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知道這一拳根本沒有傷到陳芝豹,他冷哼一聲,看都不看陳芝豹,就快速的向陣法的中心靠近,人還沒有到達,一拳就轟了過去。

王躍冷笑一聲,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王仙芝正前方,他一隻手繼續維持陣法,另一隻手形成劍指,向著王仙芝的拳頭就點了上去。

拳頭和指頭碰撞之前,拳頭形成的真氣拳頭,就已經和王躍的指頭形成的劍氣相撞了。

王躍因為是後出手,稍微有些吃虧,他被震動的真氣給震的向後急退,身子依舊是去勢不止。

他擔心影響到身後的陣法,就連忙使出無距,把那股拳勁傳遞到了陣法後面的空中。

那拳勁在被換了位置之後,向著天空砸了過去,一直到似乎撞在了一股不知道什麼東西上面,在空中掀起了一陣漣漪,威力這才慢慢的散去。

王仙芝其實也不好過,他被王躍的劍氣給震退,一路跌到了江面的冰上,這才穩住身形,只不過他腳下的冰塊,也寸寸龜裂,可見王躍這一指的威力有多強悍了。

不過,這不影響王仙芝站立,到了他這個境界,在水中站立,是非常尋常的事情。

王仙芝看王躍竟然想要一邊維持陣法,一邊想阻攔自己,還能把自己擊退,讓他覺得自己有些被小瞧了,他也就加大了力道,向著王躍揮出了一拳,身影也向著王躍衝去。

只是他剛剛飛到空中,一根長槍就從他原來站立的江水中破水而出,向著王仙芝追擊而去。

而在空中的王躍,也很不講江湖規矩的,同時用劍指向著王仙芝點了過去,伴隨著他的一指,空中的雪花竟然自動凝聚成一柄利劍,向著王仙芝當頭刺下。

王仙芝倒是沒有生氣,畢竟,是他先做的不地道,在別人結婚的時候出來攔截,現在被人圍攻,也屬於正常的事情。

而且,王躍也沒有在這個時候使出劍來,王仙芝覺得這普通的劍招根本就不足為懼,他也就沒有收拳。

只是也沒有放任陳芝豹攻擊,他腳下重重的向下踩了一腳,一隻真氣大腳就向著那根長槍的槍頭踩去。

只是,他這次有些大意了,以王躍對劍道規則的領悟,隨隨便便的一劍,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那看似兇猛的一拳,竟然被這輕描淡寫的一劍,輕而易舉的就給斬碎了,冰雪長劍去勢不止,重重的撞在了王仙芝的護身罡氣之上。

與此同時,陳芝豹的破天一擊,也是傾盡了全力的。王仙芝那真氣形成的巨大的腳掌,被這一槍刺中之後,硬生生的被破了一個洞。

雖然真氣大腳依舊向著陳芝豹踹了過去。可是陳芝豹拼著捱了這一腳,依舊是把自己的槍頭刺在了王仙芝腳下的護身罡氣之上。

一個天人境界,一個陸地神仙,兩人上下的夾擊,即使是王仙芝這樣的境界的高手,在兩人的攻擊下,還是被震傷了心肺。

王仙芝身形退出去好遠,這才抹去了嘴角的血跡,他很淡漠的說道,“夏皇的隨意一擊,就和這陳芝豹全力一擊不相上下,看來對劍道的造詣,已經超過了李淳罡啊。”

陳芝豹被那一腳的殘餘氣勁也震傷了筋脈,這會兒正在運功調息,他聽了王仙芝的話,就有些詫異的看向王躍,他沒想到,王躍竟然在境界上又有了突破。

想到上次他和靖安王聯合,原本有拿下王躍的想法,如果不是靖安王似乎得到了什麼訊息知難而退,他說不得上次就死在了蜀江之上了。

王躍不知道陳芝豹的想法,他依舊維持著陣法的運轉,配合岸上的騎兵,清剿已經棄船而逃的青州水師。

這會兒聽到王仙芝的恭維,他也就很是感慨的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十年,當年李淳罡惜才對你放水,成就你幾十年的武帝城威儀,今日你卻主動在我迎親的時候上門挑釁,人品可不怎麼好啊!”

王仙芝被王躍嘲諷,卻不在意的說道,“李老前輩的人品那當然是好,不過閣下卻和我半斤八兩罷了,當初我和劍九黃比武,閣下卻出手偷襲,實在非君子所為。”

王躍雖然和王仙芝說話,可是他的注意力也有一部分放在下面戰場,他注意到了一些穿著青州士卒的人,竟然扛著雪劍。悄悄地向著迎親船隻而去,他就冷哼一聲說道,“陳芝豹,你去攔下那些跳樑小醜,不要打攪了迎親隊伍,王仙芝,交給我了!”

陳芝豹看到青州水師的船隻已經全部燃燒殆盡,數十艘戰船計程車卒,除了一部分逃出來,其他的不是葬身火海就是被羽箭射死。

在這個時候,還能活著靠近送親隊伍的,一定是他等了很久的刺客。

於是,他也就不多說什麼,身形一閃,就來到了迎親大船前面,他擔心影響到了大船,在冰面上緩步來到了江面中央,剛好攔在了那些穿著青州士卒衣甲的人。

王仙芝看王躍竟然把操作陣法的手收了回來,明白開頭戲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分生死的時候了。

他也凝重起來,加快了真氣的運轉,快速的調息紊亂的經脈。

王躍當然不可能給王仙芝調息的時間,他隨手一抓,洪洗象的呂祖佩劍,再一次的出現在了他手裡。

那被武當山供奉多年的寶劍,在他手裡看著平平無奇,可是卻看的王仙芝心悸。

而武當山腳下別院裡,正在教徐脂虎舞劍的洪洗象,發現手裡一空,他就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明天再教你吧,這王長老太過隨性,借劍都不打招呼的。”

徐脂虎看洪洗象鬱悶了,就笑著安慰道,“好了,想去看就去吧,王仙芝和王躍的戰鬥,可不是經常能看的。”

洪洗象卻搖了搖頭,不在意的說道,“不了,我能感覺出來,這次他們打完,天門說不得又被開啟了,我可不想這個時候湊熱鬧。”

徐脂虎看洪洗象這麼說,也就沒有勸說,而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覺得,這次誰能贏?”

洪洗象想都不想,就理所應當的說道,“當然是王躍了,他的劍,可比李老劍神兇狠多了,他每用一次我的劍,劍上的煞氣就重一分,害的我都要耗費很長的時間去煉化,可見王躍的武功有多強了。”

徐脂虎放下心來,她看洪洗象真不想去,也就笑著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回一趟王府吧,也好讓我二妹安心。”

洪洗象愣了一下,就有些疑惑的問道,“二妹這會不應該在蜀江嗎?”

徐脂虎知道不必再隱瞞了,就笑著解釋說道,“王躍為了我二妹的安全,請了一個女子替代我二妹,準備讓那個女子偷襲王仙芝。”

洪洗象聽到這話,卻沒有關注所謂的偷襲,他只是覺得王躍愛護徐渭熊,是一個好的連襟。

他也就讚賞的對徐脂虎說道,“王長老果然不愧是我的連襟,我們都是同道中人啊!”

徐渭熊聽了洪洗象的自我誇獎,忍不住白了洪洗象一眼,這一眼媚態橫生,讓洪洗象感覺腳都軟了。

而蜀江上面打鬥的兩個人,已經打了不下一個時辰了,王仙芝已經漸漸的在和王躍的比拼中落入了下風。

他面對王躍的無距偷襲的時候,也就比趙黃巢強了一些,不至於讓自己受重傷而已,卻也非常的狼狽。

他被壓著打了這麼久,也被打出了怒火,就怒吼一聲道,“夏皇,你這麼躲躲閃閃的,準備打到什麼時候!”

王躍使用無距,根本不耗費真氣,他就很隨意的說道,“打到你累死了!”

王仙芝被王躍氣到了,他每次使出全力的一招,總是被王躍輕描淡寫的無距躲了出去,然後他不使出全力的招式,卻總是被王躍趁機偷襲。

他覺得這樣打鬥實在憋屈,說不得就死在這裡了,就怒吼一聲,“既然你不準備堂堂正正的來,也就別怪我了!”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趁著震散了王躍一劍砍來,順勢落向了送親隊伍。

王躍看到王仙芝上當了,卻還是裝作很憤怒的吼道,“王仙芝,你是武林前輩,竟然想要無恥的要挾,你還要不要臉!”

王仙芝已經靠近了轎子,他大手向著轎子裡的人抓去,嘴裡冷哼一聲說道,“難道就讓你無恥的偷襲下去,等你把我殺死嗎?等我拿下轎中之人,看你還敢不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鋒利的刀光,已經搶了先手,從轎子中向他迎面而來。

這一刀輕描淡寫的劈開了轎子,露出了一個穿著嫁衣蓋著蓋頭,卻手持雙刀的女子。

王仙芝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上當了,這裡面的人絕對不是徐渭熊。

他連忙急退,可那刀氣卻追著他瞬息而至,重重的砍在了他的護身罡氣之上,如果不是他及時用真氣支撐,恐怕這一刀就讓他重傷了。

只是王仙芝來不及慶幸,就被王躍的一劍逼迫,他雖然及時的一拳頭轟散了劍氣,可是他的人,卻再次來到了轎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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