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彩瓷小人兒掏出來的時候三王爺他們就曉得定北侯和穆禎是有備而來了。

所有東西都準備的這麼齊全,就跟提前問過夏侯家,你家打算怎麼收拾我一樣。

夏侯權的臉色難看的不行,如同洗筆的水缸,五顏六色。

“怎麼?穆將軍覺得,是我們刻意栽贓了?”

穆禎抱了抱拳,笑而不語。

“皇上。”夏侯敬心有不甘:“私軍一事,定北侯府無可狡辯。”

其他罪名都無法成立,那就只有私軍這項鐵證了。

他們都看著神宗,所有人都說累了,也說倦了,只想聽聽最後的決斷。

神宗沉吟不語,下意識的握住龍椅的扶手。

“聽他們的建議。”明儀低聲提醒:“瞧態度,一網打盡。”

神宗心裡有數了:“私軍是大魏國法所不容的,眾卿以為,該如何處置?”

陸相站出來:“誰都不能凌駕於國法之上。”

他一向正派,就算是親家,也絕不姑息。

“皇上。”趙國丈也站出來:“定北侯府十萬兵馬鎮守邊關力有不逮,臣提議,將定北侯府私軍充為朝廷大軍,安排得力人才,協助定北侯排程節制,共護大魏國門。”

神宗頷首:“那夏侯大人呢?”

他可不是問夏侯權覺得這個法子行不行,而是問他,夏侯家的私軍打算如何。

三王爺說道:“夏侯大人不是說了嘛,夏侯家的私軍願意為朝廷效力。”

他被抓到了話柄,夏侯敬氣的直咬牙。

神宗坐直身子:“既如此,擬旨。”

他一發話,立刻就有大臣急忙攤開紙筆在旁。

“定北侯府私自傭兵,知法犯法,定北侯罰俸三年,以示懲戒,穆禎杖責五十,定北侯府十萬私軍收攏朝廷,由兵部擇人節制,交定北侯調派守衛邊關,忠勇伯府泰康伯府忠順伯府,私自傭兵,居心不軌,奪爵位,貶官三級,收私軍由兵部節制。

高維身為丞相,卻訊息閉塞,欺君罔上,即日起貶官三級,由陸相統御百司,淮南郡公府及齊家白家吳家,仗勢欺人,不善教養子弟,按律問罪,絕不姑息。

夏侯家攏證不齊,陷害忠良,私募大軍,即日起十萬私軍由兵部節制,奪夏侯權隴西巡政使一職,夏侯敬貶官五級,即日起返回隴西,查封盛京家宅。”

他說的很利索,彷彿早就想好了怎麼處置,藉著這件事,把那幾家尸位素餐的伯府直接拔掉,至於那些牆頭草,他沒去管,事後給陸相一個暗示,陸相就能處理掉,不需要他費心。

定北侯和穆禎毫不遲疑,當即抱拳:“臣領旨。”

他們父子倆都沒說什麼,其他人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高維完全是懵的,他在這件事上刻意避嫌,但神宗分明就是針對他了,一臉懵逼了領了旨,許久都沒回過神。

夏侯權和夏侯敬則不動,憑什麼定北侯府的私軍承樂朝廷大軍之後,還是由定北侯節制?

那他們家的私軍呢?

“皇上。”夏侯權怒氣翻騰:“臣自薦,由定北侯府節制夏侯家十萬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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