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愉點頭微笑,做安心狀。

實則心中嗤笑,

她說呢,怪不得蘇常在著急忙慌的出門,

原來是想著胤禛在東配殿呢,

是想來場偶遇吧!

可惜就是沒想到,能把自己給摔了,哼,真是活該!

胤禛封建大男子主義思想,沒壓根沒覺得有絲毫不對,

坐在下首的烏拉那拉氏,卻是一眼看出了知愉眼中的暗諷,

但只當她是吃了武氏的醋,不由開口想再添添堵,

“和嬪不必擔憂,武常在溫婉可人,侍奉的盡心,必不會從此等小事上出現差錯。”

後面的武常在聞言,想到晨起時和胤禛二人相處的場景,頓時羞紅了臉,

起身福禮,溫聲開口:

“皇后娘娘過譽,嬪妾不過是擔憂皇上身子,便多勸了一句罷了,皇后娘娘之誇讚,嬪妾愧不敢當。”

烏拉那拉氏先是看了知愉一眼,又轉頭對武氏笑道:

“你知禮懂事,知道顧念皇上身子,便當的本宮這句誇,可見皇上親自挑選的人不錯。”

武氏聞言小臉激動的更紅了,

她昨日能拔得頭籌,在新人中率先侍寢,就已經很激動了,

尤其皇上還親自來了她的宮殿,如此溫柔體貼,

今晨起還輕飄飄的像踩在雲上,

沒想到不過是勸了勸皇上用點點心吃食再去上朝,就被皇后當著眾人誇讚,

這哪能讓她不激動?

胤禛被烏拉那拉氏奉承,又瞧著武氏那小臉羞紅嬌俏的模樣,

心中自然十分受用,不由爽朗一笑,“武常在伺候的確實盡心。”

見胤禛也開了口,武氏微微抬眸,對上胤禛那含笑的目光,

觸電般連忙躲開,心裡像炸開了花般,

但念及在場眾人,也沒表現出太過欣喜,

只羞澀福身道:“謝皇上,謝皇后娘娘。”

烏拉那拉氏餘光瞧著眾嬪妃開始揪帕子,不由再次笑道:

“只要對皇上盡心,待來日懷上一兒半女,皇上和本宮自然不會薄待了你。”

烏拉那拉氏臉上的笑容,和口中的言語,沒一絲一毫的刻意,

只差沒明說,要給武氏提位分了,

簡直做足了賢淑大度的正宮模樣,

知愉瞧著三人妻妾和睦的模樣,暗地裡翻了白眼,

悄悄抽出了自己被胤禛握住的手,

胤禛一下就回過了神,偏頭看去,發現知愉面色不太好,

以為她是吃醋了!

不得不說,要不他和烏拉那拉氏是夫妻呢,這都想一塊去了。

胤禛又伸手拉住了知愉,

“武常在伺候的雖盡心,但到底剛入宮,經驗不足,不及和嬪,更得朕心啊!”

武氏面色瞬間一白,

知愉眉梢微動,瞧著搖搖欲墜的武氏,忍不住看了眼胤禛,

卻不想對上胤禛那安撫的眼神,嘴角不由抽搐了兩下,

“皇上,過譽了,臣妾愧不敢當。”

“武常在不過剛入宮,經驗不足些,也正常,等過些日子,想來便能更懂皇上的喜好了!”

烏拉那拉氏及時打了個圓場,揮手讓武氏坐下,

武氏默默坐回繡凳上,盡力忽略掉四周投過來看好戲的目光,

面色蒼白的維持著嘴角僵硬的微笑,

熹妃回首看了眼武氏,

不以為意的哼笑一聲,

和嬪靠著肖像那位的行為舉止寵冠六宮,如今又懷有身孕,

滿宮上下誰又能越過她去,

武氏不過剛入宮的小小常在,竟然都敢當著眾人面勾引皇上,

真是不知所謂!

其餘妃嬪也大都如此心態,

唯獨那拉常在的眼眸亮了亮,隨後垂下頭,不知在想著什麼。

眾人正閒話間,

蘇培盛捧著一盤東西回來了,

眾后妃頓時坐直了身子,

這是?真叫蘇培盛查出來了?

那背後之人竟然沒清掃痕跡?

熹妃卻是瞳孔驀然瞪大,立即看向身後的維葉,

維葉亦是十分震驚,

她明明讓人清掃過的了,

何況她用的是冰,這麼長時間,早就應該化做水消失了才對!

連忙對熹妃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

熹妃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攥緊,緊緊盯著蘇培盛,

“皇上,奴才前去搜查啟祥宮,在啟祥宮後殿臺階下,一旁的草叢中發現了,這幾顆染了青苔的鵝卵石。”

胤禛一揮手,

蘇培盛立即呈了上去,同時繼續道:

“有兩顆上面的痕跡,奴才也讓人核對了,正是蘇常在鞋上的印記。”

話說到這,已經很明顯了,

顯然就是有人故意在啟祥宮後殿臺階下放鵝卵石,使蘇常在滑倒,從而見了紅。

胤禛眼眸微眯,猛的將手中的鵝卵石扔到了地上,

眾嬪妃皆嚇了一跳,紛紛起身跪地,

“皇上息怒!”

“給朕查!”胤禛死死盯著那幾塊鵝卵石,

若不是年氏提議,他還真就忽略了去,

恐怕那背後之人也是想到這些,才敢明目張膽的把這東西藏在附近的花草叢中。

這已經不單單是謀害蘇常在腹中皇嗣的事了,

而是徹徹底底的蔑視皇權,把他這個皇帝當傻子看。

“蘇培盛,你帶人把滿宮上下,都搜一遍,務必要揪出幕後主使!”

胤禛銳利黝黑的眸子,冷冷掃過下方一眾嬪妃,

眾嬪妃心中一緊,都不由回想了自己宮裡一番,生怕牽扯上自己。

“嗻!”

蘇培盛躬身恭敬應了,便立即轉身去辦。

“這好像是永壽宮中那海棠樹下的……”

一道喃喃自語聲,突然從後方響起,

熹妃猛的回頭盯著順答應,

烏拉那拉氏也回首問道:

“順答應你說什麼?”

順答應回過神,

看著烏拉那拉氏那眼神,立即會意,

撿起滾到腳邊的鵝卵石,起身對上首胤禛道:

“皇上容稟,嬪妾瞧著這鵝卵石,有些像永壽宮那棵海棠樹下鋪著的那些。”

胤禛漆黑攝人的眼眸,立即看向熹妃,

熹妃急了,站起來指著順答應怒道:

“順答應你是何居心?竟然隨意指摘本宮?你又去過幾次永壽宮,連本宮那海棠樹下鋪得是何石頭,都清楚?怕不是就是你在背後下手,故意栽贓本宮!”

“這,熹妃娘娘,皇上明鑑,嬪妾怎麼敢對皇嗣下手?”

順答應向胤禛哭訴道:“嬪妾不過是覺得有些像,便直言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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