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事,那個時候分明是有魔尊竊取走了這些修士過半的氣運,怎麼著氣運都被竊取走這麼多了,還能出來這麼一個怪胎?”

身上冒著紅光的青年,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的定歸山。

想到此前的時候,那個修士舉手之間便是誅殺了四個大妖,心中滿是擔憂。

這麼強悍的修士在這裡,他都是有些擔憂自己的計劃能不能成功。

對方此前能夠輕易的將五個大妖都給鎮壓了,那是因為那會兒就五個大妖在那裡。

這種情況下,還不能完全試探出對方的道行到底有多高。

另外,他在之前的時候也是看的仔細。

對方身後揹著一把劍,那把劍看起來卻是顯得極為靈動。

鬥法的時候,可不曾見著那劍出鞘過。

這也是他擔憂的地方之一。

在對方身邊有一個女修,指揮著一口飛劍在妖精中間廝殺的時候,威力不俗。

那個女修道行並不算太高,都已然是能夠發揮出這等的威力來,誰又能夠知道這個修士的飛劍,威力能夠發揮到怎麼樣的一種程度。

心中越是這麼一想,他便是越發的有些擔心起來。

......

“廣成子道友還需要準備一二,諸位先且休息一下吧,等到廣成子道友準備施法的時候,貧道在叫諸位前來。”

見著廣成子道友離去,伏清道長輕聲一句。

眾人聞言輕輕頷首。

跟隨一起回來的幾個修士,一路上倒也覺得有幾分疲憊了,便是自行去了偏房休息。

方澤林倒是精神奕奕,和?雲子一同走了出去。

待出了大殿後,就見到前方一個定歸山的弟子,將此前的茶樹妖用著法術束縛住,準備帶下山去。

茶樹妖此刻慌張的不行,連聲討饒。

它雖說一直在山上修行,也沒有下山過,但卻也知道,若是下山了。

它的修行之路將會更加的困難。

更何況,此刻它的修行之路已然是出了岔子。

若是沒有這些修士們指點一二,它想要渡過去都是難事。

“我在這山中也修行了數百年,與諸位那也能夠算的上是同道中人了,向來是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此前也不過是與那位道友有過一點口舌之爭,只是為了這點事就要將我趕下山去,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若是那位道友,心頭實有憤恨,我也願意道歉的!”

茶樹妖掙扎起來,開口便是連連討饒。

它這會兒是徹底怕了,擔心真的被逐下山去。

平時修行的時候,吸收日月精華煉化到過功力,可是遠遠不及那些靈力的。

兩種修行它都是嘗試過,自然是知道靈力的重要性。

一旦下山,今後可在無靈力給它修行了。

越是這麼一想,它是越發的有些慌張起來。

提著茶樹妖的弟子聞言,不由搖了搖頭。

“你也說在山中修行很久了,但為何還能夠覺得,我等修行中人,會因為這等小事驅逐與你?”

方才在大殿之中,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為何這個茶樹妖不能在山中修行了。

旁的不說,便是山中的弟子品性不行,那都是會被逐下山去繼續磨練。

更別說這茶樹妖了。

對方本就是一個妖精。

若是心性不行的話,在得了道行,屆時恐生禍患。

之前在大殿之中,就聽著那位前輩說,這茶樹妖心性不佳。

到了這會兒,在聽著這茶樹妖如此詆譭那位前輩,這讓山中弟子更是覺得這茶樹妖心性已然是不行了。

做為一個修道中人,自是相信其他的道友,自然不是對方所想的那種人。

對方在這山中修行了這麼久,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能完全相信他們這些修道中人。

也已然是不適合在山中繼續修行了。

故此,在說出這話的時候,這名的弟子的聲音之中,也帶上了一絲冷厲。

那位前輩,可是從大乾那千里迢迢而來。

護送著山中的兩個師弟屍體來到了北梁,並且一路追查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隨後又是與那大妖鬥法。

如此道友,又豈是對方能夠這般隨意揣測的。

茶樹妖聽到這話,心中一怔,隨後勐地意識到不妙。

是了,這山中的修士們都是親如手足。

它在山中修行了這麼多年,又豈能不知道。

只是方才在心亂之下,卻是有些口不擇言了。

如此說那個修士,卻是引起了對方的不滿。

“道友,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既不是此事的話,我又是犯了何事要逐我下山去?”

茶樹妖心中有些緊張,連忙轉移話題道。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它還是想要詢問清楚,看看自己能不能留下來在說其他的。

提著茶樹妖的弟子聞言,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不過在話語之間,他也沒有準備說的太透。

畢竟,之前前輩想要指點對方一二的時候,是對方沒有珍惜。

如此機緣已失,也就不必強求了。

“你的道心已亂,自是不能在山中修行了,定歸山並非對你有何偏見,你在山中多年也當知道,便是山中弟子道心亂了,品性出了問題,也依舊是會逐山下去。”

茶樹妖聽到這話,心中越發的慌張。

“我道心沒亂,道友莫要胡說。”

“到了此刻,你要說謊?不知這是犯了山中忌諱?”

見著對方到了這個時候還謊話連篇的模樣,這弟子臉上是越發的失望。

好歹對方也是在山中修行多年了,若是對方沒有犯下這等事,他也不會這樣做的。

說不定還會幫對方求情。

而對方此刻越是掙扎,便是讓他對這茶樹妖越發的失望。

“你那茶葉採下來,還未泡茶便開始枯黃,你修行如何才能夠引得如此,心中如何會不知道?”

說著,便是手中法決也用力了幾分。

腳下微微一動,便是有著一朵白雲架著對方開始騰昇。

茶樹妖聽到這話,終於是沉默了下來。

掙扎到了如今,他知道自己已然是不能在留下來了。

在這般說下去,也只是徒惹對方厭惡而已。

更何況,他也知道對方說的沒錯。

自己道心亂了沒亂,心中又豈會不知道呢?

他只是不甘心,也不願意就這樣離開了這麼多年修行的地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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