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霍伯特又叛國了
第513章 霍伯特又叛國了
法陣上璀璨的光華凝結成在空氣中浮動的星光，跟黑色花朵發出的黑光摻雜在一起，像是夜空一樣空明。
克里斯汀見法陣的運作一切正常，便單膝跪在法陣前虔誠地念道：
“秩序之劍；
“規則的化身；
“一切法則的主宰；
“魯恩王國的保護者。
“您忠誠的追隨者祈求您的注視和降臨！”
咒語唸完後，法陣中點點星光炸開，流光溢彩中，彩色的光芒竟然有種霧氣氤氳感。
接著色彩中出現了一個漩渦，它迅速擴大，最終形成了一道虛幻的門。
門裡突然多了一道看上去有些虛幻的身影，這道身影迅速凝實，一個披著大氅，黑髮藍眼，臉型較方，氣質威嚴的中年男子從裡面走出來。
整個過程，就彷彿是從遙遠的虛空中來到現實世界的一個人。
接著又從虛幻的門中先後走出來四個人，第二個人是一名略顯傲慢的老者，他的黑髮中夾雜不少銀絲，臉上沒什麼鬍鬚，這是南威爾公爵德克林。
第三個人霍伯特比較熟悉，他有一張長方臉，頭上戴著白色的髮套。最重要的是他穿著禮服，披著大氅，鞋尖極長，打扮與當前時代脫節。
霍伯特可以肯定，這正是主持僱傭兵俱樂部中非凡者聚會的人，應該有序列3的層次。
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一位身穿黑色禮服的女士，一個是黑髮金眼，禮服筆挺，成熟儒雅的英俊男士。
那名主持非凡聚會，打扮與當代脫節的序列3“混亂獵手”是格羅夫·奧古斯都，其他兩個人分別是喬治娜和賽爾特，都是王室聖者中的佼佼者。
當先出來的當然是“保護者”威廉·奧古斯都，他審視了一下單膝跪在法陣前面的克里斯汀父子：“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低著頭：“屬下在。”
“你做的很好。”威廉用威嚴十足的語氣道：“按照你跟喬治的約定，貝克蘭德有一個公爵爵位，以及一份‘混亂獵手’的非凡特性在等著你。”
接著他又對霍伯特道：“孩子，你應該就是霍伯特吧，在貝克蘭德，也有一個子爵爵位在等著你。”
這是在戰前重申他們可以得到的好處，威廉身後這些人都是奧古斯都家族的成員，他們當然不希望費內波特的王室出現一位天使之王，所以他們當然全力而戰。
那麼在接下來的戰鬥到來之前，威廉要對克里斯汀父子做最後的籠絡。
克里斯汀和霍伯特一起恭敬道：“謝‘保護者’！”
“起來吧！”威廉道。
克里斯汀起身道：“我來為諸位帶路，我兒子留下，伺機去控制艾勒漢卜拉宮那件封印物。”
“不用你帶路。”威廉看著門外：“我能感受到卡斯蒂亞在哪裡，你們儘量跟上我！”
說完祂走在最前面，離開了這片隱秘的空間。
有那麼一瞬間，來參加慶典的貴族和高階官員們，都不自覺地一起顫抖了一下，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和顫慄。
可是他們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
威廉帶著一位天使，四位半神，就這樣大搖大擺經過了此時人最多的前殿。
不是沒有人發現他們，而是所有的人都不敢跟威廉對視，甚至不敢朝祂的方向看。
等威廉他們經過，大家才意識到不對勁，紛紛討論剛才過去的是什麼大人物？
而威廉等人也發現了，在前殿竟然沒有一個半神級別的人物，這說明卡斯蒂亞也是有所準備的。
當然會有所準備，這麼大的事，卡斯蒂亞家族沒什麼準備才奇怪。
跟在威廉等人後面的克里斯汀，發現自己的步伐雖然正常，但是每一步都好像能走出二十多米！
這是因為威廉規定：對己方成員而言，面前的距離縮短二十分之一，所以一步頂之前的二十步。
他們只邁出了一二十步，就來到了王宮那片偏僻的區域，在一座看上去很普通的大殿前，威廉停住，充滿威嚴的氣息暴漲：“腓力！”
腓力·卡斯蒂亞，就是腓力一世，費內波特王國的“立國者”。
從大殿裡緩緩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祂黑髮黑鬚，有一臉絡腮鬍，戴了一頂黑色氈帽，看上去很隨和的樣子。
正是克里斯汀和霍伯特之前見過的腓力一世。
祂手裡依舊捧著那本“特倫索斯特的黃銅書”，站在殿前同樣也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威嚴：“威廉，你果然還是來了，只不過你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
威廉冷笑道：“腓力，你的詭計還是那麼幼稚！那麼容易讓人看破！”
他們倆不僅是老對手，還曾經是老同事，所以互相之間都叫對方的名字。
腓力一世看了克里斯汀一眼：“原來是艾勒漢卜拉宮裡進來了一隻小老鼠。”
克里斯汀注意到，那本黃銅書的大概有五分之一的部分，已經融入到腓力一世的胸口。
威廉，或者說威廉一世突然從空氣中抽出一把銀色刺劍，不用向前突擊，祂跟腓力一世之間的距離便迅速縮短。
戰鬥就這樣在這兩個老對手簡單的“敘舊”後突然開始了。
南威爾公爵德克林上前準備夾擊腓力一世，一個穿了一身費內波特風格皮甲的年輕人，從院子的側門進來：“德克林，我們又見面了。”
祂是卡斯蒂亞家族的天使切斯特，很年輕的時候，就在戰爭中成為天使，所以此時看上去依舊年輕。
兩個人上次戰鬥的時候，還是在600多年前的“背誓之戰”中，祂們也是老對手了。
切斯特高聲宣讀著祂的“律令”：“這是費內波特王國的王宮，費內波特人的力量應當有所增強！”
德克林也宣讀著祂的“律令”：“為了公平起見，人數少的一方，力量應當有所增強！”
德克林之所以有這樣的“律令”，是因為此時早就等在附近的卡斯蒂亞家族的聖者們，紛紛來到此處的院落裡，聖者層次的戰鬥也立即爆發。
切斯特宣讀了自己的“律令”後，手裡出現了一把銀白色的劍，這是“秩序之劍”，成為“平衡者”之後才能具備的能力。
到了“平衡者”的層面，他們本身已經代表著秩序，“秩序之劍”就是“平衡者”掌控秩序的力量組成的實體武器。
轉眼間切斯特出現在德克林面前：“老東西，我猜你已經老得走不動了吧。”
德克林手裡的“秩序之劍”也瞬間出現，擋住了切斯特的攻擊：“小傢伙，你還是這麼沒有禮貌！”
隨即祂高聲道：“切斯特·卡斯蒂亞不尊重老者，應當受到懲罰！”
虛空中出現了一條凝實地黑色皮鞭，帶著根根鋒利的倒刺，朝著切斯特的後背抽去。
切斯特身上閃動著銀白色的光芒，抵禦著皮鞭的攻擊，祂以牙還牙道：“德克林·奧古斯都，入侵艾勒漢卜拉宮，應當受到懲罰！”
從虛空中出現了一條粗壯的束棍，在束棍的頂部是一把鋒利的斧頭。
這跟造型特殊的束棍砸向德克林，但也被德克林身上散發出來的銀白色光芒阻擋住了。
這兩個老對手互相之間太熟悉了，他們的戰鬥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
魯恩方面的四名半神，也只是負責阻擋卡斯蒂亞家族中持有強大封印物的半神。
德克林的餘光望向威廉一世那邊，這場戰鬥的關鍵還是在兩位“一世”那裡。
值得慶幸的是，腓力一世融入唯一性的過程已經開始，祂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如果運氣好的話，不僅能阻止敵人的意圖，還能奪取“特倫索斯特黃銅書”。
……
威廉一世等人離開後，霍伯特忍不住笑了笑，這些大人們果然沒有帶走那份“秘法師”的非凡特性。
不是他們不重視這份半神層次的非凡特性，而是他們身上此時都有負面效果很強的封印物，再帶上一份有神性的非凡特性，並不是明智之舉。
現在他們有更重要的事，這件非凡特性比起那件事，並不是那麼重要。
霍伯特把自己腰間的火漆章變形，裹住這份“秘法師”的非凡特性，然後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之後如果沒人找他要，他當然就裝作不知道。
公家的東西麼，不要白不要。
等了一兩分鐘，霍伯特估計那邊已經打起來了，於是他來到黑色花朵前，用古赫密斯語道：“隱秘！”
花朵收起，再次變成了一顆鵝蛋大小的果實，黑色的光芒消失，隱秘的狀態不復存在。
霍伯特謹慎地變化腰上的懷錶鑰匙的形狀，包裹住了這顆果實。
這樣的話，在那件艾勒漢卜拉宮的封印物看來，霍伯特身上就沒有任何神奇物品，就不會“關注”他了。
深吸了口氣，霍伯特從偏殿裡跑出去喊道：“敵襲！敵襲！”
此時外面早已經亂套了，切斯特和德克林之間的戰鬥雖然層次挺高，但是看上去並沒有多大的動靜。
而聖者層次的戰鬥，卻頗有種收不住力道的感覺。
剛才從戰場那邊有扇門飛過來，已經把幾名貴族拍成了肉泥！
不用霍伯特喊，他們也知道有敵襲。
而霍伯特敢這麼正大光明跑出來亂喊亂跳，是因為猜想自己和父親的身份不可能這麼快就暴露，起碼不是所有人知道他們第二次叛國了。
上次叛國的時候，霍伯特就跟在後面走了個過場，這次他卻有了實質性的任務，這讓霍伯特還多少有些激動。
加入了混亂的人群后，霍伯特才鬆了口氣，這樣就不會有衛兵注意到他了。
那邊戰鬥的聲勢越來越大，大家基本上都感受到了非凡方面的壓迫感，於是人們開始紛紛往門外跑。
就在這時候，霍伯特突然高喊：“蠢貨們！去保護國王！現在正是費內波特王國最需要我們的時候！”
他判斷，那件封印物很可能在國王現在位置的附近，因為這樣的佈置能形成有效的呼應，費爾南多二世和那件封印物現在都需要保護，如果兩者相隔不遠的話，保護他們的人手可以互相支援。
但又絕對不是費爾南多二世在掌控，那樣的話太危險了。
有許多貴族已經嚇破了膽，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不顧霍伯特的呼喚，依舊在往外面跑。
但也有些貴族和官員意識到，這確實是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只不過他們才不會提醒那些只會逃命的蠢貨，而是自發地前往國王的寢宮。
霍伯特喊了兩聲後跟著人群往前跑，他並不知道費爾南多二世的寢宮在哪裡，需要這些投機主義者給他帶路。
那邊的戰鬥越發激烈了，偶爾有牆面、木頭、屍體飛來，不是砸倒幾面牆，就是砸死砸傷幾個人。
霍伯特感慨：這就跟迎著炮擊衝鋒一樣刺激。
有些人已經明顯想要退縮，但大部分人眼神依舊堅定，對投機主義者們而言，這樣的機會一輩子都沒幾次。
天空突然烏雲密佈，彷彿要下起雨來，接著雷電一個接著一個都落到了地上，霍伯特猜想著應該是那邊的戰鬥所使用的封印物。
來到艾勒漢卜拉宮寢宮區域，這裡也已經一片混亂，除了衛兵還堅守在崗位上，侍女和閹奴們正跟著自己的主人到安全的地方避難。
霍伯特跟著眾人的步伐，來到了費爾南多二世所在的卡西亞大廳外面，但是卻被嚴陣以待的衛兵阻攔。
貴族們紛紛高喊來保護費爾南多二世，沒一會兒一個閹奴出來喊道：“國王有令：你們在外圍保護寢宮，此戰結束後，每個人都會有賞賜！”
眾人鬆了口氣，只要費爾南多二世讓大家留下就好，這樣他們冒險來保護國王的舉動就不會被埋沒。
而霍伯特早就退到了人群的後面，他注意到，在費爾南多二世寢宮不遠處的一座宮殿也有許多衛兵在把守。
那裡應該就是自己的目標，他將手伸向衣服裡，準備把那兩件1級封印物拿出來。
接下來的行動不可能再用眾人的掩飾自己的行跡，在他動手的一瞬間就會暴露，所以接下來的攻擊一定要快準狠！
轟隆~
就在霍伯特剛要行動的時候，一個銀色的物體把半個卡西亞大廳砸塌。
那個銀白色的物體完全沒有減速，穿過了人群，又砸進了大家身後的一座宮殿。
大家都睜大了眼睛，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
原來銀白色物體所經過之處，不管是非凡者還是普通人，都被砸得支離破碎，由鮮血、斷肢、內臟形成了一條通道。
通道兩側的人身上，濺上了不少鮮血！
“啊！”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貴族們抱頭鼠竄，他們大部分都沒有上過戰場，就是去軍隊也只是去鍍金，哪見過這場面。
甚至宮廷衛兵都有些動搖了，在侍衛長的大聲呵斥下，他們才趕緊去卡西亞大廳檢視情況。
就算是做下過那麼多兇殺案的霍伯特見了這情景，都有些反胃。
不過這卻給他創造了機會，他也裝作受了驚嚇，“扭曲”了幾個貴族逃跑的方向，往自己的目標跑去。
一邊跑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向被銀色物體砸倒了一面牆的宮殿，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個銀色物體是一個人！
果然，霍伯特看到被砸倒的牆面形成的廢墟堆被掀開，一個渾身散發著銀白色光芒的身影出現，那正是看上去成熟儒雅的賽爾特，只不過此時他原先筆直的禮服已經出現了破碎。
這時候一片晨曦的光芒出現在被砸塌的卡西亞大廳那邊，一個威猛高大，渾身覆蓋著一層金色虛幻盔甲的身影出現來那裡。
他手裡的銀白色細劍只是看一眼，就給人一種彷彿被刺傷了的痛感。
在短暫的蓄力之後，這名手持“銀白細劍”的戰士衝向賽爾特，而在戰士的身後，還跟著一位穿著費內波特風格服飾的卡斯蒂亞家族的半神：“禁閉！”
這個“禁閉”是對著賽爾特用出的，賽爾特向前一伸手，他手上的戒指發出璀璨的光芒，那一瞬間，戰士身上的“晨曦鎧甲”和“銀白細劍”都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一件“偷盜者”途徑的高階封印物！霍伯特在心裡道。
他猜測這件封印物可能來自“四皇之戰”的繳獲，因為那個時候所羅門帝國和圖鐸帝國都有“偷盜者”途徑的大貴族。
霍伯特沒有繼續觀戰，萬一這三名半神有誰打急了眼，展現出半神話生物的狀態，那自己就算釦眼珠子都沒用。
終於到來了剛才的目標宮殿處，霍伯特才突然想到：為什麼會有“戰士”途徑的半神參戰？
……
德克林眼角的餘光望向威廉一世那邊，他眼神一凝，跟他想象中威廉一世壓著腓力一世打的情況完全不同。
一個看向去有些消瘦的中年人，正用手裡赤紅色的劍，抵擋威廉一世的進攻。
“亞歷克謝·艾因霍恩！”德克林當然認識眼前這個中年人，這是弗薩克帝國的第一任皇帝，是一位“征服者”！
在第四紀的末期，德克林祂們都叫他小艾因霍恩，在諸神的支援下，祂成為了弗薩克帝國的皇帝，給自己起了個有當地風格的名字，祂原先的名字大家已經忘記了。
戰場邊緣的腓力一世微笑道：“威廉，我既然知道你會來，難道就沒有點佈置麼？
“再等一等，等我融合了‘特倫索斯特黃銅書’，你今天就別想走了。”
威廉一世冷笑道：“我當然也猜到了你有所佈置！嘿嘿！小艾因霍恩，你什麼時候變成腓力的走狗了？”
亞歷克謝手裡多了一枚深紅色的火球：“威廉，我還記得，你曾經向皇后示愛！”
一直以來身上頗具威嚴的威廉一世，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但是此時這位“秩序之手”表情扭曲：“放屁！”
一氣之下，祂捏爆了早就攥在手裡的符咒，一個球星閃電在威廉一世的手裡炸裂，接著祂對著亞歷克謝喊道：“死亡！”
祂手中的“秩序之劍”銀光越發濃郁，彷彿能一擊殺死亞歷克謝。
即便是同為序列1的亞歷克謝也得小心應對，手裡的火球朝著威廉一世丟出去。
可是威廉一世周身的銀色光芒，卻讓火球劃開。
這個小小的火球一直飄到聖者戰場那邊才炸開，聖者們躲避不及，一個個都被炸飛出去。
看似普通的火球，卻有著導彈一樣的威力！
這時候，來自弗薩克帝國的天使阿霍馬託瓦·艾因霍恩也緩步走出來，正準備跟切爾斯圍攻德克林。
突然間，他看向了天空。
剛才還晴空萬里，現在烏雲密佈。
阿霍馬託瓦有些奇怪，自己並沒有用天氣方面的能力。
咔嚓~
一個粗大的閃電落下，落在了戰場的正中央，閃電散去，一個穿著風暴教會教袍的中年人出現在那裡，此人正是風暴教會的教皇迦德二世！
剛才那段時間，威廉一世已經悄然改變了這裡的規則，0級封印物形成的屏障短暫地出現了漏洞，祂請來的幫手可以在接下來半分鐘內直接抵達戰場。
但一旦過了半分鐘，0級封印物的力量又會修復這個漏洞。
迦德二世來到戰場後，簡單分辨了一下，就朝著阿霍馬託瓦衝過去。
祂周身的空氣被攪動，形成了範圍極廣的風刃，周圍的樹木、牆面還有幾個正在逃跑的衛兵都被風刃砍倒，它們又被大風吹到天上，砸向了遠處。
聖者們更是趕緊逃遁，尋找不會被天使之間的戰鬥波及的地方作為新戰場。
阿霍馬託瓦左腳用力一踩，周圍幾百米內頓時燃起了熊熊烈火，烈火藉著風勢越來越大，形成了一道凝實的牆壁，阻擋著迦德二世天使級別的風刃。
咔嚓~
粗大的雷電不停落下，聖風修道院的院長克萊德·威爾斯隨後抵達戰場，後面的幾道閃電是數名暴風教會的聖者前來支援。
在熊熊的烈火中，一根沒有被點著的小樹突然開始瘋長，轉眼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
咔~
大樹裂開，早就在這棵樹上埋好種子的大地母神教會教宗羅蘭，從大樹中出來，祂身後也跟著幾名聖者趕來支援。
等他們都出來後，參天大樹迅速枯萎，被熊熊的烈火一下子點著。
羅蘭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聖風修道院的院長克萊德·威爾斯。
呼~
天上突然出現了劇烈的轟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枚滿是火光的隕石穿破烏雲，砸在艾勒漢卜拉宮當中。
從隕石落地的劇烈火焰中響起了幾聲咳嗽，走出來一個拄著柺杖的老人，祂正是來自因蒂斯的鄧普斯·索倫。
另一邊，一道黃昏一樣的光芒掩蓋了院子的火光，戰神教會的大牧首拉里昂參戰。
艾勒漢卜拉宮裡一下子云集了這麼多天使，之所以王宮裡的人，或者費內波特城的裡的人沒有變成瘋子和怪物，是因為祂們沒有人展現出神話生物的狀態。
大部分天使只是來幫忙的，威廉一世和德克林能否阻止腓力一世容納“特倫索斯特黃銅書”才是關鍵。
而此時，腓力一世已經將唯一性容納了三分之一，目前，祂的狀態依然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