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愉忍不住洩出一絲諷笑,

這是哄傻子呢?真有疾,又怎會到現在才查出來?

這話說的,實在有些侮辱旁人的智商。

殿中幾個奴才,也忍不住心中吐槽了句:

這那拉常在也忒敷衍了些,藉口都不選個好點的。

知愉視線一掃,便知曉眾人心中在想什麼,

嘴角抿著笑,也未多說什麼,

只繼續看著首飾匣子裡的耳墜子,

冬菊見此,擺手讓那報信的小太監退下,

小太監微微仰頭,看了知愉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但見她與兩位大宮女的反應,

便壓下了想說的話,又打了個千,緩步退了出去。

“就這對吧。”知愉也沒理會,指著手邊的一對珍珠耳飾,吩咐道。

後面梳頭的宮女,立即輕拿起,幫知愉戴上。

整理好一切,知愉起身,把手遞給身側的金盞,

“走吧,想必景仁宮今兒會格外的熱鬧,咱們也早點過去吧!”

“娘娘小心腳下。”金盞上前扶住知愉的手臂,出了延禧宮。

知愉到景仁宮時,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

個個眼中都帶著瞧好戲的閃光,連知愉這個孕婦的到來,都沒怎麼“關心”,

只等著烏拉那拉氏出來,詢問永壽宮失火,鈕祜祿氏的傷勢,以及如何處理那拉常在的事,

“……你說這好好的,如何會失了火。”

“是啊,而且還偏偏那麼巧,鈕祜祿嬪與那拉常在都出了事,幸虧沒出太大的事兒。”

“阿彌陀佛,老天保佑!”

“懋嬪娘娘您念這也沒太大用處吧,現如今還不知此事到底是人為,還是無意……”

知愉默不作聲,聽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

視線不經意的一轉,就落到了後方李氏那略有些亢奮的眼眸上,

不由暗中搖搖頭,

李氏這一看就藏不住事兒,

鈕祜祿氏僅僅是燒傷而已,都不算得手,居然還般激動,

真是白長一副好容貌,腦子卻跟不上,難怪她越來越不得胤禛的心。

看了片刻,趁著李氏還沒發覺,知愉就又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

結果卻不妨撞上了裕嬪看過來的目光,

知愉面色微頓,迅速勾起一抹微笑,“裕嬪姐姐?”

裕嬪也面露微笑,搖頭解釋:

“無事,只是昨夜永壽宮走水,未見妹妹過去,擔憂和嬪妹妹,便瞧瞧。”

知愉手撫摸著小腹,似無奈一笑,

“臣妾這月份大了後,睡得也愈發沉了,”

“身邊幾個奴才想著皇上的囑咐,也沒敢吵醒臣妾,昨夜便沒能過去,”

“今兒晨起得知這個訊息後,也是嚇了一跳,便連忙來了景仁宮,想看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鈕祜祿姐姐同那拉妹妹,可還好?”

知愉滴水不漏,把昨夜沒出現之事解釋一番,又抬了胤禛出來,

讓裕嬪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本宮也還不清楚鈕祜祿姐姐,與那拉常在如今的情況,只等著皇后娘娘來,才能清楚了。”

正說著,烏拉那拉氏到了,

“清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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