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大的力量,這九鍊金身,不愧是直達先天真丹級的恐怖功法,哪怕只是第一煉,對於我的實力提升也太多了!”

感受著五指間的力量,許易眼中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九鍊金身》第一煉修至大成,肉身力量超越世間大多數普通煉髒圓滿,幾乎達到換血門檻。

而肉身防禦更是恐怖,不懼煉髒圓滿武者手持凡階下品武器攻擊。

在這等橫練武者的眼中,凡階下品的武器已經不再能稱之武器,因為他們的肉身就比普通凡階下品武器還要堅韌,凡階下品武器在他們手中猶如破銅爛鐵一般不堪一擊。

如果有著境界足夠高的武學的話,那麼《九鍊金身》第一煉大成的武者,殺煉髒圓滿就如同屠豬宰狗一般,輕易就能碾死,就如同現在的許易一般!

“比起郡城那些大家族子弟,我僅僅一門凡階中品的武學,層次自然算不得高。”

感受著肉身的力量,許易沉吟著:

“不過,比起他們,我也不是沒有優勢,那就是我的《追風流星刀》已經達到了圓滿境界。”

“仗著此刀的威能,再加上《九鍊金身》第一煉大成,我的實力應當足以超越普通清河縣城內的普通初入換血的武者,即使換血小成,也能鬥上一鬥了。”

想到這裡,許易眼睛之中頓時異彩連連。

一門《九鍊金身》,讓自己實力幾乎瞬間暴漲數個層次。

原本以他初入煉髒的水準,即使《龍虎洗身樁》不凡,再加上圓滿層次的《追風流星刀》,他也頂多就是和普通煉髒圓滿鬥上一鬥而已,而且大機率還打不過。

可是現在僅僅只將第一煉修至大成,他不僅防禦暴漲,實力更是超越初入換血,能夠與換血小成扳扳手腕,直接越了一個大境界,這提升,不可謂不大!

“不過,清河縣換血強者富庶,一般都有一柄凡階中品層次的武器,我這斬月刀不過是凡階下品而已,而且在凡階下品之中還是處於墊底的貨色。”

“在武器方面,我還是太吃虧了些,再加上《九鍊金身》身為橫練功法,其實最適合它的武功還是拳腳掌法之類的武學。”

“刀法,雖然也能發揮出不小的威力,可比起拳法、掌法等還是差了些,而且僅僅只有幾門刀法武學在身,破綻還是太大了。”

“一旦我失了長刀或者斬月刀一斷,那麼我的實力幾乎就要廢了大半,即使有《九鍊金身》在身,面對換血武者,但也頂多保命,甚至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許易低頭思量著,想到這種種問題,頓時感覺無比頭疼。

武器!武學!還有丹藥資源!

這無一不是自己急需解決的難題。

可是,自己真的是太窮了啊!

本來就底蘊薄弱,這段時間為了修煉《九鍊金身》,之前積攢的那點銀兩也幾乎消耗殆盡。

如今,除了留了一些生活用的十幾銀子外,許易的身上可謂是一貧如洗。

別說買藥材換道點,強化武器等等,即使就是正常修煉,也快滿足不了了!

“篤篤篤!”

正當許易心中犯難之際,門外,突然有一道敲門聲響起。

“吱呀!”

見狀,許易推開房門一看,頓時見到滿臉橫肉的王明出現在自己眼前。

“王叔,今日您不去鏢局接受新上任的李總鏢頭點視,來我這裡幹什麼?”

看著王明一臉複雜的神色,許易頓時一愣,隨後開口問道。

這一月多發生的事情實在有點多。

原本,鄭全山說是要半月內便養好傷離開的,只是他那傷勢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嚴重,直到前幾日他才徹底恢復。

而養好傷之後,鄭全山立刻就去了三合幫總舵找幫主劉雄退幫,最後也不知道他付出了什麼代價,竟然真的讓劉雄同意他退出了幫派,放他安然離去。

昨日,三合幫已經派人下來與鄭全山交接過了,也帶來了一位名叫李常的新任總鏢頭。

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李常初到鎮遠鏢局,自然就要展示自己的實力與威嚴。

所以,在李常大刀闊斧的改革下,他宣佈,凡是鎮遠鏢局的人馬。

不論是煉皮境的鏢師還是鍛骨境的鏢頭,都得每日來鏢局接受他的點視。

一次不來,罰俸一月!

兩次不來,罰俸一年!

三次不來,直接廢除武功,逐出鏢局!

而且,除了這些規定以外,李常此次也不是孤身一人來此赴任的,而是帶了不少班底前來。

所以,為了給他這些班底空出位置來,原有鄭老頭的手下的心腹人馬自然就要讓位了。

在這一天中,不知道有多少個鏢局裡的實權鏢頭被其弄了下來,被李常換上了自己的手下。

就連許易這等“小卒子”,也被其一擼到底,不僅免除了所有的特權,而且每月的薪俸也降到了與普通鏢師相當的層次,算是受了牽連。

不過,當時許易還沒有突破《九鍊金身》第一煉大成,也無意因為這點小事就暴露實力,與李常這個新來的上司發生爭執,因此也就沒有發作。

“許易,大小姐走了!”

看著似乎陷入沉思的許易,王明終於開口了。

“哦,秋婉走了?什麼走的,也不叫我去送送?”

聞言,許易露出些許詫異之色,心中也有些空落落的。

穿越到此世一年了,除了王明叔侄以外,鄭秋婉算是自己難得的一個熟悉的人。

在自己弱小時,她便給了自己不少的幫助,自從當日自己救了她之後,她更是放棄了以往大小姐的架子,與自己平等相交。

經過這一個多月相處,二者也算成了朋友。

如今走了,竟然也不通知自己一下?

“許易,大小姐是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走的,她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在臨行前找到了我,交給我一個信封,囑咐我將其交給你。”

說著,王明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薄薄被火漆封住的信封,上書“吾友許易親啟”六個字。

“請王叔稍等。”

拿著信封,許易沒有急著開啟,而是向王明告罪一聲,便獨自進了院子。

這信既然是鄭秋婉單獨給自己的,那就不好給別人看,這是尊重鄭秋婉,也是尊重自己。

“赫拉!”

院落一角,許易停下身軀,手中微微用力,便將信封撕開。

出乎意料,信封之中並沒有向許易所猜側的那般寫了一些諸如今後會思念許易,自己如何不捨,來日若有緣分可來某某相聚的東西。

而是隻有三張銀票以及一張兩指寬的紙條:

“許易吾友,此番離去,不知何日才可重逢,秋婉一介女子,身上也無長物相送。”

“猶記得當初你曾對我說過此生獨愛黃白之物,故而此次特贈白銀三千兩,還望莫要嫌棄,好友鄭秋婉贈上!”

“這……”

看著手中一張紙條與三張一千兩白銀的銀票,許易一時間也有些愣了。

良久之後,才重重嘆息一聲:

“唉!多謝了,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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