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霜面帶猶豫道:“我拜見白蛇仙人,尋求仙術之力,應該不會對你有所妨礙吧?”

“要知道,仙術修行本就是九死一生。”

“我若是死在了仙術修行中,完全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你又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

他極力壓下心頭的恐懼,試圖說服這個恐怖的女人放過自己。

仙術,是他志在必得的力量。

若是連白蛇仙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這麼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他實在心有不甘。

“看來……你是不想走咯?”湍津姬舔了下紅唇,緩緩走過來,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只是在七霜看來,那笑容實在是危險至極,不由得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隨即,他趕忙解釋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我留在這裡,不會對你有……”

可惜,他話還未說完,便聽到咔嚓一聲脆響,右腳腳趾上傳來了一股剜心般的劇痛。

“啊——”

他慘叫一聲,原本清秀的面孔更是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起來。

再低頭一看,卻見一隻塗著紅色指甲油,十分漂亮的腳,正壓在自己的右腳腳趾上。

那是眼前這個恐怖女人的腳。

於此同時,他還隱隱看到,有一股殷紅的液體從對方的腳底漫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雖然看不到那隻腳下,自己的腳趾變成了什麼模樣,但他可以肯定,以這個女人的恐怖怪力來說,他的腳趾只怕是被連肉帶骨都被壓成了碎末。

否則,他不會感受到這麼刺激的疼痛感。

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碰見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直接就動大刑了。

“你……你……你……”

七霜一邊抽著冷氣,一邊直直地望著眼前的女人,想要質問對方,為什麼一點兒辯解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可惜,因為腳上的傷勢,他痛得眼淚直流,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

湍津姬輕蔑地看著他,冷笑道:“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

“要麼走,要麼死!”

“剛剛這一下只是警告,若是你再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我會將你其餘的腳趾一根一根碾成粉末。”

七霜無法想象,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為什麼能從容地說出這麼恐怖的話語。

更恐怖的是,對方已經用自己的怪力,碾碎了他一根腳趾。

可惜,勢不由人,他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想逃都逃不了,只能任人魚肉。

無奈,他只得咬緊了牙關,強忍著劇痛,竭力保持自己的理智,在心底對自己拼命打氣道:“冷靜,冷靜,冷靜!”

“我一定能想出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冷靜,冷靜,冷靜……”

以這個女人的實力而言,只要她一天還在這裡,自己就絕沒有見到白蛇仙人的機會。

可若就此離開,他實在心有不甘。

尤其是現在,自己已經被對方弄殘了腳趾,雖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傷殘,但肯定會對自己的身體有一定的負面影響。

付出傷殘的代價還沒能見到白蛇仙人,這一趟龍地洞之行怎麼看,怎麼虧。

而且,他雖然怕死,但也不是沒有血性的人。

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從來都是有仇必報。

這個女人若是用其他方法逼迫他離開還好,但用這種酷刑手段,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兇性。

他不想就這麼灰溜溜地離開,他更不想讓對方稱心如意。

看到他痛得面容扭曲,眼中卻仍帶猶豫之色,湍津姬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而後又往腳上使了幾分力氣。

不過,它這一次的目標,卻是七霜其餘健全的腳趾。

咔嚓一聲脆響後,慘叫聲緊隨而至。

“啊——”

腳趾上再次傳來剜心般的疼痛,正在思考破局之策的七霜陡然被驚醒。

毫無疑問,這與剛才差不多的痛感,是他又一根腳趾被碾碎了。

“冷靜、冷靜、冷靜……”

他咬緊了自己的牙關,極力使自己的不要發出那種令對手痛快的聲音,並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安慰自己,讓自己不至於精神崩潰。

於此同時,看到他再次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湍津姬得意地笑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沒工夫陪你在這裡玩耍。”

“現在,請你告訴我,你是要走,還是要留?”

緊緊盯住那一張俏麗而又可猙的面孔,七霜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於都咬出血來了,也渾然不覺。

他不敢張口,因為心底有絕望的情緒在蔓延,他害怕自己一旦張口,會不由主地說出膽怯的話來。

可是,他真的不甘心,他不想就此離開!

但心底勇氣已經被對方的酷刑折磨殆盡,已無法支撐他說出足夠堅強的話來。

他只能保持沉默,並極力地在心裡催促自己,趕緊想出解決的辦法。

“冷靜,冷靜,冷靜……”

大腦飛速運轉,他強忍著劇痛,開始分析整個事件的始末。

“在我昏迷的時候,這個女人直接就能將我一擊斃命,可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大費周章地折磨拷問我?”

“如果她真的只是為了獨佔仙術,不想讓旁人有機會修煉,她完全用不著這麼麻煩!”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忽的,心頭閃過一道靈光,他心底有了一個答案。

“一定是因為某種原因,她不能殺我!”

除此以外,沒法解釋對方沒有直接殺他的原因。

隨即,他又默默想道:“難道因為這裡是龍地洞,因為白蛇仙人的原因,她不能直接殺掉我,所以只能逼迫我自願離開?”

“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她一定是顧忌白蛇仙人,所以才沒有直接下殺手!”

七霜自以為找到了答案,除此以外,他想不出比這更合理的解釋了。

“可是,即便我性命無憂,這女人若是玩命地折磨我,將我弄成了一個殘廢,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好不容易免去死亡的恐懼,他再一次擔憂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我會這麼倒黴?接二連三地遇見這麼多怪事!”精神上的憂慮與身體上的痛苦,不禁讓他開始抱怨,開始胡思亂想。

“等等,接二連三?”想起之前遇上的怪事,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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