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皇后也不好繼續為難自己的親侄女,轉而就看向蒞陽長公主,有些疑惑的問道,“蒞陽,你來這裡,難道也是看望我這個侄女嗎?”

蒞陽長公主可不是普通的後宅女人,她從言皇后的眼神中,就明白言皇后懷疑她幫著謝玉一起,站在太子和越妃那邊了。

她可不想惹那些麻煩,也就索性半真半假的說道,“我是聽說卿卿這裡住著一位姑娘,相貌性情都非常的好,睿兒還稱讚過,就想要見識一下,也好早日給睿兒定下這門婚約。”

言皇后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她皺起眉頭看向言豫卿,有些疑惑的問道,“卿卿,那位姑娘現在在哪裡?可否帶來讓我看看?”

言豫卿現在可是左右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姑母,一邊是自己相公三弟的母親,她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姑母,三弟帶著那個女子出去遊玩了,他們昨日就出去了,到現在也不曾回來,實在不是我不願意讓她出來。”

蒞陽長公主看言豫卿這麼說,也就順勢說道,“景睿這孩子還學會騙我這個做孃的了,卿卿,他們兩個去了哪裡?”

言豫卿張了張嘴,很是無奈的硬著頭皮說道,“南楚,說是要去廬山看瀑布。”

蒞陽長公主聽到南楚,心裡就咯噔一聲,她明白自己這個兒子,應該是去見親生父親了。她一時間五味雜陳,卻沒有再多問什麼。

而言皇后聽到了南楚兩個字,忍不住的就看向了蒞陽長公主,卻發現蒞陽長公主臉色微變,讓她覺得應該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

正陽宮

譽王匆匆的趕到宮中,見到皇后之後,就急忙行了一禮,這才激動的問道,“母后,可見到了那王躍?”

在年夜的時候,竟然有一隊賞賜夜宴的內侍被殺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蒙執因為這個還被打了二十大板,要求三個月內查出真兇。

譽王也沒想到刺客這麼厲害,就著急秦般若和季師爺,想要詢問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季師爺倒是來的很快,畢竟他就住在王府裡,基本上就是隨叫隨到。

可是秦般若那邊卻沒有回來,派去相請的人回來告訴譽王,秦般若回鄉拜祭去了。

譽王聽到這個訊息就有些驚訝了,秦般若的家鄉在哪裡,他都不知道,他也就派出人手四處打探,這才在城外的渡口,聽說秦般若乘船向西而去,而且令他意外的是,當日向西而去的,還有江左盟盟主王躍,以及霓凰夫婦。

他這個人疑心很重,這就讓他有些不安心了。

自己的謀士,竟然和霓凰郡主,江左盟都有關係,他也就連忙進宮求皇后,讓皇后去王躍家裡看看,確定王躍和言豫卿是不是在家裡,也好打消疑慮。

皇后看譽王著急,也就跑了一趟,這才有了今日和蒞陽長公主在王家相遇。

皇后對這個養子非常的看重,甚至不惜和言闕這個哥哥鬧彆扭,這會兒看兒子著急了,她也就心疼的說道,“見到了,他和卿卿一起迎接的我,你啊,大概是多想了,卿卿和王躍,可能是去送霓凰和梅長蘇的。”

譽王聽皇后說王躍和卿卿在家裡,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有些感慨的說道,“說起來,卿卿也是我妹妹,我這麼懷疑她,是我的不是了。”

言皇后嘆了口氣,不想提這個話題,就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今天也有一個奇怪的事情,蒞陽長公主竟然也去了王躍家裡。”

譽王一聽蒞陽長公主,就想到了和他伉儷情深的謝玉,他不自覺的又警惕起來,有些焦急的問道,“母后,莫非那謝玉讓我那姑姑去做說客的?”

言皇后略微思索,然後才說道,“看起來不像,蒞陽長公主向來不參合這些。我倒是聽到卿卿說景睿和一個姑娘去廬山玩了,而你姑姑聽到廬山之後臉色大變,不知道這裡有什麼事情。”

譽王卻沒有放在心上,他不在意的說道,“母后,想來姑姑應該是擔心景睿,畢竟廬山可是南楚的地盤。”

言皇后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凝重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不至於著急的,畢竟,那王躍可是江左盟盟主,在南楚也是有人脈的,不會讓景睿有危險。”

譽王被言皇后提醒之後,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難道說姑姑覺得景睿去南楚有危險?可是,這個危險是哪裡來的?”

言皇后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碰巧我去了,你姑姑什麼都沒說。”

譽王點點頭,連忙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母后不用擔心了,我這就派人查一下。”

言皇后看譽王這麼擔憂自己的身體,心裡也很高興,她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其實你姑姑年輕的時候,和南楚晟王有過一段戀情,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晟王逃出了金陵回南楚了,而你姑姑也匆匆的嫁給了謝玉。”

譽王沒想到還有這個內幕,他把這些事情聯絡在一起,就發現一個可能,難不成,這裡有什麼秘密不成?

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查查了。

……

皇宮,養居殿

夏冬行禮過後,面無表情的問道,“陛下,不知道召微臣前來何事?”

梁帝等夏冬請安之後,這才皺著眉頭說道,“內侍遇刺一事,你負責檢視一下,我給你一個月時間。”

夏冬愣住了,梁帝不是剛給蒙執三個月時間查案嗎?怎麼突然讓她調查了,她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陛下,蒙大統領不是負責這件事嗎?”

梁帝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蒙執這次也是受了無妄之災,他那性格能查出來才怪,這件事,還是你去查,我能放心一些。”

夏冬也不再多言,連忙領命而去。

……

金陵,王府

言豫卿送走了皇后和蒞陽長公主,這才找到王躍,很是期待的問道,“夫君,我們回酆都去吧?”

王躍看言豫卿那期待的樣子,就很無奈的說道,“你想去酆都玩,我這就送你去,剛好你在那裡幫我主持一下,順便招待秦般若一行人,我這便要去一趟廬山。”

言豫卿看王躍說的嚴肅,也顧不上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夫君,難不成三弟他們有危險?”

王躍點點頭,很是無奈的說道,“不清楚,不過,我算出了三弟有危險,但不知道是什麼危險,也就去看看,等忙完了,就去酆都找你們。”

言豫卿過年的時候,被自己孃親給教訓了,也知道為人妻子該怎麼做,她就依依不捨的說道,“那你要快去快回。”

王躍看著言豫卿那扭捏作態的樣子,就寵溺的摸了摸言豫卿的小腦袋,這才說道,“你啊,做好你自己就行了,不用聽岳母的。”

言豫卿看王躍看穿了,就不依的說道,“夫君冤枉我,我一直都是這麼賢良淑德的好嘛!我就是不捨得夫君,這才盼著你早點回來啊。”

王躍看著言豫卿那一副你冤枉我的樣子,就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到廬山附近露露面,讓人知道我去了,三弟沒有危險,我可能隨時就去酆都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言豫卿剛才還真的忘了,經過王躍的提醒,她這才抱怨的說道,“討厭,你就不能裝糊塗嗎?”

……

廬山

蕭景睿和宇文念在山上待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兩人繞了一圈,這才準備繞路前往楚都。

一開始的時候還真的被他們兩個給躲過了,可是他們剛離開廬山,到了一個小鎮,準備住店休息一下,卻赫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這小鎮上的江湖人物,似乎多了一些。

宇文念和自己師傅一起有逃跑的經驗了,她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哥哥,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是不是我們被發現了?”

蕭景睿江湖經驗很足,就是沒被追殺過,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些隱藏的江湖好手,這會兒聽了宇文唸的話,他再也不敢進店,就連忙拉著宇文念說道,“走,我們儘快離開這裡。”

宇文念也不敢遲疑,就連忙向著小鎮外面而去。

那些江湖好手覺得在鎮上圍殺確實不好,也就故意跟在後面,準備到了鎮子外面再動手。

只是讓這數十名江湖好手還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剛追過一個峽谷,就發現宇文念和蕭景睿和一個身穿鎧甲的人在一起,那個一身鎧甲的人身後,還有百餘穿著強弓勁弩的騎兵士卒。

他們剛想後退,一陣箭雨就射了過來,有十幾個躲閃不及的劍客,當即就中箭倒地,忍不住的躺在地上慘呼。

其他人看到對方直接攻擊了,他們就連忙施展輕功逃跑,可是依舊是有人沒有逃掉,再次倒下了十幾個。

經過兩輪的射擊,數十名江湖好手,也只剩下十幾個功夫好一些的,這才安然無恙。

可是他們逃出了弓箭射程範圍,卻馬上就聽到了身後的馬蹄聲,他們就知道這些士卒沒有打算放過他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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