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高維乾的?”神宗的臉色頓時嚴肅了。

趙秋容把手縮了回來:“臣妾...不敢。”

“歇著吧。”神宗起身就走,到了門口停住,頭也沒回就說道:“舒妃無依無靠,只有高維還能替她撐一撐腰,她如今有孕,日後便不必過來請安了。”

趙秋容心裡一涼:“皇上以為,臣妾是想對付舒妃,所以才有意讓皇上去懷疑高維的?”

“高維沒有理由害段家。”神宗很固執,倔強的像頭牛。

趙秋容咬牙:“臣妾知錯。”

她不想爭辯。

神宗一走,她就躺下繼續睡覺,唐嬤嬤憂心忡忡的進來:“娘娘,皇上他...”

“與我無關,我累了。”她矇頭就睡,也有些不悅。

次日一早,三王妃進宮請安,趙秋容問了明儀的情況,心裡也放心許多了:“段家的事,姐姐該是知道了吧。”

“知道了,只是無人曉得公主還在盛京,所以沒人去打擾,她也安心休息了一日。”三王妃細細瞧著她:“娘娘有孕,可是沒休息好?”

趙秋容摸了摸臉:“還好,姐姐那裡就有勞三嫂照顧著,六駙馬有訊息了嗎?”

三王妃搖頭:“定北侯夫人差人送了信過來,讓公主仔細養著身子,必定會收拾六駙馬的,可到底只是婆家說幾句漂亮話罷了,哪裡能當真呢?”

趙秋容稍稍一陣沉默:“姐姐那裡比我更需要人照顧著,三嫂快些回去吧。”

“好。那臣妾告退了。”

三王妃出宮就直接去了公主府,剛下馬車,就見一輛馬車緊跟著停了下來,她駐足瞧著,只見車上下來一個女孩兒,年紀不大,看著十分清純,髮間簪著一支珍珠簪子,瞧著極為眼熟。

“這是...”三王妃認不得她。

女孩兒走過來:“小女白嫻,是定北侯府老太君的侄孫女,老太君著我來看看錶嫂。”

三王妃點了點頭:“快些進來吧,一路辛苦了。”

領著她進府,先行著人去問了過明儀,三王妃才把她帶進去。

明儀剛喝了藥,倚在床上擦著嘴,見了白嫻,也擠不出什麼客氣笑意:“來了,一路辛苦。”

“表嫂。”白嫻微微俯身,髮間的珍珠簪子就勢入了明儀的眼,她一臉關切的問:“你可好些了?”

“嗯。”明儀盯著她髮間的簪子,她記得自己的妝奩裡面有支一模一樣的,是承樂無聊時給自己做的,她嫌素淨一直不曾戴過。

白嫻走過來了一些,微微低著頭,小女兒家怯生生的樣子最讓人沒有防備:“表嫂,表哥再過幾日就要回來了,他告訴你了嗎?”

“沒有。”明儀等著她把目的顯露出來:“怎麼?他給...侯爺送信了?”

她差點把那句‘他給你寫信了?’的話問出來。

白嫻搖搖頭:“是給姑奶奶寫的,他說馬上就要年底了,還給大家都準備了禮物,這支簪子就是他讓府上的嬤嬤給我的,說是珍珠簪子好看,表嫂不常戴,便給我了,我特意來謝謝表嫂的。”

PS:女配作妖,與男主無關。哦,我抓抓頭自己算了算,覺得我適合大紅色,所以換了個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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