以為是生活在村子裡已經若干年的村民,時間對一個人的改變真是巨大。

如今村子裡蓋房子,雖然說明面上不給蓋房人工錢,背地裡都是送些糧食過去,沒有糧食的,送些糧票什麼的都可以,其實相當於給錢了。

這規矩自然是從張桂英那邊開始的。

他們這些外來戶也沒幫村子裡的人做過什麼,自然不好意思白白讓人家幹活。

那宅子剛好是挨著葛美霞家的,葛存旺決定選擇那地的時候,其實有些糾結,葛美霞算是他本家侄女,他本以為侄女能跟徐科在一起。

只是跟葛美霞委婉談了結婚的問題,葛美霞倒是沒有多大反應,還替徐科他們高興,關於婚姻問題,侄女說不想結婚,想一個人過。

葛存旺只能嘆氣,這女娃子真是不容易,她願意怎麼活就怎麼活吧!

“徐醫生,你不用準備什麼,只要備好磚瓦等東西,其他的大傢伙都包了,這村子裡誰家沒找你看過病,幫你幹活,大傢伙樂意,你放心,你只管忙自已的,房子的事情,只要等著住新房就行!”

葛存旺直接打包票道。

……

天一天天冷了起來。

春嬌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了。

外面太冷,前幾日下了兩場雪,外面路滑,她也只敢在屋子和院子裡轉悠。

好在她們的屋子和院子面積夠大。

這剛了一點雪,江德富就讓人將院子整理了乾淨,還在屋子前面搭了一小段長廊,就是為了讓春嬌方便散步。

她現在基本上也不去衛生所那邊了,黃醫生會定時過來幫她檢查,徐科當中也過來了兩次,預計她到年後一月份會生產。

春嬌跟他商量,如果到時候胎兒大不容易生,為她選擇剖腹產。

雙胎順產,她骨架也不大,萬一生不出來再剖,那就相當於受兩遍罪,也很容易增加風險。

江德富聽了情況,有些沉默。

雖然他沒表現出來,但他的焦躁情緒,春嬌還是可以感受到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過年。

這個年也是冰天雪地的,春嬌他們基本都是在貓冬。

江德富除了上職,安排兵士簡單的鍛鍊,基本也就是讓人簡單輪值,雖然如今島上條件相比較好了很多,至少溫飽沒問題。

但惡劣的條件,沒必要故意找苦找罪受,訓練少了,不過還是為戰士們安排簡單的學習識字的課程,人有時候也不能太閒,太閒就容易有惰性,也容易出事。

“年後,島上的學校我可得安排起來,讓孩子們還去上課,不然一個個沒事幹,容易出事!”

江德富從外面回來,抖落身上的雪,跟春嬌話家常。

他說的情況也是,小孩子們不上學,一個個到處亂竄容易惹事,前幾天還有兩幫孩子打群架,一個孩子的頭都被打爛了。

“嗯,學堂確實應該開起來,我們的孩子大了,以後也要學習。”

春嬌也深表贊同。

身子有些笨拙,她抱著肚子想站起來,這都躺了大半天了。

江德富看到她行不動不便,急忙上前幫忙。

“江德富,我……我好像下……面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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