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佛爾思的要求
第507章 佛爾思的要求
霍伯特就猜貝爾納黛是來問這件事的，同時他還猜到，貝爾納黛認為“締造者”是她復活過來的老父親。
“偉大的‘締造者’告訴了我一些關於‘黑皇帝’的事情。”霍伯特還是決定：不認這個閨女。
原因很簡單，很容易被貝爾納黛揭破，如果到時候她一氣之下做出殺“締造者”的眷者解恨這樣的事情，遭殃的還是霍伯特。
就算是貝爾納黛顧及“締造者”的力量，不會進行報復，“締造者”的名聲也有聲名狼藉的風險。
所以霍伯特這次乾脆把話挑明：“我才知道‘神秘女王’原來是羅塞爾大帝的女兒……”
貝爾納黛的雙眼中，不由自主地閃動起希望的光芒。
“但是‘締造者’告訴我，你猜錯了，祂不是復活的羅塞爾！”霍伯特乾淨利落地道。
只有在提到父親的時候，這位“要素黎明”的首領貝爾納黛才會有情緒上的明顯波動，她不由得有些失望，但隨即她又問：“‘締造者’知道我父親現在在哪裡麼？”
霍伯特道：“‘締造者’沒有說，祂只說你父親在晚年的時候，受到了一些汙染。”
貝爾納黛猛地轉過身，渾身散發著極有壓迫感的氣勢，她緊盯著霍伯特：“什麼汙染？”
“偉大的‘締造者’說，天使以下，即便僅僅是知道那個汙染源，也會受到同樣的汙染。”霍伯特雖然把相關的記憶封存了，但是相關的注意事項還是記得的。
貝爾納黛顯然首次接觸這樣的情報，她在短暫的震驚後，迅速恢復正常，並靠在椅背上：“我該怎麼感謝‘締造者’？”
她當然知道，這麼重要的提醒背後，肯定已經標註了價碼。
“需要你感謝的時候，我會主動找你。”霍伯特這次沒有去借“燈神”。
如果現在借“燈神”也並不顯得突兀，畢竟“締造者”對“黑皇帝”途徑的情況這麼瞭解，等同於是在告訴貝爾納黛：我就是該途徑或者相鄰途徑的神靈！
祂知道“燈神”的存在，也並不會讓貝爾納黛意外。
但是現在把“燈神”借來也沒什麼用，霍伯特就是個序列5，除了在粉碎非凡特性等某些領域看起來有點神靈的樣子，但他此時就是個“中序列”非凡者。
遇到“燈神”這樣的存在，立即就會被對方看穿。
還不如等自己再強大一些的時候，再去找貝爾納黛借。
貝爾納黛輕輕頷首，沒有再說什麼，看著眼前的美景發呆。
半晌後她才道：“真是個好地方啊，能讓所有的壞心情都遠離我的好地方。”
霍伯特微笑道：“以後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特別是累了的時候，我在領主府給你收拾個院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如果不想那麼麻煩，看到那邊的工地了麼？再一兩個月那裡的酒店也就能建好了，還有那邊的別墅區，現在有幾棟已經可以住進去。”
貝爾納黛深吸了口氣：“夏天的時候，我會來休息幾天，但那個時候不會通知你。”
霍伯特笑了笑：“沒問題，如果哪裡沒有招待好，你可以去找我投訴。”
談完了正事，兩個人的談話也比之前隨意起來，他們起身一邊閒聊，一邊下山。
火車在山峰的另一側等候，霍伯特和貝爾納黛上車後，火車重新徐徐開動。
貝爾納黛看到山背面還有些建築，其中有一棟看上去很氣派的建築已經安裝好了門窗，看上去完成了裝修。
“那邊在未來會是一個大型的娛樂中心。”霍伯特繼續做本次旅程的導遊：“已經建成的是拍賣中心，專門拍賣非凡物品，拍賣結束後還有非凡者聚會，你如果有時間，可以來看一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貝爾納黛問：“拍賣會定期舉行麼？”
“每月的5、15、25日有小型拍賣會，每月29日有大型拍賣會。”霍伯特很希望貝爾納黛這樣非凡界的大人物能參與。
貝爾納黛點點頭：“28日午夜的時候，可以把拍品資訊放在剛才山頂的木椅上，如果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會參加的。”
“好！”霍伯特心說果然是“神秘女王”啊，獲得資訊的方式夠神秘的！
他簡單猜測，貝爾納黛很可能是標記了山頂木椅的位置，可以派她的神秘奴僕，來拿走拍品資料。
乘坐火車圍著領地轉了一圈，貝爾納黛看上去興致不錯，霍伯特又跟貝爾納黛圍著湖邊散步。
霍伯特讓阿奇柏德去準備好烤爐木炭等物，然後坐上一艘改裝後的木船，僱人劃到湖中釣魚。
這些木船原先都是領地裡的民眾出行的時候用的，因為現在有霍伯特提供的蒸汽客船了，這些木船便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在幾十年前，滿月湖周圍還有漁民，到後來湖中有了怪物後，就沒人敢再下水打漁了。
一直荒廢了幾十年，現在已經沒人還會打漁。
關鍵是，此時水下森林裡依舊有些大魚大獸，它們雖然不敢上岸，但是湖裡的魚也就僅僅夠它們的食物，就是想要打漁，也打不上什麼來。
霍伯特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把大家現在不用的這些木船改造了一下，大部分都改成了小型貨船，還有一艘改成了釣魚用的小船，霍伯特准備夏天的時候到湖面上釣釣魚，陶冶一下情操。
此時這條船用來招待貝爾納黛，兩個人悠閒地談著一些非凡世界的韻事，享受著難得的安逸時光。
再去看周圍的大好河山，明明剛才滿月湖還盡收眼底，轉眼的功夫兩個人已經在滿月湖上泛舟。
即便是船上的這兩個非凡者，竟然也有些大自然真奇妙這類的感觸。
談話中，霍伯特意識到貝爾納黛的知識儲備相當驚人，霍伯特到現在為止在塔羅會公佈的大多數情報她都有所瞭解。
而另一邊，正如嘉德麗雅感嘆霍伯特縝密的邏輯觀一樣，霍伯特對一些事件的看法也讓貝爾納黛有類似的感受。
一起登船的阿奇柏德聽得極為認真，它此時才意識到，霍伯特竟然是一個可以跟非凡界的大人物談古論今的人。
一般的序列5哪有這樣的水平？它認為這是受了“締造者”薰陶的結果。
轉眼到了傍晚，工地那邊收工了，工人們有說有笑地回家，港口停靠的兩艘貨船最先在船頭和船尾掛上了大燈，漸漸的，小鎮的燈火一點點亮起來，展示出了這座小鎮的活力。
因為每天都已經有幾艘貨船在這裡靠岸，前兩天還來了兩艘載滿遊客的客船，小鎮的餐館和酒店也熱鬧起來。
有些工人現在也會三五成群地出現在餐廳小聚，這一切都說明，這座小鎮多少有點夜生活了。
湖中的木船上也掛上了燈，霍伯特讓阿奇柏德生起火爐，他串好生肉，抹上油，撒上孜然和辣椒麵，滋啦滋啦烤起來。
貝爾納黛微微一愣：“你這種烤肉的方法，跟迪西烤肉還不大一樣。”
霍伯特早就有過了解，羅塞爾大帝只是“改良”過一些菜的做法，對烤串、火鍋、小吃之類沒什麼涉獵。
又想到竟然沒有任何一首民謠在這個非凡世界流傳，這不禁讓霍伯特感慨：大帝的生活真乏味啊。
正是因為做過一些瞭解，才敢在貝爾納黛面前烤肉，不然吃著吃著，貝爾納黛突然開始叫爹，那就浪費了這麼好的烤肉了。
上船的時候，還帶上來一捅啤酒。
喝著啤酒，吃著烤串，看著滿月湖的美景，霍伯特滿臉愜意，貝爾納黛也享受著眼前的美食和美景。
幾杯酒下肚，倆個人的談話就更隨意了，而且貝爾納黛果然是大帝調教出來的閨女，很多價值觀非常合霍伯特的胃口。
漸漸地，她放下“神秘女王”的架子後，竟然讓霍伯特有了些他鄉遇故知的錯覺。
之前霍伯特跟克萊恩的談話中，曾經嘗試尋找這樣的感覺，但克萊恩有點像是個悶葫蘆，而且裝這個時代的人裝得很像。
如果不是“愚者”每週都召開塔羅會，霍伯特都要懷疑，自己遇到的克萊恩是不是周明瑞了？
兩個人談著談著，談到了北大陸的局勢，霍伯特道：“你應該也有所察覺了，北大陸各國現在看起來還勉強能和平共處的樣子，但是他們必有一戰。”
貝爾納黛微微一愣：“據我所知，弗薩克帝國屢次挑釁，魯恩王國都沒有開戰的想法，貴族們和富豪們都在忙著賺錢，他們願意打仗麼？
“畢竟打仗就會引發動亂，關鍵是他們手裡的錢或者資源，很可能會因此貶值，或者要受制於軍方，這似乎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正是因為利益，他們才會戰鬥。”霍伯特微笑道：“你應該去過貝克蘭德，整座城市，整個魯恩每時每刻都在生產大量的產品。
“他們要賣給誰，貝克蘭德東區的窮人麼？還是南大陸的土著們？
“能消費得起這些東西的主力，其實還是北大陸的公民們。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四個國家生產的產品都明顯過剩，誰願意接受其它國家的產品？
“這是財富上的根本矛盾，現在看起來大家都願意和平共處的樣子，只是因為大家都沒有把握將對方置於死地罷了。”
貝爾納黛緩緩點頭，她突然回想起之前聽父親講述一些道理的時候，父親往往也能像現在這樣抓住問題的關鍵，把一件看似平常卻很重要的事情講述得十分透徹，改變她的一些看法。
緊接著，貝爾納黛意識到，自己看到的，將會在貝克蘭德出現的來自高層次的鉅變，難道就是一場戰爭？
可惜她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根本沒辦法區分那場鉅變是不是魯恩王國發起的戰爭。
此時的北大陸，魯恩王國的綜合實力最強，所以貝爾納黛理所當然地認為，會是魯恩王國發起戰爭。
貝爾納德喝光了杯子裡的啤酒：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思路，但卻難以阻止戰爭的爆發。
她晉升序列2的儀式，需要她阻止一場高層次的災難。
晚上九點左右，吃飽喝足，收穫頗豐的貝爾納黛向霍伯特告辭，並在霍伯特面前化為虛影，就此消失。
霍伯特打了個酒嗝，讓阿奇柏德划船靠岸。
兩個秘偶在划船，阿奇柏德的本體一邊收拾一邊問：“爵爺，下午我在碼頭聽席爾說，您準備帶士兵們去剿匪？”
“對。”霍伯特在上週時就打算帶席爾他們去剿匪了，其實形同與去拉練，結果遇到了暴動，只好等到現在。
貨船的許多船員們都表示在傑弗裡領之外的流域，看到了匪徒的身影，還有匪徒想要登船，只不過他們的木船追不上蒸汽船而已。
所以剿匪不能再拖了，必須儘快進行，以免真的發生了搶劫的事件。
阿奇柏德微笑道：“我之前指揮過弗薩克帝國的正規軍，要不然把這差事給我吧。”
霍伯特微微一愣看著阿奇柏德：“你還指揮過正規軍？”
阿奇柏德趕緊認真向霍伯特彙報：“是的，因為我很需要一個‘戰士’途徑和‘獵人’途徑的秘偶。
“就去了南大陸，在那裡找到了合適的目標，把一名‘收割者’變成了秘偶。
“正好當時弗薩克帝國的殖民地正在打仗，我覺得挺好玩的，就扮演那名‘收割者’，繼續跟敵人作戰。
“結果打著打著打上癮了，我一共在弗薩克的軍營呆了八年，本來是一個去鍍金的貴族，結果竟然成為了弗薩克帝國在南大陸各殖民地的軍方總司令。
“亞拉爾戰役就是我發起，並取得勝利的。”
霍伯特一愣，因為這場戰役，他在大學的“現代簡史”這門課程上學到過，是一場經典的現代陸軍戰役。
這門課也叫做“近代史”，是闡述最近幾十年的歷史，以及當代南北大陸局勢的課程。
阿奇柏德感嘆了一聲繼續道：“可惜戰神教會的人發現了我的本體，我迫於無奈只好放棄了那個身份。
“不過在臨走的時候，我給了戰神教會一個驚喜，把他們安排在南大陸的大主教製作成了秘偶。”
阿奇柏德眼中閃動著光芒，那是它那個半神秘偶的由來，也是它最輝煌的一段歲月。
霍伯特笑了笑，琢磨了一下才道：“也好，但就算士兵生命垂危，已經無法救治，你也不能把他製作成秘偶！”
其實霍伯特很清楚，自己策劃個非凡戰鬥還沒問題，但如果論起槍炮方面的知識，他連最起碼的戰術知識也沒有，只會帶著人往前衝殺。
“您放心。”阿奇柏德道：“在製作秘偶方面，我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霍伯特點了點頭，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回到領主府，霍伯特推開臥室的房門微笑道：“美麗的女士，是不是等我等了很久了？我來嘍！”
但緊接著，霍伯特發現房間裡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佛爾思正面無表情地翻雜誌，一點回應都沒有。
霍伯特一愣，上午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仔細看了一眼佛爾思手裡的雜誌，正是貝爾納黛曾經翻過的雜誌。
他脫下披風，坐在佛爾思身邊微笑道：“你也知道，現在領地裡有偶爾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可是沒辦法，我都得好好地招待他們。”
佛爾思看到霍伯特臉上的倦意，神色多少有點緩和，但緊接著她繃著臉問：“你是不是讓別的女人來過我們的房間？我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幸好我沒有在床上看到有女人的頭髮，不然我……我就永遠也不來這個房間，睡這張床了！”
霍伯特在心裡暗罵貝爾納黛：我就說吧！出現在臥室裡容易讓人誤會……等等，堂堂“神秘女王”，一個序列3難道會沒辦法隱藏自己身上香水的味道？打死我，我都不信！這熊孩子就是故意的！下次見面看我不替老黃打……算了，現在還打不過她！
當下來不及想太多，趕緊摟住佛爾思哄道：“你是不知道今天我招待的這個客人有多過分！她就喜歡這類的惡作劇，而且總是出口傷人……”
霍伯特努力把貝爾納黛描繪成一個鄰居家的熊孩子。
佛爾思也是一愣：“她真的是一個成年人麼？”
“是啊！我也有類似於你這樣的感慨。”霍伯特苦笑道：“我一聽你說香水味，我就知道一定是她的惡作劇，因為這大半天以來，我從沒有聞到有香水味。
“要不是因為打不過她，我才不會這麼慣著她！”
佛爾思笑道：“還有你打不過的人。”
氣氛已經緩和了許多，佛爾思對於霍伯特的親吻和擁抱，也漸漸有所回應。
一番激情過後，兩個人像往常一樣聊起了領地的事情。
說完拍賣行的事情之後，佛爾思突然道：“霍伯特，答應我一件事，如果你有了別的女人，別把她帶到我們的房間。”
霍伯特看了看懷中一臉認真的佛爾思：“我整天忙成這樣，有點功夫喝喝茶，去湖上釣釣魚多好？你覺得我有時間去找別的女人？”
“現在是現在，以後或許你就有時間了呢？”佛爾思聽休說起過那些貴族的情婦們，在這個時代，貴族不養情婦才不正常。
在相對保守的魯恩王國，這種事情還不會放在臺面上談。
但是在因蒂斯共和國，很多貴族都會攀比自己情婦的嫵媚、身材和放蕩，沒有情婦的貴族，不是財力有問題，就是身體有問題。
佛爾思也知道眼前這個有大作為的男人一輩子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她早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她也有她的底線。
霍伯特知道，現在就算是他對神靈發誓，佛爾思也不會相信。
於是他乾脆道：“你放心，我會守護好我們的家庭的！”
對這個回答，佛爾思非常滿意，像是獎勵一樣親了霍伯特一口。
兩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霍伯特道：“明天陪我一起去新領地巡視，那裡有一座原先萊特子爵的莊園，我們一起去看一看。”
佛爾思答應道：“好！”
次日一早，霍伯特吃完早餐後，先用“旅行”到西岸看了一場戲。
本來他是打算在那群接受懲罰的年輕工作三天後，就給他們放兩天假，結果這幾天傑弗裡領的船都在忙著往西岸運送建築材料和一些必要的物資，於是放假的時間往後推遲了幾天。
霍伯特沒那麼閒每個村子都去看看，他隨機看了三個村子和一個小鎮的反應，霍伯特心滿意足地看到了村民們驚呆了的表情。
有個村子的村民還以為自己見到了鬼，要組織人打鬼，甚至還有人被嚇得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看著他們大呼小叫的樣子，霍伯特頗有點奸計得逞的感覺：之前你們搞暴動，讓我為此擔憂了好幾天。現在老子也讓你們心驚肉跳一回，咱們也算是扯平了。
這時候各村派下來的基層公務人員，開始大聲宣傳傑弗裡領的一些變化，以及霍伯特領主的一些新政。
同時，霍伯特也看到了接受懲罰的年輕人，跟家人抱頭痛哭的場面。
看到了捧著孩子的臉看了又看的父母，看到了情郎失而復得，顧不上害羞衝出來擁抱的少女。
霍伯特的笑容漸漸消失：失而復得讓很多人從麻木中清醒過來！果然只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
他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回到了東岸，於九點鐘左右從領主府出發，帶著佛爾思以及十幾名侍衛、僕人，出發巡視領地。
這讓霍伯特不禁想到上次巡視領地的時候，那時候他只有一個僕人席爾，一開始出發的時候連馬都沒有。
現在霍伯特所騎的這匹馬還是丹尼斯的父親格羅夫“資助”的。
而且那次巡視，領地裡的居民都像是防賊一樣防備著霍伯特，現在不同了，不管霍伯特路過那裡，都有田間的農民恭恭敬敬跟這位領主打招呼。
還有人請霍伯特到樹下喝茶或飲酒，對於中午就飲酒的舉動，霍伯特微笑著委婉地批評道：“中午喝酒容易誤事，我還是喝兩口茶吧。”
於是一行人出來沒多久，霍伯特就下馬在田間跟地裡務農的人們喝起了茶。
透過閒聊霍伯特才知道，村子裡已經有些家庭富裕了起來，這些家庭無一例外都是人口多，在工地上工作的家人也多，每週末領取到的工資也多。
特別是當傑弗裡領小鎮的領主府直營商店都開張之後，手裡有了錢的工人，當然會去購買一些現代的工業產品，進而讓領地裡的經濟初步繁榮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