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前幾日不是還有人對我踏陰樓避之不及嘛,今天這是哪陣香風,把楊小姐給吹來了?”

本來跟踏陰樓掌櫃的談生意的楊昭僵著臉,看見從樓下慢慢悠悠踱著步下來的少年。

本來喧鬧的大廳一下子就安靜了。

少年今日穿了一身淺青色的衣裳,小黑蛇彎彎圓圓的盤在他的腦袋上,一見到楊昭,豎起腦袋張開嘴呲個小勾牙,做出一副威脅狀。

楊昭站起來和他稽首,掌櫃的也站起來施禮。

“自然是海上刮的東南風把我吹來的,這不是連海風都嫌棄我,上次對您不敬,今天巴巴的把我送來,就為了給您送銀子來了嘛!”

這話讓在場人都是一愣,隨後都笑了。

少年走下樓梯,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擺手讓楊昭兩人都坐下。

“看來你真是遇到什麼難處了,話居然會說的這麼好聽,你上次來說話可是頗硬啊。”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像做生意的人,若不是忌憚這個人的修為,依照楊昭以前的脾氣早就開口懟回去了。

她是來做生意的,拿著真金白銀,不是過來賒賬的。

但還是那句話,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位不止修為高深,還有官方背景,楊昭若是把他得罪了,除非不出城,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您若是真看我不順眼,這離大門也不遠,我出去就手給您關上門怎麼樣?”

楊昭腳步向後一退就想溜,這位今天看起來脾氣不好,她可不想被人當了出氣筒。

況且援軍不止踏陰樓一處。

她之所以首先選擇這裡,是因為踏陰樓是半官方性質的,相應的組織結構也會比較完善。

以楊昭以前的見識,萬一海盜來襲,有組織有紀律的修真團體自然比那些單打獨鬥的戰鬥力更強一些。

比如那次在滄城的時候,面對方家的進攻,靠的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善德坊工人們才抵住那些方家子弟的進攻。

若是一盤散沙,善德坊早就守不住了。

看這位東家也不說話,只淡漠的在那喝著茶,楊昭看了一眼旁邊身體做的倍兒直的掌櫃的,腳跟擦著地面一點點後退著往外挪。

踏陰樓如果真不做這買賣,她就去瀾生苑,她多僱傭幾位金丹期海族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瀾生苑的海族雖好,但僱少了怕不頂用僱多了黑珠島沒有那麼大的地方。

黑珠島不算大,而海族修士大多數都有狩獵自己的範圍。

塞了太多海族修士在這裡,別人還沒怎麼地呢?這些海族自己得先打起來。

實在不行,她豁著臉皮不要了,去一趟大嵊商行,反正繡品的事情還沒給她付工錢呢。

她把小豆人刺繡的這份功勞交易出去,她想大嵊商行的大掌櫃谷萱會願意幫她這個忙。

整個大廳靜悄悄的,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只有楊昭還在默默的向門口移著腳跟。

“站住吧,小姑娘家家的真是一點氣都不想受啊。”

清冷的聲音讓楊昭停住了腳步不,臉上扯起,僵硬的笑容再次湊了過去。

“這不是怕您看見我煩嗎?”

狗腿的再恭維著東家幾句,楊昭和踏銀樓掌櫃的頂著這位蹭亮的大燈泡,開始了新的一輪商談。

這人也不說什麼,就似笑非笑的盯著楊昭,盯著她腦後生風,汗毛倒豎。

但漸漸的,楊昭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到了這位表情嚴肅的女掌櫃身上。

這位大掌櫃的下刀真是太狠了,狠的楊昭這位地主家的傻姑娘都覺得肉疼。

可是再肉疼,在價錢上,在踏陰樓裡買平安也比請金丹海族要划算的多。

最後他們商定,踏陰樓會派出探子,晝夜不息的盯著黑珠島附近海域,一旦出了什麼毛病,他們就會給傳遞踏陰樓訊息。

每人每天三兩銀子,還要給予飯菜補助。

楊昭每天僱傭五個探子,至於哪個探子來,她不管,她只是一個月一結這五個人的僱傭費用。

其實她一開始也想直接用傳令法器跟這位大掌櫃的聯絡,出了什麼毛病,她這邊一打電話,那邊d踏陰樓立刻會領著人殺過來。

這多方便。

但掌櫃的幾句話就打消了她這個念頭。

“這些海盜既然已經決定搶劫了,自然不會讓你能使用傳令法器,還是在海島外面留探子更方便一點。”

這話楊昭知道有真有假,但有一成真的也不值得她冒險。

剩下的銀子就要以海盜襲擊的規模確定了。

規模越大要的銀子越多,若出現人員損傷,楊昭還要包安葬費,醫療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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