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撞鐘天使阿蒙
第718章 撞鐘天使阿蒙
戴裡克多少有些侷促，他雖然經常在塔羅會上見到正義小姐她們，但都隔著一層灰霧，只能大概看清楚她們的服飾。
而衣著得體，唇紅齒白，有著淡淡清香的唐娜就站在他的面前。
之前跟戴裡克打交道的是“神使”達尼茲，以及各行各業的工人們，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外面的世界見到美麗的年輕女性。
唐娜見無人應答又問了一遍：“請問哪位是戴裡克先生？”
霍伯特告訴過她，那位戴裡克先生懂魯恩語的。
“我是。”戴裡克清了清嗓子道：“感謝霍伯特先生送來的東西，嗯，我們……我們這裡有一些非凡特性，可以……”
唐娜微笑著打斷他的話：“大公特別叮囑過，這是無償贈給你們的。”
“不太好。”貝爾納黛沒有掩飾自己的焦慮：“我一直在尋找晉升的契機，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戴裡克撓了撓頭：“是的，嗯……”
都坦語經過演化又形成了許多方言，東拜朗的都坦語西拜朗人聽不懂，反之亦然。
而戴裡克發現，如果自己解釋的話，很容易如同正義小姐所說的“社會性死亡”一樣，在民眾面前喪失正面形象。
“這是我們花了許多人力物力才為你們建好的城市。”
有著一頭栗色長髮的貝爾納黛·古斯塔夫，寫好了給霍伯特的信件。
安排好了白銀城和月城的移民後，霍伯特乘著今後幾天沒什麼事，來到了自己的第一座陵寢。
很快，來到了土圖嘉港，貝爾納黛在一家她投資開設的酒吧等待。
如果有大量用它們書寫的詩歌和思想類的鉅著的話，還能考慮幫當地人改造一下，但只有一些用它們書寫的史詩，寓言故事等等這些東西，完全都可以用魯恩語替代。
她打量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兩頭，外表很陽光的大男孩：這就是霍伯特所說的巨人血統麼？看上去還在長身體的年紀，卻已經比我們三個當中最高的泰倫還高了很多。
下一秒，貝爾納黛雙手中各出現了一叢虛幻的羽毛，她迅速在原地消失，進入了靈界，已經騎在了一隻有著長長的嘴巴，和兩隻長長的雙腿的靈界生物身上。
“很不錯。”
說白了就是給“愚者”敲鐘的天使。
這個條件倒是讓貝爾納黛鬆了口氣，如果“締造者”沒有開出什麼條件的話，她反而不是很放心：“沒問題。”
這座陵寢建在山體的一處巨大的溶洞中，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廣袤的森林。
誰知道，愚者先生什麼都沒有表示，默許了聖典的內容。
而且陵寢的作用就像是個“訊號放大器”一樣，讓錨的作用變得更強，更穩定。
連忙來到教堂外面，但他的靈性卻警告他不能抬頭，緊接著靈性在他的腦海勾勒出了這樣一幅情景：半空中一位偉岸的身影，正在撞擊著一口給人一種十分厚重感的青銅大鐘。
此時祂不太明白為什麼“時天使”阿蒙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在很認真地敲響自己教堂的大鐘？
對於阿蒙或者查拉圖的出現，克萊恩是有些心理準備的。
他認為，一定要將白銀城的歷史寫成教科書，讓後代知道那段在黑暗中掙扎的歷史。
想到這裡，霍伯特長出了一口氣，用傳送陣去了自己的第六座陵寢，既然已經建好了六座，那就都建立聯絡吧。
這個語種也有方言的問題。
戴裡克點點頭道：“我們會的。”
甚至遠在幾百公里外的安熱盧，在宮殿裡辦公的霍伯特也聽到了那個鐘聲，祂瞬間出現在宮殿的屋頂上，瞭望著新拉納瓜城，接著祂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貝爾納黛剛剛送出去的那封信，就是在約霍伯特見面。
難道是阿蒙來敲鐘了？戴裡克一時有點恍惚，覺得這太多匪夷所思。
每個月城人都彷彿若有所感，紛紛抬手摸向自己的臉，他們感受到自己的五官變得正常，同時他們也看到身邊的人，面孔迅速變得與正常人無異。
但阿奇柏德還需要調整一下狀態，也要進行一段時間進行準備。
對於那段描述，戴裡克當然是持反對意見意見的，他十分確定阿蒙和“愚者”處在敵對狀態。
……
於是在“愚者”規定的清晨，他們紛紛向“愚者”祈禱，然後許願。
……
可是，阿蒙現在的行為讓克萊恩相當迷惑。
“那好吧。”霍伯特摘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黑水晶玉佩：“這是‘締造者’賜予我的一件神奇物品，可以有效的隔離高階的汙染，先借給你用一下。
排除了一個個可能後，他突然記起了白銀城編撰的愚者聖典上，關於敲鐘的相關內容。
想到這裡，他連忙祈禱，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了愚者先生。
“同時還會教你們打漁、捕獵，以及在工廠勞動，看到那邊的大型建築了麼？嗯，那是為你們安排的工廠，你們生產出來的東西可以換到我們的貨幣，然後用我們的貨幣去購買你們需要的東西。
科林點了點頭，讓大家不用再擺出防禦姿態，同時讓坎蒂絲帶大家到周圍看看，而戴裡克則負責跟這位小姐繼續溝通。
似乎察覺到來自高處的注視，年輕男子停了一下，正了正右眼位置的水晶單片眼鏡。
然後讓“靈僕”幫自己準備好了甜甜圈和簡易祭臺，貝爾納黛手持信件開始召喚霍伯特的信使：“我，以我的名義……”
他們紛紛由衷地讚美愚者先生，用他們最高規格的禮儀，朝著愚者大教堂的方向行禮。
貝爾納黛先是深深的看了霍伯特一眼，但又覺得霍伯特知道晉升“賢者”的儀式，並不太令人意外。
米爾赫邦的都坦語哈加提草原那邊的人也聽不懂，很難以提煉可以通用的都坦語。
但是如果要容納唯一性的話，還需要一個契機。
“是祂派人送來的食物和日常用品，嗯，‘締造者’跟愚者先生兩位神靈是盟友，我們目前就在‘締造者’所在的國度，而愚者教會是這裡的主要信仰。”
在調查了南拜朗公國的語言構成後，最後霍伯特將魯恩語作為南拜朗的官方語言。
“本來我也覺得那是個契機的。”貝爾納黛深吸了口氣：“但後來發現，那並不是。”
“還有這位，這是拉納瓜市的官方非凡者長官，有什麼非凡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他。”
直到貝芙麗朝她伸出手，貝爾納黛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把信件送到祂的手裡。
大概用了兩三個小時時間，霍伯特感覺建立的聯絡差不多了。
收起銀色小瓶，貝爾納黛雙掌向前一抓，雙手回拉的時候，彷彿是抓到了什麼。
為了以防萬一，霍伯特又讓阿奇柏德準備晉升，可以用讓聖地亞德羅城重新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方式，完成晉升的儀式。
晉升的非凡特性，則可以用粉碎“0-79”詭秘幕布得到的“奇蹟師”特性。
可是就戰略層面而言，目前克里斯汀已經透過粉碎“0-75”亞伯拉罕王冠獲得的非凡特性完成了晉升。
戴裡克倒是鬆了口氣：“我們該怎麼樣來支付這些報酬？”
時間來到4月份，“愚者”向月城的眾人降下神諭，通知他們可以在同一個時間內向自己祈禱和許願，讓自己擺脫身體的畸形。
愚者教堂內，今天輪值的大主教戴裡克同樣愕然地望向高處：我沒有安排人去敲鐘啊！
唐娜微微一笑：“你讓我想起了多菲斯先生……嗯，你們還不一樣，多菲斯先生只是單純的很少說話，你卻好像是不善於言表的樣子。”
所有的月城人都因此歡呼，他們猜到愚者先生打算滿足他們的願望。
貝爾納黛有著惆悵地喝了杯中的雞尾酒，才猛地起身，回自己的翡翠宮做出航的最後準備。
這是一門已經失傳的古老秘術，十分簡便、實用，貝爾納黛出遠門一般都用這樣的方法。
這是霍伯特在給喬治三世挖墳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當時貝克蘭德周圍陵寢內的結構實在太簡單了，一眼就能看到正在晉升的喬治三世。
作為太陽領域的半神，他對異常有著敏銳的直覺，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隻靈界生物，長開虛幻的雙翅，送貝爾納黛前往她的目的地。
但對霍伯特而言，卻是有跡可循。
如果這些都不要報酬的話，又要欠“皇帝”一個不小的人情。
不過霍伯特覺得為了穩妥起見，過一段時間後，還是要再來“關聯”一次。
南拜朗公國的高地郡和科倫郡，用的就是高地語。
“我……”克萊恩險些爆粗口。
“這個要霍伯特大公親自給你談。”唐娜微笑道：“好了，正事談完，你們來到這裡的第一餐想吃什麼？我來教你們燒烤怎麼樣？
“哦，對了，我們還要有一個暢通無阻的聯絡方式，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可以跳過當地的非凡者和官員，直接跟我聯絡。”
唐娜做出了個請的手勢，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十分嘈雜的廣場：“這座城市感覺怎麼樣？”
戴裡克再次道：“謝謝。”
唐娜點了點頭，順著這個話題道：“接下來我們會給你們派來老師，伱們要學習我們的官方語言魯恩語。”
祂深吸了口氣，休息一下。
……
“謝謝。”戴裡克再次道謝，接著他才想起來，用巨人語向首席科林解釋道：“這是‘締造者’的眷者……嗯，就是幫我們開啟通往外界的大門的那位天使。
陵寢的內部都有傳送陣連線，這是為了萬一發生意外的話，陵寢之間能儘快互相支援。
到了序列1之後，就算沒有任何聯絡的兩者，也可以透過非凡能力建立聯絡了。
唐娜乾脆直接道：“對於這些建設、教育等幫助，都要收取一些費用。”
此時溶洞裡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些工人居住過的痕跡。
迷霧海，拉夏島，翡翠宮。
霍伯特一步步進入金字塔的內部，裡面的結構非常複雜，而且所有的建築都用非凡力量做了加固和一定的遮蔽。
同時也要考慮進行非凡方面的通識教育。
當~
這時候，在整個新拉納瓜城，都聽到了教堂傳來的悠揚鐘聲，彷彿是“愚者”在回應他們的讚美。
稍微休息了一下，霍伯特趕往下一座陵寢。
霍伯特感覺，如果自己的陵寢結構也那麼簡單的話，完全是對自己在公元時代時專業的不尊重。
總之，在莎倫或阿奇柏德任何一個人晉升之前，南拜朗公國不會有太大的動作。
一位穿著古典宮廷長裙，腰間帶著圓環形玉佩，看上去有些俏皮的女士從大門中走了出來。
一兩分鐘後，霍伯特突然出現在酒吧裡。
唐娜介紹起身邊的兩個人：“這是米爾赫邦的行政長官，最近一段時間，他會一直派人為你們送來日常所需的食物。不過不能一直贈予，之後再送來的東西，就需要你們用未來的產出償還。
祂利用信徒祈禱的光點看到恢弘的教堂，在頂部鐘樓裡，有位戴著尖頂軟帽，穿古典黑袍的年輕男子。
祂設計的陵寢形同迷宮，可以說克萊恩和羅塞爾來了也得迷糊。
可是，他之前撒下的那些謊，讓白銀城的人們相信，“時天使”是受了愚者先生的指派，為神棄之地的人們灑下最初的光芒。
唐娜繼續道：“當我們基本上能完成溝通後，成人和孩子就會分開學習。
灰霧之上的“愚者”克萊恩卻頗有些驚愕和茫然，突然響起的鐘聲根本不是祂的預設流程。
剛彙報完畢，戴裡克就聽到了半空中響起了另一個更加悠揚，同時令人身心十分舒服的鐘聲。
最近他接觸到的都是愚者教會的人，他還以為愚者教會是這個國家的國教。
“我要提前去尋找我父親的最後一座陵寢。”貝爾納黛在多次嘗試晉升都沒有成功的可能後終於意識到，自己對於尋找父親的執著，才是晉升的最大阻礙。
這年輕男子正拿著黑色的鐘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大鐘。
這是考慮到魯恩的字母體系比較完善，目前也已經有了相對成熟的文法學習體系，拿來就能用。
而都坦語和高地語卻沒有統一的發音體系，如果用這兩種語言的某一種作為官方語言，還得重新構建發音體系，甚至要重新統一字型。
這種感覺很奇怪，霍伯特也說不明白原理，但是建立足夠的聯絡之後，屬於他的一部分錨，就十分自然地跟陵寢聯絡在了一起。
最終他選擇了拖延，認為愚者先生看到聖典後，一定會降下神諭，給出修改的意見。
貝爾納黛沒有客氣，她收起神奇物品：“謝謝。”
“謝謝，謝謝。”
“我們會教你們的成人使用現代的工具，以及教你們耕種這裡的農作物，唯一的要求是，因為涉及到時節的問題，怎麼耕種你們要聽從我們的建議。
不過在晉升的時候，要“拆除”這層靈性的壁壘，以免自身與陵寢的溝通出現問題。
直到燭火變得正常，貝爾納黛才意識到：信使還是那個信使，不過對方的狀態似乎不一樣了。
畢竟這條途徑的核心權柄就是“秩序陰影”，也就是“篡改”、“混亂”和“扭曲”，如果自己的靈體更貼合唯一性的話，應該就是置身於破壞秩序的事件當中。
戴裡克一邊用“無暗者”的非凡能力審視周圍的環境，一邊飛快思考敲鐘是否有神秘學上的象徵意義。
第二次關聯的時候，就沒必要那麼麻煩了，最多用大半個小時就能完成。
南拜朗的語言體系十分雜亂，南大陸的當地人所說的是都坦語和高地語，這兩個語種都跟北大陸語言的發音有明顯的區別。
“哦，你們也可以嘗試去拉納瓜港尋找工作機會，從明天開始將會為你們發放證件，你們都將獲得南拜朗公民的身份，但要遵守我們的法律。
他想了想才道：“跟霍伯特先生，哦，是霍伯特大公他們聊天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所學的通識課程內容，幾乎沒有學習形容詞，所以說話聽起來硬邦邦的。”
灰霧之上，坐在青銅長桌最上首的克萊恩，看著信徒的祈禱在自己的面前變成一個個純淨的光點，然後緩緩流動，彷彿成為了一條銀河。
隨著跟陵寢之間的聯絡越來越深，霍伯特感受到陵寢正在具備神秘學意義上的作用。
“我也會為你提供一些幫助，只要你向這件神奇物品裡注入靈性，我就能感知到你的位置。”
而且高地語跟都坦語又不是一個語種，這種語言主要是原先的高地王國，即現在星星高原上的人們在使用。
祂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她沒有繼續糾結信使的問題，披上了一件外套後，擰開了一個銀質的金屬小瓶，抹了一點裡面翠綠色的油脂，在兩隻手上塗抹均勻。
貝爾納黛微微愣住：霍伯特換信使了？
但因為能得到霍伯特的迅速支援，白銀城也有0級封印物，所以克萊恩並不懼怕祂們的到來。
“孩子們則開始學習南拜朗公國的通識教育，我們主要是教語法、數學、地理人文和科學等知識，其它知識你們可以自己建立學校進行教育。”
霍伯特點點頭：“那麼，準備好就出發吧。”
有了新生活之後，他們太希望變成一個正常人了。
這個契機霍伯特也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大概是要在自己的靈性跟唯一性達到一定的契合之後，才會提高成功的機率。
霍伯特想了半晌，感覺將公國改為王國的話，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契機。
克萊恩深吸了口氣，感應了一下這些祈禱給自己的錨定作用，然後開始調動“源堡”，無形的力量像是水面的波紋一樣急速擴散，湧入了每一個祈禱光點中，灑在月城人的身上。
那是用來描述“時天使”阿蒙與愚者先生的關係，因為是“時天使”，所以阿蒙是召集教徒，或者宣告彌撒結束，以及端正時間的天使。
外面還有一層“靈性壁壘”，可以隔絕靈性的感知。
此時霍伯特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跟陵寢有著緊密的聯絡，這個聯絡會透過錨的作用越來越深。
霍伯特微微一愣：“之前我們阻止喬治三世晉升，不算是契機？”
一邊說著話，祂一邊“篡改”了周圍的環境，讓周圍的人都沒辦法聽到他們的聲音。
說完，霍伯特起身離開。
就算是一位天使進來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找到“主墓室”的位置。
而莎倫正在老師的幫助下準備晉升的儀式，估計還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完成準備工作。
此時還是白天，酒吧裡沒幾個酒客，酒保懶洋洋地為貝爾納黛調製了一杯雞尾酒後，又回到角落裡打盹。
霍伯特緩緩頷首，然後又問：“你叫我來，是有什麼想法？”
“嗯。”
所以最後，採用了更便於學習的魯恩語作為這個國家的官方語言。
淘汰這兩種語言的另一個原因，還是這兩種語言沒有太深的文化底蘊。
霍伯特坐在貝爾納黛身旁：“好久沒有見面了，最近怎麼樣？”
來到“主墓室”的位置，霍伯特坐在中間的石椅上，用“關聯”的能力一點點跟這座建築建立聯絡。
在有著非凡佈置的巨大的溶洞結構裡，有一座大型的金字塔形建築，比喬治三世所用的陵寢小了許多，不過晉升儀式當中，並沒有要求金字塔的大小，這麼大也就夠用了。
咒語唸完，燭火突然變得碧綠，火光也隨之變得高高的，開出了一扇虛幻的大門。
“根據我瞭解到的情況，以你目前的實力應該救不了你父親。”霍伯特又道：“所以別逞能，在對最後一座陵寢探索之前，記得先通知我。
“就算我的能力也不足以解決問題的話，‘締造者’也一定會提供一些幫助，但代價是，需要在未來獲得你手中的‘燈神’。”
在金字塔的外面，首先是一層混亂的空間，可以隔絕與外界的大部分非凡資訊，讓非凡者難以得知這裡的確切位置。
貝芙麗轉身，朝著甜甜圈一招手，三個甜甜圈已經出現在祂的手中，這位信使一邊吃著甜甜圈，一邊透過虛幻的大門回到了靈界。
霍伯特坐在石椅上琢磨了一下，感覺這個契機應該是製造一個“弒序”的事件。
……
當跟五座陵墓都建立了聯絡之後，霍伯特的靈性清楚的意識到，這就可以滿足容納唯一性的基本條件了。
周圍所有的“漏洞”全部消失，瞬間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教堂頂部的阿蒙撇了撇嘴：“有‘秩序之鐘’了不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