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卡卡西認出我來了!”野原琳低聲對阿飛說道。

從卡卡西那驚愕的目光中,她已經猜到許多東西了。

“我們走!”

阿飛二話不說,拉著少女的手就準備離開看臺。

於此同時,見到卡卡西失神,漩渦鳴人詫異道:“卡卡西老師,你怎麼了?”

經他這麼一喊,卡卡西頓時回過神來,也看到了那急匆匆準備離開的兩人。

“你們好好呆在這裡,不要亂走,我出去一趟!”急忙對兩名學生叮囑了一番,卡卡西當即瞬身離開。

他得趕緊攔截下那個可疑的兩人物。

雖然隔著面具,他不確定那雙眼睛的主人到底是誰,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確認一下。

尤其是看到那兩人急匆匆準備離開的異常行為以後,他更是加重了心裡的懷疑。

無論如何,都要先攔下他們兩人。

同在選手席上的七霜見到卡卡西突然離開很是詫異,但也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只當其是碰上什麼急事了。

眼下,還是認真觀摩校場上的下一代水準更重要。

另一邊,因為看臺上人很多,卡卡西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那兩個可疑人物方才駐留的位置。

可惜,他放眼四望,再也找不到那兩個人的身影了。

無奈,他只得割破手指,在右手心裡劃了一道血痕。

在一陣眼花繚亂的結印過後,一掌按在了地上。

“通靈之術”

黑色的印記化作陣紋,從他的掌下向四周蔓延。

嘭!

伴隨著一聲輕響,白色的煙幕騰起,一隻黃色毛髮的忍犬被召喚了出來。

“卡卡西,你們這裡好吵啊!”忍犬極為嫌棄地掃了四周一眼。

周圍全是人,吵得讓人心煩。

卡卡西也沒有和它計較,急忙道:“帕克,幫我嗅一下,找出剛剛坐在這裡的兩個人!”

帕克,是這隻通靈獸的名字。

作為忍犬,它們擁有遠勝於普通犬類的靈敏嗅覺。

也是他經常用來追捕目標的常用夥伴。

“不行,不行!”

帕克極為人性化地搖了搖頭,兩隻耳朵似撥浪鼓一般在兩側扇動,又道:“這裡的人太多了,氣味很雜,我的鼻子很難發揮出作用!”

“拜託了帕克,幫幫我!”卡卡西鄭重地對忍犬說道。

看著他那堅定的目光,忍犬無奈點頭道:“那好吧,我只能盡力而為,不能保證一定能幫你找到他們!”

它很少看到卡卡西有真麼認真的時候。

隨即,帕克開始了尋人的工作。

只可惜,看臺上人來人往,氣味繁雜,帕克在忙活了近半個小時後仍舊是一無所獲。

卡卡西同樣也沒有閒著,他努力地向周邊的觀眾打聽兩人的下落,並向四周守衛的木葉同僚詢問情況,但仍舊是無功而返。

最終,卡卡西只得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選手席上。

校場上,新世代下忍的激烈交鋒仍在繼續,但他已經沒有了心思觀看。

滿腦子都在想,那雙眼睛的主人到底是誰?

於此同時,邁特凱走了過來。

“卡卡西,你剛剛去哪裡了?”凱好奇地問道。

看對方的模樣,像是遇見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卡卡西嘆了一口氣道:“沒什麼,只是感覺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但怎麼也找不到。”

“熟人?”

邁特凱聽了若有所思道:“說起來,昨天我好像也碰到了一個熟人,但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我們還真是挺有緣,都碰上熟人了!”卡卡西無奈地笑了笑。

另一邊,離開看臺後,野原琳望著人來人往的大街,輕聲道:“阿飛,我想去慰靈碑看看。”

阿飛聽了不禁眼皮一跳,低聲道:“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當他開始為以前所做的事反思時,就無法再以平靜的心態面對那群死去的人了。

“不,你和我一起去,帶土!”野原琳鄭重地看著他,死死盯住了對方面具下的那一雙眼睛。

帶土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低聲道:“那好吧!”

只要是為了琳,他可以做任何事。

在花店買了一束花之後,兩人循著記憶中的道路,來到了慰靈碑。

雖然木葉變化很大,但慰靈碑的位置還沒有改,只是慰靈碑後的墓地範圍,比野原琳記憶中的過去,大了很多。

看來,木葉這些年又犧牲了不少的同胞。

繞過慰靈碑,野原琳帶著宇智波帶土往裡走。

墓地裡很涼,也不知是葬地死氣太重的原因,還是天氣變化。

小道兩旁,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座座墓碑。

野原琳挨著一個個尋找,大約半個小時後,她停在了一座墓碑旁。

帶土清晰地看到,墓碑上寫著‘波風水門’以及‘旋渦玖辛奈’。

但他對此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因為他知道,琳刻意帶他來墓地,除了祭奠水門老師,再沒有別的可能了。

只是,再一次看到老師的墓碑,他的心情異常複雜。

如果不是他,老師或許還在村裡忙碌地處理政務,肩負起四代火影的職責。

野原琳將手中的花束輕輕放下,又摘下自己的面具,望著墓碑輕聲道:“老師,我來看你了!”

“帶著帶土一起來的!”

“我在村裡四處看過了,一切都很好,大家都過得很開心、幸福,您的努力沒有白費!”

……

帶土沒有吱聲,就這麼靜靜站在少女的背後,聽著她對著墓碑絮絮叨叨。

忽然,野原琳話鋒一轉,背對著他問道:“帶土,你知道嗎?”

“一個自私的人,是永遠不可能成為火影的!”

“你的愛不應該只給我一個人,因為那樣太過狹隘,你應該把它們分散給這一方土地,以及這一方土地上的所有人!”

“可是……”

帶土正想辯駁,卻見野原琳突然轉身,一朵銀亮的寒光向他的心口襲來。

那是一隻苦無。

他沒有躲避,也沒有開啟右眼的‘虛化’能力,只任由那隻苦無插進了胸膛。

不過,他左邊移植的寫輪眼卻在苦無插進胸膛的時候,亮起了詭異的紅光。

那是他用‘轉寫封印’佈置的‘伊邪那歧’禁術被啟用了。

在這一禁術被啟用後,他可以自由選擇接受或排斥外界對他施加的影響。

比如,他可以自由選擇這一支插進胸膛的苦無是否變成虛無的幻術。

不過,他暫時沒有做出選擇,只摘下自己的面具,痛苦地望著少女問道:“為什麼,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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