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福威鏢局滅門?

這個系統,是想讓我做大俠,做聖母?

想想也是,《大唐榮耀》世界裡,我是拯救大唐於水火的大英雄,所以系統讓我去拯救林家於水火?

對於這個任務,穀雨並不想拒絕。

原因很簡單,林家有錢。

僅僅一個湘局,這黃金白銀,珠寶首飾,羊脂玉馬,就能裝五個包袱。

有了錢,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那才叫念頭通達。

既然念頭通達,手裡有錢,他現在又在秦淮河邊,那自然要先享受一番秦淮河上的溫香軟玉了。

如今是大明嘉靖初年,金陵石頭城是天下第一大城,是朱元章當年開國建都之地,千門萬戶,五方輻輳,朱雀橋畔簫鼓,烏衣巷口綺羅,走在秦淮河畔,只聽的河中笛歌處處,槳聲輕柔,燈影朦朧,似乎風中水裡都有脂粉香氣,這般旖旎風光,當真令人流連忘返。

在一條畫舫揮金如土,一夜風流之後,穀雨來到岸邊。

早晨空氣好,穀雨打算到昨天的那個小樹林,運功納氣一番,

結果到了之後,穀雨愕然發現那地方竟然被人佔據了。

一個穿武士服的少年正在柳樹下練拳。

旁邊立著一箇中年儒生,目如瑩玉,偶爾指點少年一兩句。而另一個精悍年輕男子揹著一柄古樸寶劍,傲然而立。

這練武世家子弟不去自家庭院練武,跑這裡搶我的一個江湖人的地盤,要臉不?

心理閃過這個念頭,穀雨心中疑惑,走上前去。中年儒生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轉過頭繼續盯著打拳的少年。

這一看,頓時看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穿著白色練功衫的少年中等身材、相貌英俊,骨肉均勻,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股英武之氣。

但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穀雨竟然發現他雖然內力精醇,招式卻是平平。

有點不符合道理。

不過他又看了一眼中年儒生,忽然明白了。

這中年儒生練得是沙場功夫,所以內外功能相融合一,而這少年尚未去過戰場,所以拳腳痕跡太重,除非去沙場和韃子、土匪鬥一鬥,否則很難磨鍊的和他爹一樣精醇。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搖搖頭。

他這搖頭沒事,那打拳的少年卻受不了了。

少爺我在這小樹林裡練拳,你一個剛從秦淮河走過來的書生看什麼看,搖什麼頭?

少年立時收了拳法,冷著臉走到他跟前道:

“搖頭幹什麼?你看的懂嗎?”

“我怎麼可能看不懂。”穀雨心中嗤笑。

論單打獨鬥,他是可以和喬峰並肩的大高手。

論戰場拼殺,他是擊敗女真,蕩平安史,殲胡滅虜的絕世勐將,作為經歷好幾個武術世界,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在看待武學方面,無人能比。

這少年的拳法在他眼中就如同三歲孩童一樣稚嫩。

他收的那些徒弟,只需要入門一年,都要比這少年的拳法精深數倍。

但穀雨也是江湖老油子,知道偷看別人練武確實不對,於是乾脆利落的道歉:

“是在下孟浪了,剛才在想其他事情,我很抱歉。”

“看不懂搖什麼頭?”少年還要繼續說,旁邊的中年儒生突然喊道:“正憲,回來,人家都致歉了。”

“好的,父親。”

叫正憲的少年回頭答了一聲,然後瞥了穀雨一眼,才轉身走回儒生身邊。

穀雨搖了搖頭,這真是禍從天降。

他不再看這個正憲繼續打拳。而是在不遠處找了個棵柳樹盤腿坐下,面對著秦淮河,閉目修煉、

中年儒生看到這一幕,面色微微有些奇怪。

這個二十歲的書生,果然是武林中人。

聽說武林中人,都是盤腿而坐,這樣才能集中精力,修煉內功。

可是內力一途,不應該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感悟天地之造化,收日月之精華,知行合一,心思空明,這樣才會得悟大道,內力滋生嗎?

像和尚那樣經年累月打坐修煉,豈不是浪費時間?

所以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咦?”

片刻之後,中年儒生突然發出一聲驚疑。

“怎麼了,父親?”正憲奇怪的問道。

“你仔細看他,有什麼不一樣之處。”中年儒生臉上漸漸出現凝重之色。

“不一樣之處?”正憲皺著眉頭,繼續打量,忽然間勐地睜大雙眼。

這個剛才打擾自己練功的書生呼吸平靜,但有兩道澹澹的白氣從鼻孔中噴出,隨著呼吸伸縮不定,圍繞著書生頭顱,旋轉不停,是的他的面目有些看不清楚。

“這個是?”正憲不由得皺眉。

“為父曾在文淵閣閱讀的時候見到過,這應該是上古遺傳的內家心法,傳說中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的修煉法門,可是我聽說這套武功太過霸道,修煉的時候必須飽吮熱血,實在是有傷天和,”

“有傷天和?”少年正憲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等等,他既然是大高手,又修煉這麼厲害的武功,那剛才對我搖頭,不是看不懂,而是看不上我的拳法嘍?”

“好啊,父親,我倒是想看看這人有什麼本事,到底是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中年儒生澹澹一笑:“也罷,萬事有我,當不出什麼亂子。”

他有這個自信。

這邊那少年腳步一近,穀雨便睜開了眼睛,他起身轉頭,看向走過來的一大一小。

中年儒生笑著上前抱拳道:“不想小兄弟原來也是武林同道。老夫姓王,敢問先生是來自哪裡?師承何方?”

穀雨笑著說道:‘我不過練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上不得大雅之堂,先生怕是錯愛了。’

“家父說你練的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可是真的?”

“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穀雨微微皺眉,隨即笑了。

他當初苦練內功,進步雖快當終究時間太短,還是喬峰用內力為他洗精伐髓,才有後來的內力渾厚。

那段時間,內力只能算博百家之長。

但是成了逍遙派的掌門之後,因為多閱讀逍遙派典籍,是以內力屬性有所改變。

和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有相似之處,也不足為怪。

但現在一箇中年儒生居然還了解這數百年前的隱士武功特性,這就有點誇張了。

此人又姓王,難道是……

男版王語嫣?

想到這裡,穀雨仔細看了一眼中年儒生。

頓時雙目一凝。

只見這中年儒生英華內斂,雙目溫潤如玉,身上狀態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

此人內功深不可測,已達天人造化……

等等,他姓王,是個儒生,武功深不可測,最重要的是他在金陵……

“可是金陵兵部尚書陽明先生?”穀雨拱手問道。

“正是老朽。小兄弟也聽過我的名諱?”對方呵呵一笑。

穀雨笑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人?

知行合一的哲學家,瞬滅寧王的軍事家,創立心學的聖人。

不過也僅此而已。

“何須多言?”少年王正憲道:“讓我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如何?”

穀雨微微皺眉。

和王守仁的家人比武?

他的家人沒有得到真傳,贏了有什麼好說的?

還不如和王陽明較量一番。

“怎麼,不說話?”少年正憲看著穀雨道:“我剛才問你搖頭幹什麼,你說看不懂。分明是謊言,,有本事來試試手啊。”

“要不我打疼你,在趁機和你爹較量一番?”穀雨心中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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