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張茜正在與一幫其他科室的同事在蘭利一家餐廳內聚餐。

突然,她的電腦開始震動起來。

拿出電腦看到小顯示屏上顯示:茜茜小仙女,何塞先生要與您通話。

張茜連忙起身,往餐廳的露臺走去。

將褲兜內的小耳機塞入耳朵內之後,張茜說道:“接通。”

何塞隨即說道:“阿黛爾,你好啊。”

張茜說道:“何塞先生,您好。”

何塞說道:“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聊聊,這個週末有空嗎?”

張茜說道:“有的。”

何塞說道:“那好,因為我平時比較忙,希望你過來找我。”

張茜說道:“里昂?”

何塞說道:“不是,我剛好要去紐約開會,我們在紐約找個地方見面,可以麼。”

張茜說道:“當然可以。”

何塞說道:“那好,你去到紐約以後,在聯合國大廈周邊隨便找一家酒店住下。我忙完以後聯絡你。”

張茜說道:“沒問題。”

何塞說道:“還有,不要讓任何人,特別是你的同事們知道你要來見我。”

張茜說道:“您要和我說的事情和工作無關?”

何塞笑道:“小丫頭你想哪兒去了,說有關也行,但不是完全有關,你來了就知道了,保證你不後悔。”

張茜說道:“好的,那我們週末見。”

到了週五晚上,張茜搭乘前往紐約的高鐵,再換乘地鐵,來到距離聯合國大廈幾公里外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入住。

第二天,在酒店待了一整天,沒有收到何塞的任何訊息。

一直到了星期天的中午,張茜正醞釀著如何措辭,發個簡訊給何塞,便收到了何塞的一則簡訊:半個小時後下樓,到酒店馬路對面,有一輛黑色的領航員,上車。

收拾一番之後,張茜背起揹包,下樓辦理退房手續。

走出酒店,從邊上的一個人行天橋來到馬路對面等了沒幾分鐘,一輛黑色的林肯領航員電動越野車,停在張茜邊上。

接著,車右側的後門自動開啟。

張茜左右看了一下,彎腰抬腳上車。

等車門重新關好,張茜發現車內只有何塞一個人坐在駕駛位上。

張茜看著何塞的後腦勺,說道:“在這裡應該可以叫您何塞主席了吧。”

何塞笑了笑,啟動車子,將車開走,看著前方路況說道:“我們在車上聊,我現在順便送你去高鐵站。”

張茜說道:“好的。”

何塞說道:“我希望你能夠辭職。”

張茜說道:“您這是在挖人?”

何塞說道:“算是,也不算是,因為我沒打算招你到國際刑警組織工作。”

張茜說道:“去當臥底?”

何塞說道:“算是,也不算是,我直說了吧,銀盾你知道嗎?”

張茜說道:“知道,一個國際各大財閥聯合發起建立的準情報組織。”

何塞說道:“就是一個純粹的商業情報組織,一開始是為了對付他們共同的商業敵人間諜而設立的。最近因為出了那些事情,他們也轉為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張茜說道:“那我去了,能做什麼呢?”

何塞說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中情局要你,是為了什麼,我要你去銀盾,也是同樣的目的。”

張茜說道:“我還是不明白您的意思,請您明確一下。”

何塞笑道:“我有資格與你們局高層領導共享一些情報,你在黃睿事件中的所有表現,我個人也都掌握並分析過了。黃睿案件的破案突破口,你是其中之一,所以正因為如此,你也是最近一系列案件的突破口。”

張茜說道:“然後再結合那晚在日內瓦發生的事情,您覺得我應該是知情者?”

何塞說道:“你不一定知情,但是你比很多人更有機會知情。對了,忘了告訴你,你那天晚上抓到的疑犯,我們找到了他的問題,這小子,以前在網上確實發表過反人類精英的言論。我堅信這不是巧合。我知道問你動手抓他真正的原因,你是不會告訴我的,那還不如把你放到更利於案件偵破的地方去,這樣對誰都有好處。當然,我說的是對我們正義一方的任何人都有好處。”

張茜說道:“可是我好不容易才進了中情局,相信您也知道我進去的原因,現在一無所獲,就讓我離開,我非常不樂意。”

何塞說道:“中情局經費有限,這個你清楚吧。”

張茜說道:“這個當然清楚。”

何塞說道:“而現在不管是做什麼,都需要大量資金。”

張茜說道:“也是,我們經常申請一些必要的費用,都被卡扣得死死的。”

何塞說道:“我當了半輩子警察,對情報工作太瞭解了,情報戰,跟常規的作戰完全一樣,打的就是誰錢多。打個比方,光是花錢買情報,這一點世界上任何一個情報部門,都比不上銀盾出手闊綽。現在,出了這些事情,銀盾的幕後老闆們為了自己的安危,更是恨不得每天問一問銀盾的高層是否還缺錢。我可以告訴你銀盾一年的運營預算是多少。”

張茜說道:“是多少?”

何塞抬起右手張開巴掌,說道:“五千億美元。而且還是去年的花費,據說,今年他們要追加五千億的預算,專門針對那件事情的幕後黑手。畢竟,商人最珍惜的,其實不是錢,而是讓他們能夠盡情享受有錢所帶來樂趣的生命和自由。”

張茜瞪大眼睛,說道:“一萬億美元,比美軍一年的軍費還高。”

何塞說道:“我知道你不稀罕錢,但是有了這些錢,可以做非常多你想要做的事情。”

張茜說道:“確實如此...主席先生,我能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嗎?”

何塞說道:“問吧。”

張茜說道:“您和銀盾是什麼關係?”

何塞說道:“算是一個戰壕裡面的戰友,我對他們也有一些業務指導的義務,這個是秘密,希望你幫我保守。”

張茜說道:“好的,我還有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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