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這一翻怒衝衝的話語,讓何顯發頓時感到問題十分嚴重,而華長利卻顯得十分的愉快。

徐陽還真夠哥們兒,在這關鍵的時候,在何顯發和這個檢察長周震的面前,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徐陽的出現,也狠狠打了檢察長一個響亮的耳光,徐陽表示她已經收到了5,000萬,這跟其他人一點關係也沒有,這些狗東西,居然懷疑自己跟徐陽共同瓜分了這5,000萬,真是狗眼看人低。

華長利並不是不貪財,但他想的是他用招商引進的錢得到合理的獎勵,有2%的獎勵,他有他就很滿足。到目前為止,他得到的不可謂不少,他從來沒有想到從嗯早上引資的資金當中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這些人簡直是壞透了,徐陽對他們的痛罵,真是太解恨了。

於小曼鄙夷的看著何顯發和周震:“兩位領導,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人家這可是要把投資的錢往回撤呀。我就不相信你們還有什麼人能夠一次性到手三個億的投資,你們如此不尊重,付出了巨大努力的人,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到底能幹什麼。”

周震的鼻子都氣歪了,但他想不出自己能用什麼話來對付眼前的這位女子,眼前這個女人顯然是不同尋常,不然他絕對不能說出如此挖苦他們的話。

何顯發醒悟到了什麼,立刻對華長利說:“長利,趕緊對徐女士解釋一下,千萬不能撤回這筆投資啊。”

華長利冷淡的說:“錢是人家的,人家想要收回,我有什麼辦法?該做的工作我也都做了,檢察院做出了這樣的事,讓人家十分不滿,十分憤怒,也傷了人家的心,人家收回這筆投資,我看也沒有什麼的不對的。”

蕭雅嫻說:“何書記,徐陽聽說華長利被檢察院關在這裡,的確是十分氣憤。人家也是看在華長利工作積極努力的份上才為我們投了資,我們的確是傷了人家的感情啊。”

華長利感激的對蕭雅嫻點點頭,徐陽的出現真是太及時了,當然這都是蕭雅嫻從中運籌的結果。

自己在辦公室被檢察院帶走的時候,他告訴米麗給蕭雅嫻打電話,需要蕭雅嫻出面才能把自己的事情說清楚。過了這麼多天,徐陽才出現,不知道這期間又發生了什麼。也許蕭雅嫻看到自己被關的時間太久,才不得已把徐陽搬出來。

何顯發並不知道,華長利是透過蕭雅嫻認識徐陽的,蕭雅嫻也不想把這些具體的事情讓華長利說給別人,但關鍵的時候,蕭雅嫻還真是一個辦事兒的人,讓華長利感激不已,但華長利卻對何顯發十分不滿。也想教訓一下他就說:

“何書記,人家那是什麼人?人家的乾爸是榮華基金的老闆,百億的身價,我算了什麼?我就是一個小副鎮長,說被關起來,就被關起來,我磕頭作揖,求爺爺告奶奶,從人家的手裡拿到三個億。本來我們協商是兩個億,但是徐陽也想給自己弄點私房錢,就多要了一個億,而我們又多得5,000萬,人家要5,000萬的回扣,這完全是正常的嘛,難道這就懷疑起我來了,我就被白白在這裡關了一個星期?

我就不知道,你們是異想天開,還是接到聽到什麼人的舉報?何書記,之前我可是對你彙報過的,難道這一切你都不知道嗎?你是裝作不知道,還是不聞不問呢?”

於小曼不失時機的給華長利樹立威風說:“長利,既然這樣,現在就跟我走吧,別的我不能保證,給你提供一個副處長的職務,我還是能辦到的,在這裡不管你怎麼幹,卻遭到著這些人的算計,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何顯發轉身對周震嚴厲的說:“周檢察長,這就是你乾的好事,這些日子你們找到徐陽了嗎?你們認真調查過嗎?你們是道聽途說還是隨意為之?現在你必須向華長利做出道歉,類似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你必須求華長利留下,如果華長利離開了綏州縣,我看你這個檢察長也就不要當了,雖然我說的不算,但至少我有建議權。”

周震是既憋氣又窩火,他這個檢察長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憋,說穿了他也是受人蠱惑,才做了這麼一件愚蠢的事情,而蠱惑他的人又是他的老朋友,縣教育局的古局長。

自己最大的時候他居然忽略了一個小小副鎮長背後的能量,現在看來自己犯了絕對大的錯,自己的人在官場發展的勢頭,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就會被徹底堵死了,眼前這個女子居然就是省委任書記的兒媳婦兒,雖然不能說家人干政,但於小曼把這件事情作為工作情況向任書記彙報,就基本上宣判了在仕途上的死刑。

周震來到華長利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華鎮長,實在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我向你檢討。由於我的工作疏忽和偏聽偏信,做了這件不應該做的事情,我現在向何書記向各位正式宣佈,對你的審查是錯誤的,是不應該的,完全是我們工作當中的濫用權力,我請求領導和組織對我的處理。華鎮長,我求你不要離開綏州縣。綏州不能沒有你。”

何顯發說:“長利呀,周檢察長向你做了檢討,我這個縣委書記也對不起你。我還要在會上做檢討,周檢察長也要這麼做。我這個縣委書記誠心請求你,不要離開綏州縣。當著你這位同學的面,我也說句我的心裡話,長利被檢察院關注,我是知道的,我也有些擔心。綏州政壇還是不那麼穩定,表面上看風平浪靜,但是陰風陣陣,不得安寧,我怕再讓人隨意發揮,趁機對我下手。說穿了我還是怕擔責任呢。長利,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呀?”

於小曼看著華長利,等待著他做最後的決定,其實於小曼也是要打擊一下何顯發和這個檢察長的威嚴,讓他們看到華長利可不是想欺負就欺負的,自己也不想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也不希望華長利輕易離開綏州縣,而蕭雅嫻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

把徐陽帶到這裡,已經達到了效果,至於把投資的資金撤回去,也不是那麼容易辦的。也都是做給何顯發看的,已經狠狠殺了何顯發尤其是周震這個檢察長的銳氣,也給華長利狠狠出了一口氣,也是見好就收的時候了。

蕭雅嫻說:“何書記,徐陽那裡我去做做工作,但真正能發揮重要的還是需要華鎮長。華鎮長,何書記和周檢察長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也退讓一步,何書記周檢說的對呀,綏州不能沒有你呀。”

和諧吧,對周震說:“你先回去吧,家裡沒有你的事兒。”

周震覺得既憋氣又窩火,但表面上的文章他還是要做的,他陪著笑臉對華長利說:“華鎮長,你好好休息,我就離開了,對你造成的影響我深感歉疚。”

周震退了出去,何顯發說:“這幾天長利受委屈了,吃不好,喝不好。這樣,今天中午我做東,好好的犒勞一下長利老弟。於秘書長,還希望你多多的配合,多多的理解。”

於小曼說:“我倒是無所謂,我是奔著我的這位老同學來的,你們做對得起華長利的事情,我沒啥說的,你們如果做對不起華長利的事,我就要跟你們說道說道,華長利到底做出了什麼,居然被關了這麼多天,這裡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況,還是你們這些當領導的,把自己的權當兒戲?”

於小曼那雙好看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何顯發,何顯發陪著笑:“說的是,說的是。”

蕭雅嫻沒有見過於小曼,可她已經看出些名堂,這個美女是華長利的同學,是從省裡來的,看上去身份不一般,

於小曼繼續說:“你這位縣委書記能夠主動承認錯誤,對我這位老同學陪不是,做的也算可以了。我聽華長利的,他要留就留下,他不想留下,我就把他帶到省裡。華長利這麼能力的年輕人,就是省委大院也不見得有多少。”

華長利說:“何書記,肖局長,我是走還是留我先不做決定,你們也都回去吧。我同學為了我這件事專門到這裡來,我要招待一下,就不需要你們參與了。”

蕭雅嫻很識趣兒說:“長利,你這位同學讓我很敬佩,那我就告辭。何書記,我就先離開了。”

蕭雅嫻的離開,讓何顯發感到不自在,他要請華長利單獨吃飯,華長利顯然是沒給他面子,也不好再說什麼:“長利,你就好好招待一下你的同學,我就不打擾了,下午有空我再跟你聯絡。”

沒等華長利答覆,何顯發就離開了這裡。

於小曼罵道:“這些狗東西,簡直是不把你當回事,用你的時候把你捧到天上,用完了之後居然就把你踩在腳下,我說的是真事兒,如果你真跟我離開這裡,我一定會給你找一個好妹子,換個好位置,你也知道黃省長也很欣賞你,我在我爸爸那裡……”

“等等,到現在我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是什麼,我就覺得奇怪。”

“你奇怪什麼?你覺得我的改變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於小曼的目光溫柔的射在華長利的臉上,華長利感到心裡暖洋洋的,這次於小曼到來救他,顯然動用了省委書記這個關係,否則誰也不會知道她的身份。

“好啊,我為你高興,也只有你能有這樣的好弟弟,只是只是不知道你呢,你的那位得意的郎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於小曼說:“本來我還要幫你再搞到一筆投資,我的老公是省森工總局的外貿公司總經理,每年都有投資不少專案,給你們的歷史文化風情小鎮投上一筆錢也沒問題,可今天看到你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又有些灰心。”

“你不要灰心,我還是要需要你的幫忙,也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現在真的不想離開綏州。我早就說過,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歷史文化風情小鎮不建起來,我是不會離開的。我被檢察院關在這裡,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裡一定有文章。何書記怕引火燒身被有些人扳倒,我也理解他,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們計較。,我們出去吃飯吧,我真要好好吃一次,喝點酒,這幾天我的饞蟲都出來了,每天給我送到盒飯,簡直不是人吃的。”

“好吧,那我就陪你去喝酒。”

把於小曼送走,華長利不想回鎮裡,也不想住進縣委招待所,既然自己不想離開綏州縣,他覺得自己應該有一個房子了。

既然自己有錢,在綏州縣買一個像模像樣的房子,也是理所當然。

經過了這幾天的前思後想,又被於小曼給救了出來,華長利覺得自己彷彿經過了一場煉獄,要想不被這些小人物算計,自己就要忍受這些小人物的算計,將來把這些人狠狠的踩在腳下,甚至包括縣委書記何顯發。

他覺得這些當領導的沒一個好東西,關鍵的時候都是靠不上的,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在這個社會里,又有多少個好東西呢?

好在自己在關鍵的時候總是有人相幫,他還是感到欣慰的。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是縣長鄭國強,鄭國強說:“長利呀,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我說話方便,鄭縣長,有什麼事兒你就儘管說。”

“我暗中給你調查了一下,你得罪過教育局教育局長古云開嗎?”

華長利愣了一下,跟這個教育局長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但教育局局長古云開給李夢嬌辦過正式老師的手續,而且還是郭大明的大舅哥。

“鄭縣長,我明白了。謝謝鄭縣長。”

“這裡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裡的情況挺複雜,不是三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說明白的。鄭縣長把這個事情幫我搞清楚了,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你明白就行,慢慢來吧。這件事我沒有幫上你的忙,有點對不起你。”

“鄭縣長,我不怪你。”

“那就好,暫時先忍下來,有些事情再慢慢計較。回省城之前到我這裡來一趟。”

“好的,鄭縣長。”

華長利並不責怪鄭國強,跟鄭國強畢竟沒有任何個人之間的感情關係,過去還有很深的矛盾和糾紛,但跟何顯發就不一樣,自己幾乎就是何顯發的走狗,結果在關鍵的時候這個主人,居然對他放棄不管。這讓他的心裡既憋氣又窩火。

如果不是他出面求唐懷國幫忙,也許和寫發就不會在這個這個縣委書記的任上幹到現在。

華長利突然意識到,如果何顯發離開綏州縣,由鄭國強來擔任縣委書記,也許還真不是一件壞事兒。過去鄭國強對自己是不瞭解,這其中有郭大明的原因,但現在這一切都變了,郭大明已經對自己不構成任何傷害,鄭國強完全瞭解自己,再說鄭國強還需要他為綏州縣當牛做馬的在外面搞錢的。

自己搞來這麼多錢,卻沒有落到什麼好處,真是牆裡開花牆外紅。

來到了一家房屋中介所,剛走進門,就看到一個20歲左右的一個女孩從辦公桌前噌的站了起來,眼睛盯盯的看著華長利,突然,滿臉含笑的向華長利走過來:“你是華鎮長,哎呀,華鎮長能到我這個小店裡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女孩雖然長得不是特別的美貌,但看上去也是十分順眼,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微微發胖的身材倒也挺招人喜歡,,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孩。

“你認識我嗎?”

“當然認識你呀。我是後山村的。”

“哦,是後山村的。你們那裡沒有得到拆遷,很多人對我都不滿意呀。”

“那是他們大人的事兒,跟我們沒關係,但我們很佩服華鎮長的,我們後山村建成歷史文化風情小鎮,成為旅遊區,我們也有賺錢的機會。”

華長利滿意的點點頭說:“你能夠這麼想,我還是感到很高興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胡小蘭。華鎮長到這裡來是準備買房子嗎?我這裡現在有好幾套很優質的房源。”

後山村的確有一些姓胡的,其中村委書記胡長友,就是一個極其典型的代表。

華長利對胡長友和胡長彪這兩個人印象極深,他自然就想到了這兩個姓胡的。

“你跟胡書記家不是有什麼親戚吧?”

胡小蘭笑了起來說:“華鎮長,你還真問對了胡長友是我爸,胡長彪是我的三叔。他們都是認識你的。”

華長利不準備在這裡逗留下去了,他剛要轉過身,胡小蘭一下子就抓住了華長利的手說:“華鎮長,你別走嘛,我這裡有兩個非常好的房源,剛剛裝修過,都沒有住人,就要把這房子賣掉,這是個婚房,就要結婚,新娘子出事了,他們就覺得這個房子有些不吉利,但我覺得這個房子是真是太好了,150多平方,價格也不高。華鎮長,我這陣兒生意不好,你就幫幫我唄。”

“你家那麼有錢,還需要你出來賺錢呢?”

胡小蘭撇了一下嘴說:“我不想花他們的錢,我想自食其力。我總覺得我爸他們不得人心,早晚會出事,我離他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華長利笑了起來:“你這麼說我有些不相信。”

胡小蘭搖了搖頭又回到了座位上,衣服不高興的樣子:“你不相信也沒辦法,誰讓我攤上了那麼個父親。華鎮長,我們村的那些村民在我父親的帶領下,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不像話。唐家對我們村子幫助真的不少,那些村民根本就不感恩人家的好處,跟唐家的關係搞得這麼緊張,其實多半都是村領導教唆的結果。”

這個丫頭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來,這讓華長利十分滿意,這樣的女孩雖然不多,但也絕不是沒有,看不上自己的父親為所欲為,過分的貪婪,靠自己自食其力過日子。

“如果是這樣,我倒真的有點高看你。那好吧,我還真想買一間房子。如果這個房子不看重,那我就可以幫你這個忙。”

“華……大哥,我真是太高興了。我現在就帶你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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