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良是新華書店的主任,已婚有子。

同時還是孫小沫的情夫。

而孫小沫則是原劇中喬二強的妻子。

是葉小朗介紹的。

而婚後孫小沫依舊沒有收斂,仍然給喬二強戴了綠帽……當然,喬二強也沒把她放心上。

但是不管怎麼樣,陳俊良和孫小沫,都是傷害喬二強的人。

得找個機會,讓他們身敗名裂。

所以穀雨選在湯王酒店,就是知道陳俊良今天會在這裡吃飯。

當然,他請的不是孫小沫。

畢竟請小三吃飯得低調,不能和熟人隨便交流。

……

三天後。

大友貿易公司的辦公室內,穀雨見到了徐福年。

和他一起的事喬一成和宋清遠。

說起這個徐福年,穀雨雖然沒有見過他,但知道這老小子是喬祖望的牌友,經常沒白沒黑的一起賭博打麻將。

有一天晚上三麗發高燒,是喬一成只能揹著妹妹去衛生所看病,輸液拿藥花光了生活費,可喬祖望一心打麻將,理都不理他

他找去牌局要錢,喬祖望理都不理他。

結果喬一成也是有脾氣的,直接去派出所告狀,把一窩人給抓了。

當然,這和穀雨沒關係。

“哎呀,喬董事長。”徐福年熱情的和穀雨握手:“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一成和二強都成大人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老喬,有句話怎麼說,雛鳳清於老鳳聲,果然不錯。”

呵,這貨打扮的人模狗樣,場面話說得也不錯。

滿嘴文縐縐的話脫口而出,當真是舌燦蓮花。

甭管別人聽得懂聽不懂,都知道他在說好話。

難怪喬祖望會被他騙這麼多次。

穀雨笑道:‘我和大哥只是小打小鬧罷了,比不過徐總你,走南闖北,乾的是大買賣,做的是大事業,我們年輕人比不過,比不過啊。’

喬一成和宋清遠在一旁,面帶微笑,卻沒說話,靜靜地聽著穀雨和對方交涉。

同時各裝了一根錄音筆。

只聽兩人互相吹捧幾句,徐福年道:“二強啊,聽你爸說,你和一成他們也都想集資?”

“是啊。”穀雨點頭:“你也知道,我手頭有不少資金,想著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聽說集資能掙到不少錢,看我爸的收入,利潤也可以,所以我便想投資一把……,嗯我大哥的同事宋哥,手裡也有不少活錢,所以我們想一起投資。”

穀雨一邊說,眼神瞥了過去,喬一成身旁的宋清遠笑呵呵地道:“徐總好。”

“好,好,好。”

徐福年沒有多想,認為倆人的目的很單純,就是賺錢。一是因為有喬祖望言傳身教,兒子受影響很正常,二呢,他們經營合法,照章納稅,也不怕警察什麼的調查,自然不會想到電視臺的記者會有這麼強的正義感。

“不過,徐總。”穀雨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宋哥的父親也是有頭有臉,我們要投資,也得找夠地位的人,徐總雖然買賣做得大,但是比起你上面的趙總來……”

“明白,我明白。”徐福年既然幹到這一地步,也是心裡有數的人,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們趙總能力強,路子廣,南到廣州、北到東三省,全國各地都有朋友,路子寬的很。盤條你們知道嗎?”

盤條就是直徑為八毫米的通圓鋼筋,廣泛用於房屋、橋樑、涵洞等土建施工當中,在工業化從1到10的現階段,屬於緊俏物資,沒有批條甭想買到。

也正因為如此,滋生了批文這個行業。

所以穀雨、喬一成和宋清遠都點了點頭。

“這玩意兒對趙總來說,只要他想搞,分分鐘的事。”說起趙總的能耐,徐福年臉上的表情跟見了真神一樣:“不怕告訴你們,趙總在海關係統也很吃得開,弄點兒進口汽車、家電什麼的,完全不是事兒。”

穀雨和宋清遠對視一眼,一起點頭,然後分別拿出兩千元錢來。

“徐總,我和宋哥這些錢呢,算先期投入。”穀雨道:“如果進項好,我還能拿出幾十萬,宋哥想來也能和大哥,還有他的同事們湊一湊,湊個十幾萬沒問題。”

此言一出,徐福年和喬祖望呼吸都停頓了。

幾十萬,我滴乖乖啊!

這得老多錢了。

雖然這段時間,他們過手了不少錢。

加起來也足有十幾萬了。

可是從來沒見過一個人手裡有那麼多。

一個人有這麼多錢,下半輩子都花不完了。

尤其是喬祖望,光聽這話,眼裡就全是淚。

我把你拉扯這麼大,你現在掙幾十萬了,我卻下崗了,本來指望你孝敬我,結果你一個月才給我那麼點。

你可真是大孝子啊。

此時宋清遠也道:“我們是記者,如果投資效益確實好,我們也可以幫你們做做宣傳,所以能見到趙總,具體瞭解一下公司的情況才好寫稿子。”

去電視臺宣傳?

這可是大大的好事啊。

穀雨道:“說起來,我們公司在他們電視臺投廣告,前前後後花了上百萬,還得請明星。這還是我大哥在電視臺的關係,你們卻願意主動給趙總他們宣傳,這也太偏心了。”

喬一成笑道:“你能和趙總他們比嗎?你是投放廣告,自己賺錢,人家是普及大眾,全民致富,我們電視臺的個人也跟著沾光,能不盡力嗎?”

“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

徐福年心裡很得意,說道:“你們放心,包在我身上,趙總一到南京,我就立刻告訴他,趙總肯定也想早點見到你們。”

“好,就這麼說定了。”穀雨站起身來:“我那邊還很忙,得回公司了。”說著看向喬一成:“大哥,你和宋哥一起吧,坐我的車。”

“行啊。”喬一成和宋清遠也站起身來。

徐福年和喬祖望送到院外。

豐田霸道上,宋清遠嘆道:“二強,你可真行,你先幫我們拿出兩千,自己又拿出兩千,就為了引出這個姓趙的,真夠出血本的。”

喬一成笑道:“怎麼,你替咱們喬董事長心疼了。”

“是二強出的錢,但這也是白花花的銀子不是?”宋清遠道:“放在我們普通人身上,這一共四千元,等於一個人七個月工資好不好?這都肉包子打狗了,能不心疼嗎?”

穀雨坐在副駕駛上,笑著道:‘宋哥,我什麼時候做過虧本買賣?我們不是一般人,是有權有勢,又有宣傳渠道,是他們求我,所以前期肯定讓利,等他們被一網打盡,人贓並獲了,這四千元也會原封不動的還回來,前前後後我還賺了呢。’

“你這麼有信心能賺回來?”

“那當然,他們能利用我爸的貪心引他上鉤,我自然能用電視臺的旗號引他們上鉤,喬祖望貪婪,難道姓趙的不貪婪?只要他貪婪,他就栽跟斗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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