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保忠倒下,西夏使團頓時譁然。

連丐幫眾人也都連連驚呼,穀雨身後皇城司眾人也都面色大變。

展侍衛、歐陽侍衛其實早被穀雨收服服了,知道這人手段狠辣,卻沒想到他對外人,也是一般。

穀雨冷哼道:“西夏一品堂將軍死於西夏箭下,一定是一品堂內部有奸人作祟,想必是西夏後黨梁家餘孽,須知外交無小事,來人,隨我給西夏將軍報仇!”

穀雨言笑晏晏,施施然向西夏眾人走去。

當即有十幾個西夏党項族武士勃然大怒,飛身躍出,各自施展手中武器,向穀雨勐撲而去。

穀雨收了西夏強弓,從隨身空間拿出關王無極刀,刀光一閃,十幾個人頭便上了天。

“噗通”、“噗通”連著無頭屍體倒地,鮮血狂噴,卻沒有一滴濺落在穀雨身上。

見到穀雨這般兇殘,西夏使團頓時嚇傻了,一個個都忍不住朝後退避,每個人看見穀雨臉上溫煦的笑容,都忍不住心生一股寒氣。

不過一品堂眾高手都是各方強人,有的追隨過赫連鐵樹征戰沙場,也有的在江湖上創出偌大名聲,有不少嗜血瘋狂的狠角色,當即有人嘶吼一聲,叫道:“尊駕武功高強,可我九翼道人也不是泥捏的!”

他凌空飛虛,迅疾無匹,還未到穀雨面前,左手的雷公擋護住全身,右手的雷公擋便砸了下來,速度極快,帶著無邊煞氣。

要知道這九翼道人乃是雷電門的高手,號稱“雷動於九天之上”,雷公擋的功夫已經練到化境,這一招使出,渾然天成,猶如羚羊掛角,妙至顛毫,偏偏又威力無窮,似乎帶有風雷閃電般的氣勢,乃是雷電門的絕招,亦是九翼道人壓箱底的本事。

“看貧道將你砸成肉餅!”九翼道人凌空狂呼。

“招式不錯,有把子力氣!”穀雨眼神微亮,饒有興趣的看著撲殺而來的九翼道人。

這可是天山童姥都感興趣的可殺之人啊,穀雨心中閃過這個念頭,身形微微一閃,就站在了一個讓九翼道人難受不已的位置上,令他一招撲空之後下一招又難以為繼,速度慢了三分。

他招式一慢,穀雨便輕鬆逼迫過來,身形一晃,已經繞到九翼道人身後。

要知道九翼道人是雷電門的高手,與人動手,自然施展輕功。他左手使鐵牌,四十二路‘蜀道難牌法’護住前胸、後心、上盤、左方,當真如鐵桶相似,對方難以下手。

可穀雨功力何等超絕,腳下凌波微步又何等精妙,繞到九翼道人身後,一刀砍在對方背心‘懸樞’穴,一劍斬斷了嵴椎骨。

九翼道人慘吼一聲,倒地而亡。

“好厲害的武功!”群丐紛紛喝彩道。

王語嫣微微凝神,皺眉道:“那人的武功好怪,我好像看到了很多武學的影子,又似是而非,九翼道人竟然不是他一合之敵,即便是表哥怕也不及他。”

她心憷道:“這樣的人物,找上慕容家的麻煩,表哥可就危險了。”

阿碧勸慰她:‘公子神功蓋世,‘斗轉星移’奧妙無窮,一早過去,那狗官自然用自己的刀抹脖子了。’

穀雨反手一刀噼殺了三五個西夏高手,不過數息時間,一品堂高手死了大半人。

若是西夏皇帝李乾順見了,必定表面大怒,心中暗喜。

但在場眾人,都心有慼慼,即使丐幫眾人有兩聲喝彩,也震驚於穀雨的兇威,

遠處的柺杖人段延慶已經丟了輪椅車,此時他凝重的看著穀雨,沉聲道:“大人便是當初的宋人副使吧?我們四大惡人自問從未招惹過閣下,當初為何一見便痛下殺手,老夫今日相見,倒要請教。”

穀雨掃了段延慶一眼:‘對付惡人,自然要比惡人更殘暴,你們四大惡人不是很囂張很跋扈,視百姓如草芥嗎?雲中鶴好色,嶽老三濫殺,葉二孃葉二孃更是人神共憤,以赤子嬰兒為玩樂,動則殘殺,你段延慶你是他們的老大,為惡只怕更多,你們武功高強,手段狠辣,武林中人家大業大的,也不敢真的和你們衝突。”

這話說得,在場眾人都是於我心有慼慼焉,不少丐幫高手,也都低頭不語,像單正父子、譚公譚婆等人,更是面露難堪之色。

場中安靜下來,只聽穀雨冷聲道:“武林中人怕你,大宋朝廷卻不怕你們,皇城司不怕你們,本官更不怕你們!本官奉天子之命,掌武林專斷,對付你們兇惡奸徒,自然要除之而後快,為被你們傷害過的無辜百姓報仇雪恨!”

他身後的皇城司眾高手各個昂首挺胸,看向穀雨的心神充滿炙熱。

群丐更是眼含熱淚。

其中王全發低聲對他手下們道:“谷大人威風霸氣,氣魄十足,當初那些弟兄能追隨他,當真三生有幸。”他手下群丐齊齊點頭,心中全都生出一股熱血。

王語嫣卻是擔憂不已,心中焦急。

“那人武功如此之高,又這般可怕,大宋朝廷勢力如此強大,表哥根本不是對手,我本以為通曉百家武學,就可以幫表哥,可現在我和表哥聯手,只怕也不是對手……”

此時西夏一品堂眾人全都膽戰心驚,唯有段延慶和少數幾人站得穩,只聽段延慶凝聲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頓了頓,又道:“我三弟四弟被殺,二妹失蹤,皆出自你手,四大惡人與你仇深似海,自不必說了,今日有你無我!”

他是四大惡人之首,雖然將其他三大惡人當做下屬,感情也算不上多深厚,但既然名聲在外,自然要為三人報仇,否則他段老大的“惡貫滿盈”的稱號,豈不成了笑談。

“巧的很,本官曾經見識過大理段家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這六脈神劍不傳段氏俗家弟子,那今日便驗證一下你的一陽指,在大理段家排第幾。”

“大言不慚!”段延慶悶哼一聲,飛身躍來,右手鐵杖凌空點來,還在半空便帶著無窮罡氣。

穀雨隨手一刀擊開,點評道:“不愧是惡貫滿盈,你比剛才那九翼道人強多了。”

段延慶不答,略退一步,再次躍來,以杖為指,施展一陽指的絕技,點向穀雨。

穀雨再次一刀擊開,嘆息道:“內力深厚,略勝大理國主,但你身有殘疾,生死較量可贏不了。怪不得你在大理躊躇不為,最後縮回西夏一品堂。”

段延慶喉間咕咕作響,勐地裡右棒在地下一點,身子騰空而起,左手鐵棒的棒頭再次擊向穀雨,這一招乃是大理一陽指的至高至純的功夫,便是富人門口的大理石石獅子,他也能一杆搓個通透。

整個西夏一品堂,無人配他施展這一招。

可惜穀雨依舊一刀砍去,隨手將段延慶擊開,搖頭道:“你以殘疾之身,練成這般武功,也是難得。看在你是殘疾人的份上,我給你一個體面……自盡吧!”

“什麼?”段延慶冷然一笑。

群丐也是愕然。

原來給這個惡貫滿盈的大惡人一個體面,便是讓他自盡。

“你身為大理前朝太子,卻勢單力薄,費盡心機也奪不回皇位,反而練了一身邪功;身為武學大宗師,四大惡人之首,卻不能為其他三惡報仇,更因為殺戮太多丟了段氏列祖列宗的臉面,我讓你自盡,當然是給你體面!”

段延慶曆經種種磨礪,早就練就一顆堅韌至極的心臟,一向心智堅定,但此時被穀雨氣勢言語一番逼迫,竟然無法可想,當下不由得悽然說道:“你屬地偶爾不錯,我以大理國太子之尊,落魄江湖,淪落到這步田地,上不能奪取皇位,下不能為友報仇,實在愧對列祖列宗。”

當即提起鐵杖,疾速向自己胸口點去。

只聽“噗嗤”一聲,鐵杖穿透胸口重穴,段延慶倒地而亡。

整個杏子林中,人人震驚。

穀雨卻看也不看段延慶一眼,指著剩餘的一品堂眾人道:“我也給你們一個體面,都自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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