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忘了,有些事情我根本無需忍讓,我對我有理,即便我咄咄逼人那也是理所應當,誰讓我佔了道理呢,什麼同情憐惜,簡直是在給自己添堵。

而且,我自問對你還真沒有什麼過分之舉,你從雲端跌落,是受了自己父母的牽連,與我無關,我自問沒有薄待了你,是你自己太過貪心,一心要與我相比。”

“我的確比不過你,可那又如何?”柳薔兒一副勝利者的模樣:“我大伯終究是我大伯,他最是顧念親緣,必定會對我這個侄女萬分維護,他孝順,不會讓我祖父祖母泉下心寒的,你不也聽見了,他還想著我的終身大事呢。”

和靜把引枕給嬤嬤:“你祖父祖母是否心寒我還真的不知道,只是我爹的孝道大概是盡不成了,還有你的終身大事,大抵是成不了了,我不同意。”

她不同意。

長孫蘭抬了抬眼皮,眼裡多了一絲情緒。

柳薔兒看著她遞出去的引枕,扎布偶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眉眼間的炫耀和挑釁也凝重了起來:“殺了我,你爹會一輩子自責,他肥胖過度,若是心情鬱結,對身子可不好。”

“不殺你,我會心情鬱結。”和靜輕輕勾指:“還是先讓我痛快了再說吧。”

柳薔兒立刻站起來,可是嬤嬤們已經進來了,屋門也被關上。

“你們幹嘛?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放開!”

屋裡的蠟燭熄滅,只有柳薔兒驚慌的喊叫和東西撞到的聲音,圖裡琛和長孫蘭都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但也猜到了會發生什麼。

柳薔兒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留著她,就是給自己添堵。

柳薔兒被按在床上,引枕壓在了她的臉上,嬤嬤面目猙獰狠厲的死死壓著,任憑她掙扎反抗,都拗不過身強體壯的嬤嬤。

和靜撿起地上的布偶,把上面的針一根一根的拔了下來,拿著一根線,把布偶拆散。

木床拼命搖動,每一聲都是柳薔兒求生的本能在掙扎,過了許久,搖動的聲音停了下來,黑壓壓的屋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郡主。”嬤嬤來回話:“人已經走了。”

和靜把拆散的布團丟在柳薔兒身上:“過一兩日再做稟報,理由你們自己思量。”

她們都是跟著崇恩的老人,編造一個理由並不是難事,立刻就應了下來。

和靜這才出去,長孫蘭就等在外面,也沒看屋裡,提著燈籠往前走了一路:“走吧。”

“小舅舅。”和靜喊了他一聲,有話想說,卻又臨時止住。

長孫蘭把手伸過來:“走呀,跟上。”

“我殺人了。”她站在原地,此時此刻才有了害怕的感覺。

長孫蘭過來拉著她離開:“我看見了,走吧。”

“小舅舅。”

“自己痛快就好,又不是菩薩,對誰都得懷著一副好心腸作什麼?”長孫蘭攥著她的手腕:“走吧,這麼晚了,也不曉得還能不能混進城裡,要是回不去了,還得找地方待一晚上。”

他拉著和靜離開莊園,嬤嬤們則有條不紊的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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