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李曼曼拱了拱手,然後告了罪,就把自己的燒烤架子放到了馬車邊上,然後很乾淨利索的掀開了轎簾子,快速進上了馬車裡面。

王躍這是第一次看到夫子,他恭敬的向夫子施了一禮,這才疑惑的問道,“夫子,敢問咱們這次要前往何處?”

夫子深深的看了王躍一眼,然後才笑著說道,“我和慢慢這是要四處隨意的走走,不過見到你之後,看來是要選個地方,給你養傷呀!”

王躍看夫子這麼說,擔心夫子不帶他一起走,他就很認真的說道,“我的傷不要緊,不敢耽誤夫子的行程。”

夫子卻搖了搖頭,渾不在意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去養傷吧,等你把傷養好了,來書院二層樓找我。”

王躍很是無語,這是看他病了之後沒法兒燒烤嗎,可是昨天不是給了療傷的天書了嗎?

他剛想爭辯些什麼,就聽到牛車外寧缺煩躁的說道,“快點兒!我第一天上學就遲到了!”

很快,桑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丫頭很不滿的說道,“那你怨誰,誰讓你不起床的!”

寧缺被懟的啞口無言,他就強制辯解說道,“誰讓你梳頭那麼慢,為什麼還一定要梳,要不然的話,時間肯定來得及的。”

桑桑知道自家少爺這是還沒睡夠,畢竟前天晚上因為王躍幫忙又疏通了一道筋脈,讓少爺能夠感覺修煉的可能很近了,於是,大半夜都沒睡著,拉著她說了好久的話,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

結果第二天下午,寧缺中午本來就是不抱希望的去看了檢視了考試結果,結果發現他運氣爆棚,竟然又被錄取進了書院,讓寧缺晚上也睡不著了。

又是一直折騰到大半夜,寧缺一直糾結去書院好,還是跟著王躍混好,最後還是桑桑說,他去書院上課,等王大哥回來給你疏通筋脈,根本就兩不耽誤。

於是,寧缺這才恍然大悟,想到第二天要上課,這才勉強讓自己睡著,只是起床的時候,怎麼都有些起不來?

桑桑看少爺那麼的抱怨,就很不滿的說道,“你不梳頭怎麼去上課,讓其他同學和教習看到你蓬頭垢面的,你說丟不丟人,這可是第一次見面。”

桑桑寧缺兩個正在說話的功夫,王躍剛想一下馬車打個招呼,李慢慢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小兄弟,請留步?”

王躍聽到李慢慢的聲音,馬上就停了下來,他有些疑惑的想到,李慢慢要等的另外的人不會寧缺和桑桑吧?

寧缺不知道王躍在車裡,他停下了腳步,警惕的問道,“叫我呀!”

王躍在車裡,聽到李慢慢的腳步聲,慢慢的走到寧缺附近,然後就聽李慢慢說道,“此處沒有其他人了。”

寧缺有些警惕的打量了一下李慢慢,發現他神情比較和煦,這才好奇的問道,“你想幹嘛?”

李慢慢等寧缺說完,馬上就說道,“你的大黑傘不錯,我想用這本書給你換!”

寧缺這人向來對這個大傘感覺很珍貴的,就連王躍要用,都要桑桑或者是他跟著,怎麼可能輕易的和人換走?

於是,寧缺就很乾脆的拒絕了李慢慢的要求,說了一句不管,然後又怕桑桑在這裡有危險,就轉而對桑桑笑罵著說道,“你還愣在那幹嘛?還不趕緊回去看鋪子!”

桑桑沒聽出寧缺的好意,她也沒從李慢慢身上感覺到什麼危險,就很不滿的嘟囔的說道,“兇什麼呢!一大早上就有起床氣!”

她邊說邊往回走,一小心就撞在車輪上,她氣的狠狠的踢了車一腳,這才快速的走了。

等桑桑和寧缺走了之後,王躍這才好奇的問道,“夫子,您和大先生在這裡是等寧缺?”

夫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等了十多年呀!”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李慢慢的聲音在馬車外面傳來,“夫子,他不肯換啊!”

夫子笑了笑,很是無奈的說道,“暑往寒來春復秋,夕陽西下水東流,將軍戰馬今何在,野草閒花滿地愁,不肯換才是他,要是換了就不是他了,咱們走吧。”

李慢慢聽了夫子的吩咐,就很恭敬的說道,“是,夫子!”

他說完之後,就坐在了牛車邊緣,然後對著老黃牛說道,“老黃頭兒,咱們走吧!”

那頭老黃牛看著平平無奇,可是聽了李慢慢的話之後,就很自覺的拉著牛車往前走。

王躍看牛車都走了,就有些錯愕的問道,“夫子,你又肯帶我去旅遊啦?”

夫子搖了搖頭,很是隨意的說道,“不,你養傷也得去別處,我們送你一程。”

王躍有些懵逼,養傷還分地方嗎,他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是去書院後山?”

夫子看了王躍一眼,然後才很古怪的說道,“你那疏通經脈的本事,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受傷的腹部也不是一般人能給治好的。”

王躍有些愕然,他沒想到夫子會說出這般話,他就很誠懇的說道,“為什麼?顏瑟大師都能用一個療傷符就能幫我治療,夫子您是天下第一人,應該很隨意吧?”

夫子聽王躍提起顏瑟,就想到只差一步,顏瑟就要收寧缺為徒了,這不是給他添亂嗎?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卻還是讚歎的說道,“你不要小瞧顏瑟,他在神符一道上造詣很深,他都要幾乎消耗全部的念力,還是隻是幫你穩住傷勢,我恐怕消耗的也不少,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是我現在不能隨意出手。”

王躍聽出夫子的意思,就是說有人能夠威脅到夫子了,他就馬上想到了桑桑。

難道說,桑桑是昊天的事情,夫子早就知道了?

而且,夫子和大先生就在這裡等著,明顯是早就看好了寧缺,也就是說寧缺是夫子內定的弟子人選。

那夫子要幹什麼?

和他一樣,和桑桑身邊的人處好關係嗎?

他的目的是將來更瞭解空間和時間技能。

那夫子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他不敢猜測,也不好問,只是他也明白,到目前為止,除了一開始他用誠心和食物,換取大先生的出現。

後面繼續的接觸,都是王躍和夫子之間都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王躍幫夫子的弟子疏通筋脈,讓寧缺可以修行,所以,夫子給自己看了天書明字卷讓他恢復,然後送他去療傷。

這看起來,很公平!

於是,他就識趣的換了話題問道,“夫子,不知您要送我去何處療傷?”

夫子倒也沒有隱瞞,很是隨意的說道,“瓦山爛柯寺的岐山大師很擅長治療疑難雜症,送你前往那裡之後,能不能讓他幫你看病,就看你的造化。”

王躍很是無語,感情他們現在的交易,只是可以送他們一段路程而已,他就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夫子,我對大先生那種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本事非常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教我一下,我可以用別的來換,也可以幫夫子做事。”

夫子看了看王躍,覺得現在不能交給王躍,不然的話,這小子趕回來給寧缺再疏通一道筋脈怎麼辦?

於是,他就看似很隨意的說道,“無距這東西其實你已經悟到了一些,只是你還沒有突破五境,所以才沒辦法使用無距而已。”

王躍沒看出夫子忽悠人,他聽夫子這麼說,心裡還有些高興,他覺得這無距的奧秘確實和他想的差不多,看來,他早晚都可以會的。

於是,他也就放下了心事,和夫子閒聊起來,直到出了長安城,他感覺出夫子要送他走了,這才裝作有些好奇的,問出了自己最事情,“夫子,您如何看待空間這個問題。”

夫子活了那麼多年,當然明白王躍是什麼意思,空間這個問題才是王躍。

他想到爛柯市那個棋盤,覺得也可以給這個小子找點事情做,就故作感嘆的王躍說道,“等你見了岐山大師,有緣的話,可以看一下傳說中佛祖留下的棋盤,你就會明白空間的意義。一間屋子一個棋盤就是空間,可是,整個昊天世界,又何嘗不是一個空間呢?”

他說完之後,就笑著對王躍說道,“你該走啦。”

王躍愣了一下,又疑惑的問道,“走,怎麼走!”

夫子看王躍沒反應過來,就笑著說道,“就用你的那個無距的本事,我再送你一把,讓你快點達到瓦山。”

王躍聽了這話,就有些狐疑,他不確定夫子能不能幫忙做到,但是看夫子這麼的淡定,他覺得反正也沒什麼危險,試一試又何妨?

於是,他下意識的就使用了他的所謂的無距,眨眼間就進入到那種艱難前行的環境,他依舊像以前似的,想著能夠向前多走兩步,他馬上就感覺出來,自己比以前順暢不少。

可是沒多大一會兒,王躍丹田處的憋悶,讓他忍不住想快些從空間裡出來,只是他剛想出來,就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下。

伴隨著這一推,他阻礙在他身前的那種阻力,像是突然間消失不見了似的,讓他順暢的遊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像衝浪一樣,簡直不要太好玩,讓他忍不住就旋轉了一下,只是他剛轉了半圈,眼前就是一花,然後他就感覺身前變了環境,早已經不是那車的位置了。

王躍能夠感覺的出來,他這會兒人就在空中,正在快速的落下,他連忙透過氣海雪山調動天地元氣,快速的調整了一下身子,這才突然從半空中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安全的落到了地面上。

王躍不知道這裡是不是爛柯市,他四處打量了一下,也看不出這是哪裡,只是聽著不遠處有水聲,他覺得靠近水的地方肯定有人,就準備去檢視一下,也可以找一個人問問。

只是他剛剛翻過一個山坡,還沒來到水邊,就看到山坡另一邊,是一汪碧藍湖水。湖水底有一些碧綠的荷葉,而在荷葉的互應中,有一個女人,像一朵白蓮花似的,比周圍的蓮花更加迷人。

王躍這樣閱盡千帆的人,還是被那抹白色晃了下眼,他馬上提醒自己就是一個問路的,不能幹那種偷香竊玉的事情,就連忙轉過身去,準備等走遠了,再出聲詢問一下。

只是就在他轉過身的一瞬間,突然就聽到有一個溫婉的聲音,從湖中傳過來,“誰來了?兔兒,是你嗎?”

王躍沒想到這傻姑娘這個時候還不趕緊穿衣服,還有心情問是誰?

他無奈的輕咳了一聲,這才連忙提醒說道,“姑娘,在下渭城王躍,無意間闖入貴地,聽到湖邊有水聲,這才前來問路。”

聽到王躍說話,水中的女子連忙轉過身來,只是轉過身來之後,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就連忙又蹲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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