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宮中的王躍,當然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他雖然不怎麼在意這個法相,可是他也不可能坐視自己的法相,被別人拿走吞噬。

王躍知道這個時候,是要比拼的底蘊的時候了,也就對南宮僕射說道,“南宮,帶他們都到媧皇宮外面去,我準備使用上次那個招數了。”

南宮僕射雖然沒感覺出上次的招數有什麼危害,但她看王躍這麼凝重,卻還是叫上紅薯幾人來到了宮外。

而媧皇宮裡面只剩下王躍和姜妮,王躍知道有女媧神像的幫助,姜妮肯定沒有事,他也就果斷的使用了北冥道法。

伴隨著王躍推動北冥道法,磅礴的天地元氣,以及無數無盡的信仰之力,分別進入他的丹田和識海。

天地元氣的融合成王躍的修為,而信仰之力又回流反補到了玄天上帝法相之上。

原本處於劣勢的玄天上帝法相,一下子又扭轉了局勢,甚至更快速的把真武大帝的法相給拽了上來。

而真武大帝的靈魂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自己提前覺醒,竟然還是沒辦法戰勝山頂上面那個人。

徐鳳年這會兒還在融合,都已經快處到昏迷狀態了,不過,他即使是清醒的,除了震驚,也沒有什麼辦法。

而真武大帝法相被玄天上帝法相吞噬之後,真武大帝轉世靈魂也就失去了對真武大帝法相的控制。

現在,他只是一個修為境界很高的靈魂罷了,不再像以前似的,可以調動神力了。

而大秦皇帝當初和徐鳳年融合,也是在發現大秦也正因為他而亡國了,他被融合進去之後,依舊是以徐鳳年為主。

而現在真武大帝的轉世靈魂,也只不過是真武大帝本身的一縷靈魂罷了,在大秦皇帝和徐鳳年的融合靈魂面前根本沒有優勢。

所以,現在的徐鳳年其實也是人生贏家,他以後只是多了幾個記憶的人罷了,不再是某個人的轉世。

即使他腦海裡另外的靈魂融合起來,卻還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提升他的境界罷了。

不提徐鳳年這邊得到的好處,玄天上帝法相吞噬了真武大帝法相之後,又回到了王躍的識海之中。

在金葫蘆的輔助下,原本真武大帝的法相化作了特殊的能量,不斷的提升著玄天上帝法相的實力。

而王躍也從這特殊的能量中看到了一種神奇的規則,似乎,和他以前見到的規則不一樣。

就在王躍研究這種規則的時候,他的修為雖然沒有從天象境突破到陸地神仙境界,可是他對規則的領悟,卻也讓他可以更加順利的使用陸地神仙的招數了。

這雖然是早晚的事情,王躍也沒有特別的驚喜,畢竟,他等於是剛剛恢復實力而已。

這種規則說起來很玄妙,就像是用來控制和使用法相的,甚至可以透過法相使用法術。

王躍想到了姜泥原本使用法術的時候,被女媧神像突然的加持,法術的威力增大了很多,就像是一個放大器一樣,增強的自己的法術威力。

他想到這裡心裡美滋滋的,這等於他的實力又提升了很多。

……

而王躍這邊在鞏固實力的時候,姜泥也終於完成了施法,她睜開眼睛之後,發現就只有王躍坐在他身邊,其他人都不在了。

她嘴裡嘟囔著,“都幹嘛去了?王躍?”

她喊了一聲之後,發現王躍不為所動,她也意識到王躍可能正在修行,也就悄悄的走了出去。

媧皇宮外,

軒轅青鋒就有些好奇的說道,“剛才王躍是不是贏了?下面的那個真武大帝法像好像給吃了。”

南宮僕射倒是明白軒轅青峰說的吃的含義,她皺著眉頭說道,“兩個法相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有劍,而另外一個是沒有劍的,所以他們兩個是天然的敵人,必須有一個被另外一個吞掉。”

軒轅青鋒聽南宮僕射這麼說,就有些驚喜的說道,“那是不是說以後這個天底下,只有王躍是真武大帝轉世了?那個徐鳳年法相都被王躍給吃了以後,恐怕也沒有法相了吧。”

南宮僕射猶豫了一下,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咱們畢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呀,這事兒恐怕要問王躍了,我也沒辦法給你解答。”

軒轅青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宣傳出去之後,王躍恐怕和北涼徹底鬧翻了。”

南宮僕射搖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恐怕不是這樣的,王躍已經把徐鳳年的真武大帝法相給吃了,那將來那些以真武大帝為敵人的人,恐怕也再也不會去找徐鳳年了,他相當於再次把徐鳳年的因果給背了。”

軒轅青鋒聽到這話這才點點頭,有些感嘆的說道,“還真是這樣,雖然徐鳳年失去了法相,但也不再是別人挑戰的物件了,王躍再次幫徐鳳年擋下了所有的災難。”

紅薯心裡面就鬆了口氣,她很是凝重的說道,“這都還說不準呢,我有種預感,王躍和真武大帝發生了衝突,以後難免會有一戰。”

南宮僕射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啊,那是神仙呀!王躍以後要和神仙戰鬥了。”

軒轅青鋒也聽明白南宮僕射的意思了,就很是凝重的說道,“雖然和徐家不會再和王躍發生衝突了,可是得罪了真武大帝,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紅薯想的卻很開,他就很高興的說道,“短時間是福,長時間是禍,大不了一輩子待在人間就行了。”

軒轅青鋒也點點頭,很是輕鬆的說道,“是啊,很多陸地神仙都不願意去天上,我們不去就好了。”

姜泥恰好聽到這段話,她就有些擔憂的說道,“咱們將來即使是去天上也沒事兒的,有我幫助阿躍,我們兩個打一個還是沒問題的。”

南宮僕射聽到這話就看了看姜泥,她也沒想到王躍身邊的這個未來王妃竟然也有神邸。

紅薯看姜泥那躍躍欲試的樣子,也就笑著說道,“你說的對!”

就在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徐鳳年徐驍一群人已經走了上來。

徐驍看自己的兒女們都不開口,他也就感慨的說道,“姜泥,沒想到我最後會因為你才能多活幾年,還要謝謝你啊。”

姜泥搖搖頭,笑著說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當初如果不是徐叔叔率先攻破楚都,恐怕我們一家都會落得很慘的,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徐驍看姜妮這麼說,心裡也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姜泥對他有什麼仇怨,那就不好說了。

畢竟,王躍現在已經吞噬了徐鳳年真武大帝的法相,想來實力也更進了一步,如果真的和王躍翻臉的話,他們北涼雖然不至於懼怕,但恐怕也會非常難受。

他就岔開話題說道,“這話就見外了,對了,王躍呢?”

姜泥指了指媧皇宮,笑著解釋說道,“剛才王躍又有突破,這會兒大概是有了小突破,正在穩定修為,所以不方便來見徐叔叔了。”

徐驍暗道一聲果然,然後才不動聲色的說道,“鳳年他們小時候,我經常帶他們上來玩,這次也只是難得家裡人又聚齊了,所以才來一起玩兒玩兒罷了,王躍既然正在關鍵時刻,當然不能打擾了。”

姜泥看徐驍並沒有迫切見王躍的意思,大致覺得紅薯既然判斷對了,雖然王躍吞噬了徐鳳年真武大帝法相,徐驍並沒有和王躍為敵的意思。

她心裡鬆了口氣,也就笑著說道,“這幾年武當山上變化很大,一會兒我讓青鳥帶叔叔四處逛逛,一定讓你們不虛此行的。”

徐驍看姜泥主動提起了青鳥,他就連忙客套的說道,“還是算了吧。今天你大顯神威,恐怕外皇宮裡會很忙,青鳥是媧皇宮裡的人,還是不要跟著我在山上四處亂走了。”

他說這話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想要告訴姜泥,青鳥不再是北涼王府的暗探,讓姜泥放心,以後就是姜泥的人。

姜泥當然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她也就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徐叔叔了。”

她這話有送客的意思,徐驍也沒有賴著不走,笑著轉身看了看徐渭熊,想看看徐渭熊要不要和姜泥幾人說幾句。

徐渭熊卻只是笑了笑,向著媧皇宮裡看了一眼,轉身就向別處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和王躍說什麼,都挺不合適的。

“姜丫頭,我們走了!”

徐驍嘆了口氣,也就再次和姜泥說了一句,然後就去找王重樓去了。

他今天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和王重樓商量,徐脂虎和洪洗象的婚事,兩個閨女的事情,那是一樣的重要。

等走遠了一些之後,徐脂虎看了一眼徐渭熊的背影,又皺起眉頭說道,“爹,渭熊的事情怎麼辦?難道她和王躍的婚事真的就這麼取消了?”

徐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原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和王躍好好談談的,可是他非常不巧的,這個時候恰好突破,我們這個時候強留下,反而有些不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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