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詫異:“當真?”

他點頭,去把撕碎的遺書一一撿起送到三王爺面前:“家父做此決定,我不敢相信,多問了一句為何不交給家中兩位兄弟,家父說,兩位兄弟沒有將才,手握兵權只會是危險,為此還大發脾氣砸了東西,可見其並不是糊塗之下的決定。”

“我看看。”三王爺把撕碎的遺書一一看過,細細的收起來才道:“這個,我會交給皇上的。”

大王爺不服:“護國公又不是沒有承嗣之人,何須交還兵權?”

三王爺回道:“護國公有定下誰承襲爵位嗎?”

“這有關係嗎?”大王爺懷疑的看著他。

三王爺笑了一下:“自然是有,承襲爵位者,才能掌兵權。”

一聽這話,柳惠柳賢兄弟倆又開始爭多了起來,方才還被嫌棄的爵位,現在卻成了香餑餑,就連大王爺和夏侯敬,也互相敵視了起來。

三王爺懶得聽他們爭辯,看向大駙馬:“護國公過世,大駙馬先回家去緩緩吧,只怕後事,也得你操持著呢。”

柳惠和柳賢靠不住,連他都看出來了。

崇恩過去扶著他,輕聲勸道:“走吧。”

大駙馬腳步踉蹌的走了,和靜看了看長孫蘭,立馬跟上去。

長孫蘭是隨三王爺一塊離開的,上了馬車,他就罵道:“還國公府呢,竟然是這副德性。”

“除了大駙馬,都是貪杯好色之徒,有什麼可指望的?”三王爺細細瞧著零零碎碎的遺書:“這一手字,瞧著頗為眼熟。”

長孫蘭拿了一張看了看:“是和靜的,遺書是假造的?”

“假造的也好。”三王爺把遺書收好:“省去了我們多少事,若不是他們爭執沒有細看,還不容易矇混過關呢,和靜那孩子自幼聰明,這次又幫了大忙,她的手也是故意傷著的吧。”

長孫蘭點點頭:“對,流了好多血。”

“去看看吧,我和明儀都不方便過去那邊府上,你代我們好好獎賞那孩子。”三王爺輕叩著扶手:“真正的爭奪,現在才開始。”

護國公過世了,訊息也傳到了鹿京。

江氏抱著手爐輕嘆:“怎麼說也是國公爺,弔喪的人卻少得可憐,一聽兵權不在護國公府了,那些往日巴結著的人都懶得再做樣子,想想當年我嫁給你時,護國公府有先帝抬舉是何等風光,這才過了多久,就敗了家世。”

定北侯批著軍務摺子,頭也沒抬:“教子不嚴,自食惡果,阿珏呢?近日也沒去盛京?”

“沒去,在忙呢,說是要送一份大禮給誰,我問他也不說。”

“胡鬧,讓他快去盛京,別拖久了,這女人啊,有誤會不早早的解釋清楚,日子久了,你就成亡夫在她心裡立碑了。”

江氏眉頭一皺,走人。

白家。

花枝招展的媒人喝著茶,十幾箱子聘禮在院子擺了個滿滿當當,笑呵呵的對著貪財好色沒本事的白老爺誇:“這是當朝的六駙馬親自請我做我的媒,這王屠夫雖然年紀大了些,可家裡有錢,小姐嫁過去,那是半點苦楚不受,還能照顧著孃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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