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卓羞愧的磕在地上:“當年,夏侯雍劫了臣,讓臣交出書信,並答應饒臣一命。”

“所以你把我的求救信交給了他。”

梁天卓哽咽:“夏侯雍當時的話,臣至今仍舊猶在耳邊,他說盛京的局勢不明,如果讓他們提前知道弘治帝駕崩的訊息,只怕幾位王爺都會反,為此訊息一定不能傳出去,他答應臣,會保公主平安的,他與公主交情匪淺,所以臣才相信他的。

公主,當時大王爺手握兵權,三王爺五王爺七王爺甚至是九王爺,外祖家皆手握兵權,弘治帝不立太子,他們都有希望,若無遺詔,一人起兵,其他人怎麼會坐視不管?而且還有護國公在盛京留著。

他狼子野心,早已經不聽弘治帝安排,若是讓他抓住了機會,局勢更亂,為此當時,即便是臣帶著書信回去,也求救無門啊,當時能指望的只有夏侯雍了。”

“照你這麼說,我還得感激他了?”明儀蹲下來,多年來鍛造出的氣勢,讓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驚慌失措的小女孩兒模樣:“你可知道夏侯家一心奪權,夏侯雍想讓我心存感激,故意在我最無助的時候趕過來。

但凡我選擇徹底相信他,我長孫家的江山便會成為他人的囊中之物,他們父子聯手截斷訊息,你還心存感激?你們都覺得他是在為我著想,卻從未想過他的目的就是這座江山。”

梁天卓滿臉淚痕,抬起頭看著明儀:“臣自知無顏面見弘治帝與公主了,今日拜別,還求公主當臣死了算了。”

“這種廢話就不用多說了。”明儀掀開他的袖子,拉起裡面的綢緞裡衣:“說吧,接近我有什麼目的,苦肉計都使了,總要把話說清楚才是。”

梁天卓哆嗦了一下:“數月前,夏侯雍接到了齊昭的書信,讓他備齊兵馬,趁著公主到上雍會盟之時出兵,將公主擄走,夏侯雍不想這麼做,但是他想知道齊昭有什麼想法,為此安排臣來見公主,好讓公主將臣帶去上雍。”

“你都知道?”

“臣這些年...都在為夏侯雍做事。”他倍感恥辱的低下頭:“這些訊息,都是知道的。”

明儀丟開他的袖子:“夏侯雍教你法子了對不對?”

“是。”梁天卓承認了:“因為齊太后被算計到大魏為質的事,齊蓮公主一直懷恨在心,她與齊宮后妃書信往來頻繁,時常聯手為難皇后,為此夏侯雍故意激怒齊蓮公主,讓她教唆齊宮后妃挑釁皇后,進而激怒大魏,以求會盟失敗。”

“會盟失敗,齊昭就越發不敢得罪夏侯雍了。”明儀一眼看透夏侯雍的打算:“他想看齊國內部狗咬狗?”

梁天卓並不否認:“大魏要南征,北邊萬萬不能再出岔子,唯有齊國內亂,大魏才能心無旁騖的吞併吳越和蜀國。”

“這麼說,我還得感激他?”明儀並不領情:“林清玄不值得重用,端王又一心作對,齊昭若被逼入絕境,還有誰能比自己的妹夫更值得信任?就憑他的本事,你覺得本宮會放心讓他掌握齊國大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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