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哥兒雖然頑皮,但哪裡是個會偷東西的?”郡公夫人急了:“這必然是他撿到的。”

她們找到了新的理由,大姑急忙幫腔:“對啊,這甫哥兒興許也是撿的呢。”

老太君臉色越發黑了,明儀也不吭聲,從她們一直把話題往耳環上引,企圖給景嫻和盛甫冠上私相授受的名聲開始。

在座的諸位,都早就心知肚明瞭,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

只是她不把事情換個方向,老太君和江氏也不好發火。

畢竟景嫻一個小姑娘,若是在鹿京背了不乾不淨的名聲,完全就是扇定北侯府的耳光。

“我這兒媳婦和兩個孫媳婦,哪個不是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這家裡就沒有過那些拈酸吃醋的雞毛蒜皮,倒是你們,來了之後,連個客人該有的體統都沒有。

今日擠兌這個,明日算計那個,做長輩的不尊重,就連倩倩一個孩子都學壞了,甫哥兒的事我早就說過,為何不聽?竟然還用起了著下作的手段,這拿不上臺面的功夫,是誰的主意?”

老太君正在氣頭上,沒人敢說話,都安安靜靜的。

看了她們一圈,老太君指著吳婉倩:“你來說,誰出的主意,去偷了東西來栽贓的?你一個姑娘家,還沒嫁人,怎麼能摻和進來這種事裡呢?”

吳婉倩垂著頭,下巴擠出了三四層,抿著嘴一言不發。

“姑奶奶。”白嫻弱弱的出聲了:“我那天聽見,姐姐和表哥商量什麼定情信物的事,不知是否與這個有關係。”

她太不引人矚目了,不說話都沒人會注意到她。

但現在一開口,卻是狠狠的打在了事情的七寸上。

“什麼?”老太君萬分不敢相信:“你說是倩倩和甫哥兒商議著偷東西的?”

吳婉倩慌了:“不是的,姨奶奶不是的,白嫻,你怎麼能誣陷我?”

白嫻低著頭怯弱嬌柔,讓人平生憐惜,聲音小小的:“姐姐前天不是還和我說,你在公主府撞見華公子,猜想他是去找是公主的,所以心裡不樂意嗎?”

她把事情換了個說法,即保全了景嫻的名聲,又把吳婉倩的動機說了出來。

“小看她了。”承樂低語,明儀彎了彎唇角,沒摻和。

白嫻今日的表現,的確讓她刮目相看。

這些都是老太君的孃家親戚,只有老太君親自收拾才是最合適的,她們任何人多嘴管了,就是踩老太君的面子呢。

所以,即便是江氏也沒有吭聲。

“姨奶奶。”吳婉倩哭著跪下,結果整坨癱在了地上,“我沒有,真的。”

“別哭了,真的假的問問清楚不就好了?”盛甫被人一腳踹了進來,穆珏也溜達著進來:“他都承認是你給他出主意偷東西了,你還狡辯呢?”

他怎麼來了?不是在睡覺嗎?

明儀雖然不解,卻也過去下意識的扶了他一把,結果穆珏直接拉住她的手,面色無異的站著。

盛甫被打的鼻青臉腫,摔在地上直接爬著過去找郡公夫人:“祖母,他打我,你看他把我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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