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啊,定就定唄。”舒貴妃不嫌事大:“第一條規矩,就是你別在一群主子面前說話,你怎麼把瓊妃當做提線木偶玩是你們自己的事,回了芷蘭軒愛怎麼辦怎麼辦,出了芷蘭軒你也就是個奴才,管好嘴巴。”

神宗讓她別和夏侯華瓊計較,可沒說不能和胡嬤嬤計較。

這老東西總是針對她,她忍了很久了。

“貴妃娘娘若是真的對胡嬤嬤這般有意見,那臣妾便讓她給貴妃娘娘賠罪。”夏侯華瓊也不慫了:“胡嬤嬤,跪下,看貴妃敢不敢受這一禮。”

胡嬤嬤傲慢的走了出來,站在舒貴妃面前見禮跪下,舒貴妃坐著動都沒動,其他人卻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夏侯夫人還在盛京呢,她都敢警告神宗了,舒貴妃還這麼不知分寸,豈不是自找死路?

她雖然有高家支援,可到底和高家只是合作關係,隨時都能被拋棄。

一時間,趙秋容也微微皺了眉,娟若在舒貴妃身後嚇得臉色都白了,哆嗦著手輕輕拍舒貴妃的肩,就差求著她站起來讓開了。

一動不動的受了胡嬤嬤一記大禮,舒貴妃看向夏侯華瓊:“還有嗎?”

“貴妃自便。”夏侯華瓊笑了一下:“若是覺得不順心,打幾下也無不可。”

她在套路舒貴妃。若是今日舒貴妃真把胡嬤嬤打了,只怕過不了幾日,她就要莫名其妙的遭殃。

趙秋容及時開口:“貴妃教訓奴才並無差錯,瓊妃也該主子的派頭來,別讓一個奴才替自己說話,也比讓旁人替你管教。”

“皇后娘娘提醒,臣妾謹記。”夏侯華瓊眉眼挑釁。

本來是要等到宮宴時辰到了直接過去的,卻因為這一出早早地散了。

出了鳳來殿,夏侯華瓊神色森嚴:“皇后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先前只當她和善聰明,今日看來,她比我想象的厲害多了。”

“老奴早就說過,貴妃好對付,皇后不是個善茬。”胡嬤嬤在一旁促嘴:“若不是靜太妃發現端倪,連我們都要被她瞞了去,四個月的胎象了竟然半點口風都不露,有此御下之術,就不是個廢人。”

夏侯華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孩子要是出生了,我就一點價值都沒有了對吧?”

即便被明儀算計了變得名不正言不順了,但只要是皇長子,那依舊有可能。

但如今,趙秋容的胎比她的月份大,若是皇長子的身份歸了她的孩子...

夏侯華瓊摸著自己的肚子,又恨又怕,也有了主意。

傍晚,神宗回來了,來了趙秋容這裡,臉色極差,進殿後就拉聳著肩膀坐在小榻上沉默不語。

“皇上,換身衣裳吧。”趙秋容摸到他後背的潮溼了:“以防著涼。”

神宗一拳砸在桌上:“朕是皇帝,他們為何不怕朕?”

趙秋容驚了一下,握住他的手也不說話。

“我今日坐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神宗眼睛通紅:“那一個個丟進籠子裡的人,彷彿就是我將來的下場,他們很客氣,像是在吃我之前,還大方的給我看一場華麗的表演,讓我欣賞自己將會遭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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