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嶽秀澤也被激起了血性,憑藉著自己的毅力,接連誅殺了數十人,自己身中數刀,依舊保證了宇文念沒有受到丁點兒的傷害。

宇文念看到自己師傅為了保護自己,變得如此的悽慘,她乾著急,卻沒什麼辦法,讓她忍不住的就哭了出來。

嶽秀澤衝著宇文念笑了一下,這才咬牙堅持著安慰說道,“念兒不哭,師傅在呢!”

宇文念看著自己師傅已經成強弩之末了,卻還是惦記著自己,心裡非常的愧疚,要不是自己的話,師傅也不會重傷。

她抬頭看了一下遙遙在望的衡山上的那群建築,心中靈光一閃,覺得好像還有機會。

於是,她不顧害羞的吼道,“你們既然不怕我父王,卻不想想我父王是如何能拿到江左盟在南楚煮的地盤兒的?”

福威鏢局林彪頭聽了這話,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這話是何意?”

宇文念用顫抖的身體扶著嶽秀澤,聲音卻異常堅定的說道,“我可是江左盟新盟主的二夫人,江左門這才會把地盤給我父王的。

你們今天圍殺我和我師傅,當真是要和江左盟為敵了嗎?”

聽了她的話之後,福威鏢局的林彪頭馬上就有些認慫了,他不怕南楚的王爺,畢竟他只是江湖中人。

要知道一個王爺根本就鬥不過太子,對他威脅十分的小,甚至說,毫無威脅。

可是江左盟就不一樣了,先不說這衡陽城附近江卓盟就有不少的人手,就只說他們福威鏢局只要得罪了江左盟,他別說擴大服務鏢局的勢力範圍了,以後恐怕想要走鏢都是非常困難的。

於是,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有何憑證?”

其他人也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宇文念,想要看看宇文念能夠拿出什麼憑證?

可是南海惡鬼卻知道,如果任憑這小丫頭說下去,恐怕他這邊的人心要散去大半,再想殺的話,也就難了。

於是,他就馬上打斷的說道,“諸位,你們這個時候還想回頭嗎?恐怕已經遲了,不管這人是不是江左盟新盟主的二夫人,我們只要把人殺了,江左盟知道誰是仇人嗎?”

他的話提醒了眾人,就連林鏢頭也聲音深冷的說道,“既如此,那就留不得你了!”

他說完之後,竟然第一個向前衝去,似乎想要儘快殺了宇文念,就怕夜長夢多。

只是林鏢頭那出了名的快劍,距離宇文念還有三寸的時候,突然整個時空好像暫停了一樣,一個人突兀的出現在這裡。

幾乎是下一瞬間,包圍著宇文唸的上百名高手,幾乎是同時眉心上出現一個血洞,一個個軟倒在地。

出來英雄救美的當然是王躍了,這個他一開始最看不上的時間暫停技能,卻打臉的證明它是相當的恐怖。

雖然對付那些大能來說,這轉瞬即逝的時間可能真的不咋地,可是用來虐菜那簡直是無雙的利器,簡直就像開了作弊器一樣。

隨著這些人摔倒在地的聲音,王躍附近的空間動了一下,緊接著言豫卿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王躍身邊。

她其實也早就到這附近了,他只是不想給王躍添亂,這才晚到了一會兒。

他們兩個先後的出現,在宇文念和嶽秀澤眼裡幾乎是同時出現的,也沒有發覺出什麼不對勁。

言豫卿卻轉過身去,神情古怪的問宇文念,“原來你是二夫人呀,失敬失敬,我是大夫人!”

宇文念也認出了言豫卿,她那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就囁嚅著說道,“我,我…”

王躍看著搞怪的言豫卿,無奈的搖搖說道,“宇文姑娘讓開一些,讓我來檢視一下你師傅的情況,再晚一些恐怕就來不及了。”

宇文念如夢方醒,她再也顧不上害羞,她連忙說道,“那就麻煩,麻煩…”

她說了半天麻煩,卻不知道王躍叫什麼,就有些尷尬的看向了言豫卿。

言豫卿對宇文念自己說自己是二夫人,她那是非常的開心,她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大夫人,她可不能讓這女人反悔。

於是,她就裝作很無辜的說道,“二夫人,你連咱們相公都不認識?”

宇文唸的臉一下紅的,像熟透的蘋果,簡直就要滴出血來了。

王躍搖搖頭,不參與言豫卿等小惡趣味,而是快速的在嶽秀澤身上點了幾下,幫嶽秀澤止了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山上的江左盟的人手聽到了動靜也趕了過來,他們看到現場的情況,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

王躍隨手拿出盟主令牌晃了晃,這才很嚴肅的說道,“趕緊過來幾個人,幫我把嶽秀澤的傷口包紮一下。”

看到了王躍的令牌,江左盟的人就想馬上行禮,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有動作,就聽到了王躍的命令。

領頭來是衡山分舵的小旗劉雲,他是劉振的侄子,為人非常的機靈,這才會承擔建設衡山派的重任。

他來不及打招呼,就連忙吩咐道,“劉七針,快上去幫忙包紮。”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率先就走了上來,想要和王躍打打招呼,只是他路過那一具具屍體的時候,讓他心底裡都冒起了寒氣。

這屍體也太恐怖了,竟然每一個人都始於眉心被擊穿,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據他所知,蜀中唐門都沒有這樣的實力,可以同時擊殺百十號人。

他帶著這種震驚的心情,連忙來到王躍身邊很恭敬的說道,“盟主,我叫劉雲,是衡山分舵的小旗,這裡發生了什麼?”

王躍可不管他的疑惑,很是隨意的說道,“追殺你們二夫人的人,你們把屍體處理一下。”

他之所以順道認下這個二夫人,是因為他發現宇文念竟然和蕭景睿長得有些像。

他想把宇文念帶回去,讓蕭景睿見上一面,後面也就好找理由去找蒞陽長公主,讓蕭景睿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而且,二夫人到底是誰的夫人,還真不好說,他將來完全可以設定一個二盟主,二夫人也有可能是二盟主的夫人。

劉雲卻直接把宇文念當做了盟主的夫人,聽到這話之後,就同仇敵愾,義憤填膺的說道,“盟主放心吧,我一會兒就把他們給燒了,骨灰撒到江水裡,替二夫人消消氣。”

宇文念看著劉七針幫自己師傅包紮,也聽到了王躍和劉雲的對話,讓她的小臉變得紅紅的。

言豫卿大致明白王躍的意思,卻還是悄悄的踢了王躍一腳,也沒有替宇文念辯解的意思。

……

嶽秀澤包紮好了之後,當天晚上在山上住了一下,只是第二天他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換了個位置。

宇文念走出房間之後,看著門口的婢女,心中就有些疑惑。

這些婢女是言豫卿安排的,她看到宇文念出來,就非常恭敬的行了一禮,“二夫人!”

宇文念臉又紅了起來,她就有些慌亂的問道,“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二夫人只是玩笑的話。”

婢女卻很堅持,搖搖頭說道,“奴婢不敢!”

宇文念知道和一個病女也解釋不清楚,就只能認命的問道,“這裡是哪裡?為什麼和我昨天睡的地方不一樣了?”

婢女早就知道宇文念會有此疑問了,也就笑盈盈的說道,“這裡是王府,是家主和大夫人昨天帶你回來的。”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言豫卿溜達了過來,她看到宇文念之後,就笑著問道,“二夫人,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宇文念有些尷尬的解釋說道,“王夫人,我昨天就是著急之下,想要扯江左盟的大旗,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言豫卿也裝糊塗的看著宇文念,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呀?我是王夫人,你是二夫人,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宇文念這會兒著急知道自己師傅的情況,也沒心思和言豫卿鬥嘴,她就馬上認慫的問道,“王夫人,不知道我師傅在哪裡?”

言豫卿知道自己贏了,心情非常的愉悅,她很高興的說道,“你師傅當然在前院客房住呀,這是後宅不方便招待別的男人的。”

宇文念心裡鬆了口氣,就有些期待的問道,“王夫人,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看看我師傅?”

言豫卿當然不介意了,她可是和王月約好了,就等著今天看好戲了。

於是,她也就大大方方的說道,“走吧,你跟我一塊兒去前院兒。”

宇文念看王夫人不再逗自己了,心裡面也鬆了口氣,就連忙跟著一起走了。

兩人路過望月亭的時候,言豫卿很誇張的問道,“誒?夫君,三弟和我哥什麼時候過來的?”

王躍看著演的天衣無縫的言豫卿,也不忍心揭穿她,就很無奈的說道,“到了有一會兒。”

言豫卿點點頭,像是認同了王躍的說法,她突然親熱的拉著宇文念胳膊,很是激動的說道,“二夫人,我就說上次見你的時候特別親切,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你長得竟然和我三弟那麼像,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話說,你是二夫人,他是我夫君的三弟,大家還是親戚呢。”

蕭景睿可是聽過王躍說過三可不是什麼好話,他被自己這個大嫂調戲的很是鬱悶,也就想要轉移話題。

可是他回頭看見走過來的宇文念,就有些錯愕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言豫津看了看蕭景睿,又看了看宇文念,就有些驚奇的問道,“這位姑娘,你是哪裡人?為何長得和蕭景睿長得如此的像?”

言豫卿連忙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哥覺得像吧,看來我沒有認錯,他們兩個就是很像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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