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寒風已經颳了起來,周圍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如今我已經和由四個人組成的調查員組織來到了一條高速公路上。
這四個人看起來各有各的特點,隊長秦飛,性格不錯,這自然調查員的曉組織另外三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劉大膽,于敏潔和賈春,失去同學的那個人是于敏潔;劉大膽,雖然取名叫大膽,但是性格很膽小;賈春雖然說話不多,但他卻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看到周圍的雪花,我不禁向周圍的四人詢問。
「那...冬天到了嗎?」
秦飛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
「快了吧,咱們這裡比較特別,所以。。」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雪山,自然有很多雪花,這裡常年都在下雪,如果單憑這個來判斷整體的氣候,這是不行的!還有秦飛,開車時就別講話了!」
于敏潔的話很是有效,整個車子裡除了音樂聲,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賈春低頭玩手機,劉大膽在那裡睡大覺,于敏潔抱著那份草稿,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還是決定自己看看都外面的雪景,話說上一次看雪景是什麼時候了?我好像忘了。
一旁的于敏潔看到我望著窗外的雪景,不禁得感嘆道。
「少見的藍髮藍眼小鬼,你為什麼要系雙馬尾啊?」
「大姐頭,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不過這可不能亂問啊!哈哈。」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愛好,不要強求。」
「你們別這麼說,別嚇到他了。」
看著周圍的四個人最起鬨,我忍不住喊這位秦飛隊長,讓他專注開車。
「其實我也不知道,當初就是意外地擁有了這個,之後就沒改了,我感覺這樣還行吧。」
難不成我要告訴你,當初變成人形時,我就自動變成了這副模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之後,我感覺自己原本就是這個樣子,要知道放在以前,我打死都不可能這麼想的,畢竟這樣太那個了。
.......
我們登上雪山之後,這裡的雪越積越厚,到處都沒有人影。
「你確定草稿上的地點是這個地方?」
「應該是吧,那名大師就是這麼講的。」
對於這個女子的迷信,我已經感到她沒有救了。
「你把這個草稿給我看一下。」
「好的。」
拿到了草稿之後,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的份草稿上有一個一像是大山的標記,大山的標記旁邊有個字雪,還是簡體字。標記周圍還有許許多的圖案,有像山川河流的圖案,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最上面的一個骷髏的圖案。
「你們那位大師還怎麼說的?」
「嗯~大師說過,若今昔一別,一別永年,蒼山負雪,浮生盡歇。」
嗯,我怎麼感覺這好像某首歌曲中的歌詞呀?那個作者名好像叫做音訊怪物吧。
當初好像自己也就聽了一點點而已,不過這門大師說的話難道是認真的?
「姐姐,你要不搜一下浮生未歇?」
......
很顯然,當這位姐姐搜過之後,發現確實有這麼一個歌曲,用一種奇特的眼光望著這名姐姐,姐姐呢,就立刻跟我說,大師往往都是用一些生活上的句子來告訴我們謎底,畢竟他也不能直說,不是嗎?你也總不能讓這些苦心鑽研的大師一天到晚研究怎麼說話吧?
「唉,其實我也沒什麼想法,我只是害怕你被騙了。」
對於我的話,很顯然這位姐姐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她告訴我要相信大師。
罷了,反正找的也是她的同學,她自己都這麼想了,我有什麼辦法呢?
來到了山腰,我們全部都下了車,按這草稿上的根本看不懂的路線到處轉,我們四個人都分開了,我不懂這些人為什麼老是喜歡分開,這可是大雪山啊!我原來告訴他們了,分開了不好,可他們偏偏都不聽,用所謂的什麼分開來好找人啊,自己很強啊之類的話來為自己辯解。
仔細一想,難怪當初他們那麼容易就被埋伏了,就這種情況,就這種想法,居然還敢隨便分開?要知道,按照他們的想法來說,這個地方極有可能是綁架犯待的地方啊!
脫離了這個隊伍之後,我開始往山上跑,這點溫度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不算什麼,何況看看我身上這麼厚的衣服,我還有什麼可以怕的呢?
我越走越快,周圍的松樹,就像一個個士兵一樣站在那裡。山腰間的雪景十分的美麗,在陽光的照射下,雪山上的雪彷彿在跳躍,與此同時,天空中的雪就像一個小精靈一樣緩緩的降臨在這片潔白的地方。
我在山上走著,突然聽到了一聲槍響,我開始向槍響的方向跑了過去,除了地上的一具凍屍之外,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我隱隱約約的看見了遠處的樹的,後面有一個黑色的人影,我立刻衝了上去。
他以一種我從未設想到的速度迅速離開了我的視野,看來這片雪山真的不簡單啊。
我發現自己實在找不到任何東西之後,就立刻回到了原來發現凍屍的地方,這個時候我發現凍屍也不見了,在那個地方只留下了一張紙,這張紙的材質和另一份草稿紙的是一模一樣的。
這張紙上面寫有一段話。
「無聊的喪屍領主在紙的下面留下了一份寶物。」
甭管有或無,反正我是挖了起來,雪地慢慢變鬆,用手將雪全部推到了另一個地方,雪地下面露出了一個木箱子。
木箱子上有一把木鎖,我直接將它打破,開啟箱子之後,我發現裡面只有一個藥劑瓶,裡面裝了1/3瓶綠色的藥水。
藥劑瓶的上面有備註:喪屍病毒與水的混合物。
我無法形容我現在的心情,我立刻詢問了系統,系統告訴我這個備註是真的。
但我希望系統能幫我給出這個喪屍病毒的詳細資料時,他居然問我要錢,有沒有錢,他難道不知道嗎?以後他還跟我說他大發慈悲,允許我貸款,不好意思,作為曾經的夏國人,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一旦貸款了,那就無了,最後我就和系統進行了短暫的告別。
我將這瓶藥劑取走之後,就往原本停車的地方跑去,一路上我沒有見到其他的“調查員”成員。直到來到了車子旁,我才看見了劉大膽。
「小傢伙,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好像是一個叫做喪屍病毒的玩意,你要看嗎?」
「啥?」
此時的劉大膽並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反而感到了十分驚訝。
「給我看看!」
在他的要求下,我將木箱連同裡面的東西全部交給了他。
「不要亂碰哦,萬一是真的,就不好玩了。」
「哦,我知道了,不過小傢伙你居然當真了,這個世界上才沒有什麼。。」
拿到藥劑瓶的劉大膽,立刻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開啟藥劑瓶的塞子,想用鼻子聞了一下藥劑的味道。
我立刻制止了他,畢竟這藥劑可不能亂聞吶。
對於我的勸告,劉大膽點頭同意了,他望著藥劑瓶中的一切詢問,我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我告訴他,我是從一棵松樹旁的雪地中挖出來的。
我將那份草稿紙交給了他,他拿到草稿紙後,我感到他的臉色好像變得鐵青了。
「還有誰知道這個東西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說哥哥,這東西真的是喪屍病毒嗎?」
劉大膽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哥哥也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是真的吧!這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喪屍啊。也是某個傢伙搞的惡作劇吧。」
「對了,哥哥,我在那裡還有一個發現。」
「哦,小傢伙,你還發現了什麼?」
我將原本雪地上的那具凍屍的失蹤告訴了他。
「你是不是看錯了?」
「這應該不會吧,我記得我看的挺清楚。」
「或許是被哪個小動物給叼走了吧。」
「可是那具屍體很大呀,而且雪地上也沒有大面積拖拽過的痕跡。」
.......
聯邦調查局,九科科長的辦公室,一名男子正在聽另一名男子的報告。
就在這時,一名健壯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就是雷刻。
「老班長啊,我聽說你調查出了一些東西。」
「你先冷靜下來,確實有一些東西。」
「最近啊,我調查了一下那些迷霧。」
「科長啊,你可不能做傻事啊,關於那些迷霧,上頭已經禁止了調查了。」
「那你知道為什麼上頭禁止嗎?」
「這我倒是不清楚。」
「有些東西啊,有的時候連自己做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也一樣,與其去思考上頭的禁令,倒不如自己去實地調查一下。」
說完,胡科長便甩出了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都是迷霧中的真實景象。」
「不~不對,這些東西,上面的人,難道不知道嗎?」
「恐怕是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啊!你也知道的,有些人說--站得高才能看得遠,但是他們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站得越高,往往越看不清腳下的風景。」
「可是這。。」
「你放心吧,其實就算我不想做,上面也會讓我做的,有一個上面的人的女兒消失在了這片迷霧之中,明面上又不允許調查,所以他們就找我來了,我認為你是最可靠的,而且我也認為這迷霧恐怕會和你想要追查的案子有點關係,所以。。。」
「老班長,這些我都懂,但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調查?」
說這句話的時候,雷刻用雙手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眼神死死地盯著胡科長。
對於雷刻的舉動,胡科長拍了拍他的後背,告訴他要冷靜。
「你現在就可以去調查,想要多少人,我為你準備。」
「我一個就夠了,有些事,人越少越好。」
「那麼就祝你凱旋了。」
說完,胡科長便坐在了椅子上,又拿出了另一份報告。
「現在真是多事之秋啊!」
還未離開的雷刻轉頭詢問他的老班長。
「老班長,又怎麼回事?」
「一件連環女性失蹤案而已!」
「就是這些年來突然出現的那一系列案件。」
「沒錯,現在網路上都快吵瘋了,據說是一個學校中十幾個女性全失蹤了。」
「到現在還沒調查出來,也真是。。難怪百姓們又開始說這件事了,到頭來,如果再不解決的話,那政府的名望。。
不過你也別說這些個失蹤案件,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原來僅僅只是一些年輕少女失蹤,到後來幾乎什麼女人都會失蹤了。」
「關於這種事情,其實我們也無法理解,不過這件事情還是有點眉目的。」
「這件事情我可以瞭解一下嗎?」
「當然,其實你別說,如果不是因為太過離奇,我都懷疑你要找的案件和它也有關係。」
聽到這句話之後,雷隊長看起來十分重視。
「老班長,你能詳細說說嗎?」
「我告訴你,是因為我相信你啊,可別亂說啊,根據當時我上面的人調查,這個案件和一個官員有關係,最後上面一查發現,十幾個官員與這件案件有關係,原本上面的人以為快要抓到案件的關鍵之後,他們發現這些人都離奇地死亡了。」
「所以說。。?不過這種事情應該也不能算是十分離奇吧?」
「當然不是,最重要的是這件案件與綠色迷霧有關,因為當時啊,有很多的官員就是死在迷霧之中的,要知道他們當中有些人可是知道迷霧的危險的。」
「之後難道就沒有人調查嗎?」
「有啊,不過那些人全死了,你給看看兩年前的那場事故,民怨沸騰啊!連累了不少人啊,那些但凡牽扯這些調查的大多都。。反正就這麼說吧,現如今沒人願意擔這個責了。」
「那現在我。。」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具體結果那得看情況,我這麼想的,只要別以公家的身份來參加這種行為,做些簡單的調查應該是不會有事。」
......