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楊昭主要的心神都集中到了若娟小姐的考試上面。

若娟小姐做題做的昏天黑地,楊昭也跟著給她查漏補缺,出考試試卷,還要給她鼓舞精神,不要太過緊張。

諾大的府邸內人人屏氣凝聲,做起活來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響動,影響到兩位考生。

同時其他的課程也開始擠壓算數課的時間,每天就給她留一個時辰的課時。

眾所周知,迎接高考的學生累,老師也不輕鬆。

楊昭這幾天就有種焦慮的想要薅頭髮的感覺。

終於到了考試那一天,她起了個大早,提著書包裝著手機去了府學。

等到了地方,她才發現自己還是來晚了。整個府學門口裡擠著不下幾千人,摩肩接踵,人聲鼎沸。

楊昭本來想佔個好位置給若娟小姐送考,畢竟若娟小姐是自己的第一位要高考的學生,若是沒穿過來的話,她現在應該是一位英語老師了。

結果看著水洩不通的街道,她只能放棄這個打算。

全世界的父母都一樣,連修真世界的也一樣。

楊昭四周看了看,本來想找一個高一點的茶樓酒館,可沒想到人太多了,這些場所早就沒有位置。

她只能找了顆還算高大的樹爬了上去,找好角度拍攝一下這壯觀的景象。

等了一會兒,府學開啟大門,從裡面走出三位中年人,兩女一男。

其中一位狼耳中年美婦咳嗽了一聲,道:“諸位考生開始入場,其它人等請讓出主要通道。”聲音響遍整個府學內外。

隨後一甩袖子,一個小小的圓盤飛出,滴溜溜的定在半空之中,也沒看見有什麼耀眼的法術光芒,但是底下的人群如同被摩西分海一般,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條通路。

而參考的考生的身上都泛著淡淡的光芒,若娟小姐告訴過楊昭,這是考生考牌自帶的識別陣法。

這些考生有的是直接走入通道內,有的位置靠後,硬擠擠不過來,只能飛進通道里。

他們的動作很快,楊昭不一會兒就看見了若娟小姐的身影。

等考生們都進入府學,那中年美婦又淡淡的說了一聲:“我們要佈置靜音陣法了,請眾人躲避。”

另外兩人和狼耳美婦一起飛上天空,從袖子裡丟下了幾十只陣旗。

哆!哆!哆!哆!

那些旗子圍著府學整整插了一圈,隨後綠光一閃定了下來。

“這靜音法陣任何人不得私動,若有違反者,府學必將報於官府,嚴懲不貸!”

這句話就有點威脅的意思了,但周邊的送考家長們卻很是贊同,紛紛回應那中年狼耳美婦。

“先生您放心,這陣旗我給你看著,絕不讓人動!”

“對的對的,您放心,我絕不讓那些缺心肝的把考試給毀了。”

………

“那就多謝諸位了!願諸位學子都能得償所願,考入府學!”

說完,三人對著眾人施了一禮,一起走進大門裡。

直到府學的大門徹底關閉了,附近才冒出來了很多賣東西的小商販。

有挑著扁擔的,有推著小車的,還有人牽著一根飛天長棍,上面掛著密密麻麻的福袋,垂下來有兩米多長。

雖然商販們來的不少,但他們都不會大聲的吆喝,而是挑著一個個高高的寫著大字的幌子,好讓遠處的人看清楚他賣的是什麼。

楊昭對天上飛的比較感興趣,多拍了一會兒。

這時候下面的人群已經散了一些,楊昭也跟著人群散去,回到家中。

若娟小姐曾跟她聊過,這場考試要考三天,前兩天都是書面答題。

到了第三天就精彩了,想考陣法師的,要現場佈置陣法;想學煉器的,要現場辨認各種煉器材料;想要學法術的,也要現場掐指定的法訣咒語。

甚至有心智過人之輩,會拿著自己創造的陣法、陣盤、法器等等來給諸位先生演示,以謀取加分。

據說很多家境貧寒的學生,自己發明的東西在演示過後都會賣掉,用來賺取一筆錢財。

楊昭盯的就是這個,她想跟考生們買一些他們自己發明的小東西,看一下能不能用現代的技術加工出來,哪怕加工一個半成品。

也只有這些一文不名的學生才會高興自己的發明被人看好,並有投入生產的可能,只要給錢痛快,他們會不耐其煩的將製作的每一個步驟都介紹清楚。

雖然這些東西總有不完善的地方,本地的人會對這些粗糙的創作嗤之以鼻,但楊昭不嫌棄。

這比現有的成品可強太多了,畢竟成品法器沒人會手把手的教你怎麼做。

等她回到家時,沈若羽居然回來了,在院子裡玩手機,看楊昭回來招呼她過去坐。

“今天覆學考試,人多嗎?”

楊昭:“那真是人山人海,鑼鼓……哦,不對,說順嘴了。”

沈若羽看著她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也想去府學?”

“我有點這樣的心思,但是我並不是智商很高的人,入學考試沒兩年準備絕對考不下來”

這點自知之明,楊昭還是有的。

“你不是此界之人,沒有資格考入府學。若是在幾百年前,你還能以雲陽觀的身份,去各個府學交流一番道法,但現在雲陽觀沒落,你已經沒辦法去了。”沈若羽神情很是沒落。

楊昭有些不明白的詢問:“這還有戶口問題嗎?這是我加入本地戶口,能不能去上?”

沈若羽搖了搖頭。

“所有異界之人,都不能府學裡學習,裡面有很多機密的東西,怎麼能讓外人學了去?”

“除了一些各界都有的東西可以進行交流,那些本土獨有的則一律不可外洩。”

這居然是一個異世版的知識封鎖。

楊昭想著就有些頭疼:“師祖,修真的各個職業技法,比如法器丹藥之類的,您知道幾個呀?”

沈若羽看她如同再看一個傻子:“你沒見道爺我雷法精通嗎?我教你的也是三清純陽經,我是武道士。”

一般道士分文武,武道士傾向供奉三清,三官。

這言外之意就是,他別的都不懂,只會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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