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boss
博覽館。
江長夜看著眼前的十二名戰士，語氣沉重：“很抱歉，我不能對你們使用破契。”
丘十二點點頭：“因為那會引發混亂和災難？”
“是的，我需要測試各種可能，需要一個冷靜期。”江長夜回答：“但我不會忘記對你們的承諾。”
丘十二微微一笑：“我們相信，你盡力就好。”
說著他緩緩向江長夜敬禮。
所有人同時敬禮。
他們就這麼默默的看著江長夜，然後集體拔刀。
在那一片鏗鏘聲中自盡。
這一切落在他人眼中，彷彿江長夜只用了三言兩語，就說的刺客紛紛自殺。
走出博覽館，江長夜道：“你想起什麼了嗎？”
伊迪絲輕輕搖頭：“只是一點。”
“那麼你不是她。”
“什麼？”伊迪絲不解的看江長夜。
江長夜已道：“今天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再說。”
說著他就此離開。
“蒂娜，聯絡林洛芝，蘇彤，對外發布通告。就說異化法則起源和人類有巨大關係，導致序次元各大異族文明有可能聯合起來對抗我們……照做就行。”
“素姐，去天平教會。”
“卡頓，去天平教會……你有一張照片，夥計……”
一個小時後。
亞歷山大主教辦公室，卡頓大師，素容，田思若，江伴月等人都已在這兒。
江長夜照例講了一遍經過。
聽完之後，田思若把手放在背後：“幾根手指？”
“二。”江長夜回答。
田思若微笑：“回答錯誤。”
她伸出手，那赫然是三根手指。
江長夜微微愕然：“怎麼會？”
田思若道：“因為我知道你會猜二。”
聽到這回答，江長夜愣了楞，然後樂了：“啊，是啊，雖然沒有上次那麼多，但終歸會想起一些，然後做出應變。”
他猜錯了，但這反而證明了他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田思若內心的預感被證實了。
“但這次沒有應變。”亞歷山大主教回答：“你不覺得奇怪嗎？你沒有利用丘十二他們去破解契約，然後就沒有後續的變化，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但如果他們知道自己身處輪迴，就沒必要繼續保守，而是可以繼續象上一次輪迴那樣製造大規模混亂。”
江長夜點頭：“正如所知，他們是不希望我藉助破契成功突破。”
素容卻搖頭：“不，主教閣下的意思是，如果發動混亂就可以阻止你破契，那麼在已經發動過兩次混亂之後，就沒必要因為你沒有嘗試破契而停止。我是說……他們完全可以繼續發動，甚至不需要等你醒來時做任何事，第一時間就可以發動。”
確實，幕後黑手應該已經知道自己身處輪迴，那麼在江長夜已經知道這一切的情況下，確實沒必要停止曾經的動作。
江長夜想了想，回答：“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們也不希望走到這一步。”
江伴月道：“問題就在這兒。為什麼？”
江長夜長吁口氣：“只有一個解釋……他們在避免劇情重現。”
避免劇情重現？
大家不解的看他。
江長夜將明日邊緣的劇情大致解釋了一下，然後道：“明日邊緣的劇情其實就兩個，一個是時間輪迴，一個是反抗異星侵略。時間輪迴已經出現，但是反抗異星侵略還沒有出現。”
卡頓介面：“直到克隆人暴亂？”
江長夜點點頭：“那些人本來應該是克隆人，但他們異變了，其形象和明日邊緣的外星怪物很相似，之所以不是完全相似，是因為克隆人法則和明日邊緣法則相互融合了，這是法則融合的妥協結果。”
江伴月明白了：“所以當克隆怪物大暴動開始，明日邊緣劇情就正式展開。但是幕後黑手並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所以只要你沒有嘗試破契，他們就選擇繼續現在的一切？”
“是的。”
“這意味著劇情重演一定對他們有什麼壞處。也許你不該停手。”素容立刻道。
江長夜搖頭：“我不認為事情有那麼簡單。上一次輪迴的大暴動，導致了許多特殊情況的發生，在這一過程裡，我沒有看到任何對他們的壞處。”
說著江長夜眼中閃過一絲驚悸：“那個冒充我的傢伙太強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我加上姜鴻，也不是他的對手。”
“也許是來自未來的你。”田思若嘟囔著。
江長夜卻搖頭：“不，這不可能！”
越是瞭解時空，江長夜越是理解。
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是不可逆轉的，有的只是重現。
所謂的從未來回到現實，這根本不可能，因為它違背了已知的所有時空法則。
“但總要有個解釋的。”素容道。
江長夜沉思片刻，道：“是的，有一個解釋。”
大家一起看著他。
江長夜道：“明日邊緣的劇情裡，有一個最終boss，掌握時空，掌握輪迴，每當失利時，就會重啟時空。男主就是透過它的一個手下盜取了這種能力，掌握了輪迴。而這次和明日邊緣不同的是，克隆人法則混了進來。所以……”
亞歷山大主教明白了：“你認為那個假冒你的人，就是明日邊緣裡的時空boss？他融合了克隆人法則，所以擁有你的部分能力與形象，甚至因此可以製造出大量象你的克隆外星生物。”
“是的。”江長夜點頭：“但是出於某種原因，它知道事情不能按照原劇情去走。因為原本的劇情，是它被男主消滅了。”
眾人恍然大悟。
是了！
原劇情裡，大boss被男主消滅了。
如今，假江長夜是大boss，江長夜則承載起原男主的命運，如果一路按照原劇情走下去，那麼很可能江長夜就會成為原體，這事和擊殺最終boss應該是息息相關的——異化法則會主動安排這一切，即便你再強也很難對抗。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非到必要時，這個大boss不願意推動劇情走下去。他至少要等到輪迴結束，江長夜失去輪迴之能。
而對江長夜來說，他也不希望被異化為原體，正因此，這段劇情是雙方都不願意進行下去的。
“什麼原因讓他提前知道了這一切，不願意劇情下去？”素容問。
“那個到現在都隱藏著的時空過客。”江長夜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