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群先是看向了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唐文康,趕忙給他讓路。

然後又看向了穆昭的這邊。

當看到那熟悉的馬車和車伕小鴉時,有人激動的喊:“是穆郡主!”

“穆郡主竟然出門了?!”

“穆郡主受傷許久,估計是在家悶壞了。”

“快快讓開,小郡主來了,一定會阻止丞相夫人,這下可就更熱鬧了。”

穆昭聽到眾人這熱切的聲音,掀開了車簾,虛弱的笑著,“諸位好啊。”

眾人一看到她這樣,就七嘴八舌的跟她說起話來。

“小郡主,看您的臉色,您傷的好嚴重,怎麼就出來了?”

“是啊,誰見過小郡主這麼虛弱的時候啊。”

“這該死的賊人,小郡主要保重身體啊。”

穆昭看著他們眼底的關切,笑了笑,“沒關係的,我受的傷不算嚴重,勞煩各位讓讓,我去前方看看。”

“唉唉,好”

眾人讓開,小鴉趕著馬車到了最中央。

而唐文康和丞相夫人始終看著她。

唐文康朝穆昭拱手,“郡主。”

“嗯。”穆昭朝他點頭致意,“大理寺卿,我有傷在身,就不起身回禮,也不下車了。”

丞相夫人出言諷刺,“有傷在身就應該好好的在家裡躺著,不要再出來多管閒事。”

“出來透透氣,聽說丞相夫人您在這裡耀武揚威,遂過來看看,確實有點想多管閒事。”

“你!”丞相夫人被她噎住。

穆昭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這一路上,我也已經瞭解了情況,覺得丞相夫人您實在是沒理。”

丞相夫人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說我沒理?”

“對啊,這欲賭坊開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儼然成為了許多人放鬆心情的好去處,在大周,開賭坊並不違法,您因為自己的兒子在裡沉迷,就要燒了賭坊,著實太過霸道。”

“就是啊,”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句,“太霸道了,您應該管教您的兒子,而不是燒賭坊。”

有人帶了頭,那麼接下來,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您不能因為自己兒子的沉迷,就毀了我們遊玩放鬆的好去處啊。”

“我這剛拿到鬥地主的牌子,三天後就可以玩了,您要是一把火燒了,那可真是太.......那個了。”

丞相夫人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

可她聽到了鬥地主,也想到了反駁的話。

“它要是原來的欲賭坊也就罷了,可它被那個江浙來的醜公子接手後,偏偏搞了這個鬥地主,此類妖孽賭術進了京城,讓多少人為之著迷?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她又看向唐文康,“你身為大理寺卿,不阻止這種邪術進入京城也就罷了,怎麼還偏偏要阻止我燒了它呢?哦......”

她故意拉長了聲線,“我明白了,我之前就聽說過,你跟那個醜公子的關係好,你在包庇他。”

唐文康並不吃她這一套。

“我去看了鬥地主,覺得沒意思,沒有想玩的感覺,也沒覺得是什麼邪術,您呀就是管不住廖凡了,所以扯出了什麼妖術的說法。”

丞相夫人沒想到唐文康這個草包的嘴,竟然也這麼厲了。

說得她一時間說不出話。

穆昭補刀,“那這樣看起來,這撲克牌和鬥地主都不是邪術,畢竟如果是邪術,那就是人見人愛,不可自拔。”

“我.......”

他們吵嚷著的這段時間,孟非凡也聞訊趕來。

他還沒看穆昭,就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

“是啊,賭坊裡還有其他的賭術,如擲骰子和牌九等,天天也都在開,也都有人在玩,這鬥地主不過是眾人圖個鮮罷了,不是什麼妖術,等新鮮勁兒過了,大家就又會玩其他的了。”

穆昭點頭,反應還算快。

丞相夫人實在是沒有辨別的理由了。

她就開始不講理了,“不是妖術也不是什麼正經的賭術,一把火燒了,對所有人都好。”

穆昭眼眸危險的眯了眯,“丞相夫人準備以誰的名義燒?丞相麼?可是陛下都允許開張的賭坊,丞相夫人您又憑什麼燒?”

這話說的可就太大了,直接拿皇帝來壓她。

如果她丞相夫人還說要燒,那麼就是對陛下的決策不滿。

丞相夫人氣極,“穆昭,你一直阻止我燒欲賭坊又是什麼意思?這欲賭坊難不成還跟你有關係?”

穆昭暗說,恭喜你猜對了。

她面上卻說:“本來跟我是沒關係的,但是丞相夫人仗勢欺人,我有點看不下去,所以,今日它還真跟我有關係了。”

“穆昭!你存心要跟我作對!”

“並無。”穆昭輕搖著扇子,“其實這件事就很簡單的嘛,您把您兒子喊出來,管好,這事情就解決啦,對吧?啊......”

穆昭故作驚訝的捂嘴,“不會吧,丞相夫人不會是管不住廖凡吧。”

丞相夫人深吸了幾口氣,咬牙說:“穆!昭!”

“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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