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趕緊想個辦法,讓這傢伙硬接我的冰針才行啊!”看著那個急速逃竄的人影,七霜皺緊了眉頭。

正在這時,他好似福至心靈般地想起一個東西——狗!

犬冢家是木葉有名的馴獸師,族人擅長與忍犬配合的秘術。

因而,他們常常是形影相隨,互不分離。

就似絕頂劍客手中的劍一般,人不離劍,劍不離人。

所以,忍犬對於犬冢家的忍者來說,那就是他們的半身,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而七霜眼前的對手,正是一名犬冢族人,可他的身邊卻沒有忍犬跟隨,這是極不正常的情況。

若說對方的忍犬是躲在一旁準備偷襲,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因為從早先與木葉四人遭遇起,他就沒有見過任何一條忍犬。

這說明,對方的忍犬根本就不在身邊。

而以忍犬對犬冢族人的重要性來說,不在身邊的理由,只可能是一個,那就是忍犬死亡!

因為,即便它們生病或是受傷不能參戰,犬冢族人也不會離開它們的身邊。

再加上現在是戰爭時期,死亡乃是常態。

眼下,他這名對手,在不帶忍犬的情況下參與作戰。

其夥伴忍犬已死亡的可能性高達九成!

想到這裡,七霜的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他立時停住了半空中即將落下的冰針,笑著對那人喊道:“喂,那個犬冢家的!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察覺到身後不再有冰針落下,犬冢家那名忍者也是立時停下了身影,又仔細地在空氣中嗅了嗅。

感知到空氣中仍有不少查克拉波動,對方的這道術式還沒有徹底釋放完,他沒敢貿然上前,而是十分謹慎地站在原地,好奇地回道:“你想問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居然還有心思向他發問,由不得他不好奇。

“不是說你們犬冢家,都是人不離犬,犬不離人麼?你的忍犬呢?”七霜‘詫異’地問道。

聞言,犬冢家那名忍者當即垮下了臉,冷冷道:“沒有它,我照樣能殺掉你!”

見狀,七霜當即明白,自己猜中了。

而後,他又陡然提高了音調。

“該不會……是死在了戰場上吧?”

隨即,犬冢家那人攥緊了拳頭,眼神冰冷地從他身上掃過,原本的殺意中多了幾分怒意。

“我猜,一定是你的忍犬被養得太肥了!被對手一眼相中,而後就成了別人的一頓狗肉火鍋吧!哈哈哈!”七霜肆無忌憚地笑了出來。

聽到這話,犬冢家那人先是一愣,而後腦子嗡得一下,好似開鍋的水一般。

殺意與怒意齊齊翻騰,腦仁兒都快要炸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此刻,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殺了對方!

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那個嘴賤的霧忍小鬼!

“很好,很好!”

看到對方怒不可遏的模樣,七霜翹起了嘴角,他的激將之法成功了。

眼下,他暫時能想到的,能讓對方不顧一切強攻自己的辦法,那就是激將!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那麼一片地方,是別人的禁區,不可觸控。

正如古語所云,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就如佐助的逆鱗是鼬,鳴人的逆鱗是佐助一般。

只要在他們二人面前提起這兩人,再稍加挑唆,就能讓他們喪失理智,如瘋如狂。

而現在,他只需要觸動這個犬冢家忍者的逆鱗,同樣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雖說自己並不認識對方,但他十分清楚,所有犬冢族人都有一個共同逆鱗,那就是忍犬!

本來,在他們跟前說忍犬的不是,就已經很招人恨了。

現在,他還拿對方死去的夥伴調侃,說要吃狗肉之類的話,這就跟糟踐別人親友的屍骨一般。

犬冢家那人對他的恨意,只怕是提升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喝血吃肉!

一場硬碰硬的對攻,就在眼前!

而後,他又故意咂了咂嘴,舔了下嘴角,繼續挑逗道:“說起狗肉,那滋味兒真是鮮美啊!我可是好久沒吃過狗……”

他的話還未說完,對面便傳來了一聲怒吼。

“通牙”

帶著滿腔恨意與怒火,犬冢家的忍者鎖定了對面那個霧濛濛的身影,而後將腰一旋,化作一道灰色的小型風錐,徑直戳了過去。

至於對方的冰針會不會讓他受傷,讓他的勝利太過難看,他已經顧不上了。

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將對方撕碎的念頭。

“來得好!”

“去!”

見得對方襲來,七霜趕忙往旁一閃,並控制著半空中還殘留的一小半冰針急速射去。

鐺鐺鐺!

他的冰針在與那道灰色風錐接觸的一瞬間,便有近半被立時攪碎,剩下的一半則因為對方高速旋轉帶起的氣旋,或彈飛,或偏折,無一能射進那道風錐之中。

“果然,我的冰,硬度還是太差了麼?”見此情景,七霜皺緊了眉頭。

好在,他這些攻擊都只是佯攻,真正的殺招還在最後面。

譁!

灰色的風錐與他擦肩而過,他只覺胳膊一涼,而後便是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湧上頭皮。

再定睛一看,胳膊上已經被刮掉了巴掌大的一塊兒面板!

一時間血流如注,疼得他上下牙關直打顫。

灰色的風錐落到水面緩緩消散,犬冢家的忍者紅著雙眼匍在水面,已經擺出了猛獸捕食的架勢。

“去!”

與此同時,就在他從灰色風錐中脫身而出的瞬間,七霜強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操控著頭頂濃霧中最後幾根冰針,對著目標急射而去。

噗噗!

幾聲悶響傳來,犬冢家那名忍者身上便多了幾根冰針。

在冰針臨時之際,他便察覺到了,可對方的時機掐得太準,他根本沒有機會躲避。

又或者說,滿腔怒火與恨意的他,在那一刻根本沒有閃避的想法。

因為,他早就知道,對方的冰針攻擊很弱,只能造成一些皮外傷而已。

他只想以無可抵擋的姿態將對方撕碎,從而宣洩自己的怒與恨。

“小鬼,你的攻擊實在太弱了!連給我撓癢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就請你去死吧!”

“擬獸忍法·四腳之術”

顧不得拔下身上的冰針,他迅速地發動強化體質的術式,再次對著那個可惡的霧忍小鬼撲去,只想抓住對方冰針用盡的機會,立刻將對方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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